轉身離開,用力的拉上了門。
南兮怔怔的,毫無疑問,在她的預料之外。
也許是晨曦隐藏的太好了,她從不願流露一點過分的癡迷,總是平衡一種恰到好處的相處,她騙過了太多人。
半刻之後,南兮才失神般的從那間化妝間退了出來,奈何,轉了一圈仍舊沒看到林霍的影子。
有點發冷,兩手搓着哈氣取暖,回頭看到嚴炔神色匆匆的朝一側而去。南兮壓着聲音叫了兩聲“嚴總”他都沒聽見,反而吸引過來了晨曦矚目的目光。
南兮讪讪的作罷,摸了摸鼻尖,冰涼冰涼的,歎了口氣,轉身往洗手間走。
怎麼說,在晨曦那如同窒息般的注視下,南兮有點喘氣困難。
卻在洗手間的門口與迎面而來的一個略顯狼狽的男人撞到了一起,南兮瞬時眼冒金花,捂着鼻子擡眼看到一個龇牙咧嘴的男人正很不友好的瞪着她,嘴角還是未擦幹淨的血迹。
南兮眨了下眼睛,愣在那裡。對方顯然也愣,始料未及的發生總是需要一些時間去運作大腦。不過很明顯,對方的運轉要比南兮快很多。
“你好南兮,我叫張弛。”那人迅速收起了自己不友好的目光,轉而伸出了友好的爪子。
其實很少有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直呼她為“南兮”的,大多都會客氣的喊上一句“南小姐”,竟莫名的感覺似乎很親切。
南兮慌了一回神,然後乖乖的禮貌性的握了手。末了,還不忘提醒:“你嘴角出血了。”
他随手擦了一把,低頭咒罵:“王八孫子下手這麼重!”繼而又擡頭望向南兮,讪笑:“不好意思,不罵出來很不爽。”
“也是。”南兮表示很理解,認同的點了點頭,再上下打量了一遍對方,毫不客氣的再次提醒:“你衣服扣子也掉了。”
他穿的衣服有點皺,岑亮的皮鞋也落了灰,衣服扣子很明顯是被撕裂的,扯開了半截,露出明晃晃的胸肌,但眼下南兮卻沒有心情欣賞,她隻覺得有點冷。
張弛臉不紅心不跳的擡頭望着南兮笑,隻是笑,也沒有動手想要把自己裸露出來的那片白花花的肉遮起來的意思。
南兮有點摸不着頭腦,問:“我長得像個笑話?”
“那可真是個笑話。”他道。
“你在笑什麼?”
“嗯......”象征性的摸了摸下巴,說:“應該是今天在場的唯一一個不問我是誰,不問我是何等身份便不吝啬握手的女明星。”
南兮眯了眯眼,問:“你是誰?”
“張弛。”他說:“度娘告訴你的第一個名字就是我本人。”
南兮拿出手機聽話的在搜索框内輸入“張弛”兩個字,排列于第一行的是“言情小說作者張弛”。
南兮擡頭看了看,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就是單純的覺得,他長的挺像個小說家的。
擡眼看到不遠處林霍在向她招手,示意她過來,不容忽視的情形是,嚴炔跟晨曦也在。
南兮慢吞吞的挪了過去,聽他們三人七嘴八舌的講了半天終于理出了一些頭緒。剛那間化妝間内是安了微型攝像頭的,而現在,已經不翼而飛。
也就是說,那段本應隻有她和晨曦二人心知肚明的對話有可能會成為明天的頭條。
南兮“轟”的一聲頭腦炸開了,她也不明白眼下還能保持鎮定的晨曦究竟是什麼物種。反複的在心裡跟自己确認了幾遍,到底說了些什麼?
嚴炔就是那個無數人的白月光C.HE?嚴炔是南兮的丈夫?中間還混進來一個晨曦?
狗血的三角戀,直接能動搖嚴氏的根基。
嚴氏高層緊急開會開了一整夜,其中有人表态,不如搶在視頻曝光之前占據主動,主動承認,反正也不是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當然,也有人反對,主動公布之後輿論不可控,會完全變成被動。
商讨似乎并未出什麼結果。
諾大的會議室最後隻剩下了嚴炔和夏正翔,他們二人是完全站在對立面的。
夏正翔提倡主動承認,這樣,對方手裡握着的視頻相當于一堆垃圾,沒有再公布的需要,無非是承認了嚴炔就是C.HE,而C.HE愛上了南兮,并正在交往。
很簡單,都不是醜聞。
但嚴炔反對。他要賭,賭一把,沒有人真的清楚嚴炔究竟在想些什麼。
白天,林霍其實追上了安裝攝像的狗仔,把他全身搜了遍,就是沒有他們想要的。按林霍的話來講,他所有威脅的手段都用了,那人還是堅持,視頻被一個不認識的人搶走了。故而,嚴炔提出了新的九字方針:不回應,不慌張,不亂套。
南兮摸摸索索的站在會議室門口,聽見裡面兩個人很大的争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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