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南兮,一個晨曦,再加上一個C.HE,嚴氏經不起這麼大的動蕩,代價太大是賭不起的!”是夏正祥的聲音。
“我沒有拿百分之百的可能性在賭。”嚴炔道:“這個損失完全可以降為0。”
他的語調很冷,跟有些奔潰的夏正翔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那是一顆炸彈,就算明天早上它不爆,遲早有一天會的。”
“就算它爆炸了,我們完全有地方可以退,跟自己拉響引線是不一樣的!我們絕對不是把腦袋伸出去讓它變成漿糊,我有把握!”
“那晨曦呢?”夏正祥問:“嚴炔,在你的退路裡有晨曦的位置嗎?”
良久的沉默,夏正祥冷笑道:“你的退路?當□□手南兮,神秘的音樂天才C.HE,郎才女貌,好不般配!那個時候,晨曦算什麼?無理取鬧的怨婦?嚴炔你扪心自問,這樣對晨曦究竟公不公平!”
“夏正翔,你最好搞清楚了,我的無數條退路裡,沒有一條是要丢下晨曦不管。先有晨曦,後有的C.HE,我無比珍愛自己C.HE的身份,就絕不會舍棄陪着C.HE一路闖蕩的晨曦!用不着你來提醒我!”
再次,粗狂的呼吸聲穿插于良久的沉默。
“你最好說到做到!”夏正祥推門而出,經過南兮的時候半秒都未停歇,如同帶走一陣風。
南兮小心翼翼的推開半扇門,瞅着背對而立的嚴炔,有些失神。
“你怎麼在這?”察覺身後的動作,嚴炔回頭看到南兮有些驚訝。
“我......”想了想道:“就是看看你。”
抿嘴,這個借口一點都不好。
但嚴炔似乎并未去在意這句話的真假,自然的上前牽起南兮的手,隻說了一句:“走吧,回家。”
第55章引線
車子一路前行,黑暗漸漸退去,日出悄悄爬了上來。
這個點,是沒有伴的,筆直的柏油馬路隻有他們二人。
南兮忽然覺得似乎就像是在逃亡,趁着黑夜剛剛消散,趁着大家夥還在做着夢。
也許會有那麼一天吧,南兮想。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嚴炔就是C.HE的?”嚴炔突然問,劃破了寂靜。
南兮偏頭看着窗外的星星點點,若有所思的答:“你沒想過要告訴我,我也沒放棄想要了解你。結果就是,你想讓我知道的,不想讓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不是這樣的。”嚴炔說,南兮反正是沒聽明白。可能嚴炔也察覺了這一點,接着解釋了一句,他說:“是因為C.HE太重要了,有很多人跟他融在了一起,他代表的不僅僅是嚴炔這個人。C.HE,從一定意義上來講代表的是我的母親。南兮,在這之前我從未向你介紹過,我的母親,她叫程佟。如果她還在,一定很喜歡你。我總想把她藏起來,藏在屬于我的記憶深處,隻有我一個人懷念她就夠了.....”
像一條沒有盡頭的小巷,受傷了的時候沒有顧忌的一直往後退;像藏于屋内的暗格子,世界都是黯淡的,才不至于羨慕旁人的光亮;又或者是像另一個自己,來包容不公和收藏眼淚。
嚴炔,我終于感謝,可以擁抱那個最真實的你。
南兮将視線從窗外收回落在嚴炔的身上,那日初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孤獨屹立,此刻也是,他把日子過的每時每刻都在逞強,卸下那份逞強便會背立而倒,多可悲。
“可是,為什麼晨曦,林霍,夏正祥甚至羅嘉良他們都有權利知曉那個真正的你?”
吃醋嗎?有點吧。
“南兮......”他回頭耐心的講,是他此生不多得的耐心,他說:“在紐約,我的心理醫生是德高望重的MRLUO教授,他是嘉良的父親。我寫的第一首歌,是看完追風筝的人後寫給哈桑的。嘉良因為哈桑哭到不能自已,我的歌于他是安慰。而晨曦.....幾乎所有人都說C.HE成就了晨曦,其實不是這樣的,反過來,是晨曦先成就了C.HE。一開始的時候,我寫的歌沒人願意唱,除了晨曦。晨曦并不叫晨曦,為了顯示跟C.HE始終統一戰線,她才改了名。林霍的話......你可能還不太了解他,他的敏感跟那份穿透人心的洞察力是獨一無二的,我在他的毒眼下變得透明。”
“晨曦,她很愛你。”這是南兮最近才看清楚的事實,不是簡單的愛,而是很愛,她用了這個語氣詞。
幾乎是艱難的,她向他陳述這一事實,南說:“而你對她,也不同于......”
“南兮。”嚴炔打斷她,說:“我和晨曦相識十多年,就算後來沒有你的突然出現,我們也不可能。我關心她愛護她,這關乎親情,關乎友情,可始終,不會有愛情。”
他的堅決,讓南兮的愧疚感一瞬消失不見,從而可以明目張膽的麻木自己,愛情裡,沒有先來後到。後者居上,隻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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