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倒數時針的是四個人。吐槽春晚的,也是四個人。
他們,一邊包着餃子,一邊架起了火鍋。念念不知是随了哪裡人的習俗,非火鍋不可,而嚴炔和林霍不願打破自己二十多年來的習慣,固執的非餃子不可。
念念說她不願意看到她爸跟她那後媽卿卿我我,甯願流浪也不願回家;林霍卻恰恰相反,他說,嚴又琪和林宗堯明天準備動身前往雲南,那個他們相識的地方,說是,讓他将就幾天。林霍不解,他不會做飯,外面餐館也都關了門,也真放得下心。
聽着他們這樣講,嚴炔瞬間急了,不确信口吻:“你們不是要一直待在我家吧?”
林霍許念互相望一眼,難得的默契,真切的點着頭。
嚴炔頓時頭大,努力的想了一個說辭,他說:“隔壁羅嘉良,應該會歡迎你們。”
林霍徑直:“來之前我問過了,他說不歡迎。”
南兮大笑,笑到停不下來,拍拍林霍說:“你都把良天使逼到一種什麼境界了,難得,會嫌棄人。”
第54章炸彈
再見到晨曦,已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
她的短發已經到了齊肩,穿着一身露出側肩的淺綠長裙,齊肩的短發剛好搭在優越的鎖骨上,看上去更加的美豔且冷冽。
在看到南兮的那一刻,她的神色發生了顯而易見的變化。
晨曦之所以是晨曦,那是因為她從不願去附和什麼,更不會勉強自己把不喜歡說成喜歡。
她不喜歡南兮,甚至,她恨她。
化妝師極為通情達理的悄悄退了出去,整個化妝間隻留她們二人,似乎是有什麼人專門費心的為她們騰了這個空間出來。
南兮不安的前後左右看了一圈,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一下?”晨曦突然出聲。
“啊?”南兮懵了半晌才問:“談什麼?”
晨曦好似聽到了什麼絕版的荒誕言論,她所盡力維持的最後的那點教養頓時被耗的幹淨。
“談什麼?南兮,你讓人驚訝的還不止一點!”
南兮擡眼,認真道:“晨曦,實話講,知道嚴炔就是所謂的C.HE是很後來的事,那個時候,已來不及退步了。我知道我的存在對你來講是很大的傷害,但是,這并非我願。”
“并非你願?”晨曦凄慘的笑了笑,她看起來有些可怕,她說:“那我問你,如果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有個女人無比深愛他,你的出現會要了她的命,你會放棄嗎?放棄這個可以一步登天的機會?”
“不會。”南兮老實回答。
不管怎樣的真相,不管當初她會知道些什麼,都不及南劼重要,這點,毋庸置疑。
而在當時,嚴炔是她唯一的退路。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他十年!”晨曦聲嘶力竭,扯着嗓子,顫抖道:“十年啊南兮,陪在他身邊度過那段黑暗的人是我,憑什麼我要把這一切拱手讓人,你有什麼資格?”
“晨曦......”南兮後退了半步。
晨曦當仁不讓的步步緊逼:“也是我,鮮血模糊的把他從一個黑暗的漩渦裡拉出來,我沒有放手過!現在陪在你身邊的嚴炔,現在那個隻願站在南兮身後的C.HE,是我拼了命喚醒的!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資格來剝奪這一切?”
“你冷靜點晨曦!.”
“我愛他!”晨曦吃力的吞咽着事實,倔強的将那一行行的熱淚留存在眼眸,不曾落下,那張過分冷靜的面龐變得異常扭曲,“就算這麼多年在他那裡我不過得了個親人的名号,我仍然可以告訴你南兮,我愛他,這個世上不會再有人像我一般去愛他,去包容他,去容納他所有的不完美,那個人,隻屬于我!”
她似乎在講一個亘古不變的理論,據理力争的想要證明它的合乎性。
南兮安靜的聽她講,聽她發洩。晨曦已然将近瘋狂,她的愛,變成了執念,解不脫的執念。
她再次重複,一字一句的說着自認永不改變的鐵律:“他隻屬于我!”
“他不屬于你,晨曦。”南兮說的很淡,以一種極其淡然的語氣輕易的否決晨曦锲而不舍的執着。
“他不屬于你,也不屬于我。”她說:“晨曦,嚴炔是個人,不是誰的附屬品,也不是誰伸手拉了他一把就能得到他。他要走,我不會留,但如果他想要留下,我絕不會趕他走,你明白嗎?”
“什麼狗屁邏輯!”說這話的時候,晨曦跟她那張過分精緻的臉截然相反。
“晨曦,你已經失去理智了!”
“是,毫無理智可言!”她的手微微垂下來,頹廢的後退一步,說:“南兮,你不會明白當我在他的家裡看到你的時候是什麼感想,你更不會明白當他近乎平淡的告訴我他已經結婚了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但我還是舍不得怨他,我愛他真的愛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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