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很冷漠麼?”江宴鳳眸掠過詫異之色,像是自己都不曾察覺一般,他忽然站直身,輕笑道:“原來你是以為我對你不上心麼?”
江宴朝着她走去,“抱歉,你不知曉昨夜的你多麼誘人,我費了很大力氣才忍耐住撲向你的沖動,那并非冷漠,隻是我擔心自己克制力不夠。”
溫庭姝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她臉蓦然一熱,不由嗔道:“花言巧語。”他一朝她走來,溫庭姝便往後退了幾步。
江宴放棄靠近她,“這真不是花言巧語,是我的真心。”
溫庭姝受不了他這些話,忍不住問:“你騙人,若果真如此,為何自從那夜之後,你便沒有再過來,亦不回信。”
江宴滞了片刻,才回:“被你打擊到了,你說不讓我碰你,這對我而言,的确是沉重的打擊。”
溫庭姝臉一陣發燙,随後面頰慢慢浮起紅暈,
“說到底你還是想要……”溫庭姝頓住,漲紅着臉難以再往下說,“我要回去了,待會兒我夫君會回屋。”
江宴沉默地注視她片刻,忽然輕歎一聲,“溫小姐,男人的愛離不開肉-體之歡,若我說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隻要你的心,這才是最虛僞的話。”
言罷,他打開門,忽又回眸,漫不經心地笑道:“待我把那采花大盜的頭砍下來給你當賠禮。”言罷轉頭離去。
留下一臉惶恐錯愕的溫庭姝,把采花大盜的頭砍下來給她當賠禮?這……太血腥了,不等溫庭姝拒絕,江宴已經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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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離開宋府後,去了一趟公主府。
清河公主未睡,風情袅娜地斜躺着貴妃榻上,榻旁邊一俊俏的兒郎正給她捏腿,聽聞江宴到來的消息,清河公主便将那男寵揮退了,江宴進來時正好與那男寵碰上面,男寵看到江宴,粉雕玉琢的面龐有些尴尬,給他行了一禮,便匆匆退下。
這男寵年紀怕是比他還小,江宴搖了搖頭,進了清河公主的寝殿,他已有一個月沒見清河公主。
“寶寶,你都多久沒來了?為娘都差點忘記有你這麼個兒子了。”清河公主仍舊慵懶地斜躺着,笑盈盈地說道。
江宴前段時間受傷的事清河公主并不知曉,江宴也不願意讓她知曉,他随意找了張椅子坐下,淡淡道:“忙。不好笑。”
“做什麼惜字如金?”清河公主看着他的臉片刻,“臉瘦了,你自己住在外頭可要好好吃飯。”
“知曉了。”江宴仍舊不鹹不淡的口吻。
清河公主微撐起身子,“我的兒,最近我聽聞城内出了一名采花大盜,為娘有些怕,你陪娘幾日吧。”
江宴鳳眸微眯,打量了清河公主一眼,莞爾一笑,“母親,放心,采花大盜看不上你這種的。”
清河公主也聽聞那采花大盜喜歡貞潔的女子,而且這公主府他也不敢進,她不過是借口留他住幾日罷了,卻沒想到她這兒子如此不給她面子,清河公主嗔了他一眼,“不乖的小孩。和你那死鬼爹一樣。”
“怎麼,父親又氣你了?”江宴接過宮女遞來的茶,飲了一口,笑問。
“嗯,兩日未給我回信,定是罵不過我,怕了。”清河公主冷笑一聲。
江宴聽聞此言沒由來得想起今夜溫庭姝抱怨他沒有給他回信,便問:“你們何時喜歡上寫信了?”
清河公主見江宴問,便與他說起了近來的事。
原來就在前幾日,定北侯騎馬出街,與清河公主的男寵的馬車沖撞在一起,那男寵認不得定北侯,十分嚣張地命他讓路,又直接報出了清河公主的名号,定北侯看不慣他傅粉塗脂,纖媚窈窕的模樣,當面斥了他一句:“屈居婦人胯-下,真是大丈夫之恥辱。”
那男寵十分氣憤回去便向清河公主打了報告,氣得清河公主當即寫了封信叫人送到定北侯手中,信中内容故意歪解他的意思:“當初将軍不也屈居本公主胯-下,否則何來吾兒?”
定北侯見信,俊臉亦氣得一白一紅,立即回信:“此的确乃本侯畢生恥辱,不提也罷。”
清河公主收到信時,心情已然平定,見内容不過冷笑一聲,當即提筆寫道:“将軍若視吾兒為畢生恥辱,不若你把吾兒重新塞回到本宮的肚子裡。”
定北侯收到回信時正逢酒醉,沉着眉眼将信看好了片刻,才提筆洋洋灑灑地寫道:“先人曾說莫與婦人論長短,隻因婦人愛胡攪蠻纏,今日一看,先人誠不欺我。”
清河公主原本已經不打算理會那小肚雞腸的男人,一看到回信内容,不禁又來了氣,氣不吐不為快,梳妝到一半,又去回了信:“呦呦呦,連字都寫得軟趴趴的人還作起學問來了,你倒說說是哪位先人說的?”清河公主一口氣寫完,全是大白文,連“将軍”的敬稱也省了,隻以“你”稱呼。氣得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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