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收到信時正在校場練武,看到信的内容,默默地離開校場,去了鮮少踏足的書房翻了大量書籍,卻找不到那句話出處,最後隻能回道:“本侯祖先說的。”
信送出去後,定北侯很快收到了回信,内容隻有簡短的一句:哦,原是死鬼說的。
自這封信出去之後,清河公主便不曾再收到回信,清河公主等了兩日,等不到回信,内心極其煩躁。
信的内容清河公主完全不避諱地告訴了江宴,江宴聽完之後,内心頗有些詫異,他竟從信的内容中聽出了調情的味道,随後再次想到溫庭姝抱怨他不回信。
次日一早,溫庭姝梳妝完畢,秋月從外頭進來,臉上神神秘秘的,待春花出去後,秋月笑嘻嘻地拿出一封信交給溫庭姝,“世子給你的。”
溫庭姝愣了片刻,打開信一看,上面隻有四個字,“願聽教誨。”
什麼意思?溫庭姝一頭霧水。
第42章◇
◎“世子是一個很完美的情人,但并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一旦你成為他的◎
溫庭姝收到江宴的信,疑惑了好一陣,她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想起來回信給她,直到想起昨夜自己與他說過的話,她當時好像問了句,他為何不給她回信。
難不成便是這個原因?
溫庭姝看向秋月,“這信你怎麼來的?”溫庭姝一邊将信折疊起,一邊疑惑地問她。
“小姐,奴婢掉了隻耳環,想着是落在了梨香小院裡,奴婢方才過去找,恰好在那裡碰到了李摯,他便将信交給了奴婢。”秋月回答道。
溫庭姝不覺蹙了下眉,問:“他去如何進到宋府的?”夜裡還好,如今大白天的,溫庭姝有些擔心他的形迹被人窺破。
秋月怔了下,她當時看到李擎,十分吃驚,加上很煩他,接過信便走了,也沒有多問,秋月慚愧道:“奴婢也不知曉,要不奴婢回去看看他還在不在?”正好她再找找耳環,她方才還沒來得及找。
溫庭姝想了想,還是道:“不必了。”
話剛說完,宋子卿便來了,溫庭姝連忙将信收進朱漆鏡匣裡,随後起身離開妝台,卻看到宋子卿正盯着鏡匣看。
溫庭姝不露聲色地移了移步子,擋住他的視線,溫婉地笑了笑,“夫君怎麼過來了?”
一旁的秋月擔心宋子卿發現端倪,心口也跟着狂跳,好在宋子卿最後什麼也發現。
“無事便不能來了麼?”宋子卿溫聲道,走到溫庭姝身旁。
溫庭姝微微一笑,随後道:“夫君,妾身已經和婆婆商量過雁兒的事,婆婆說公公那邊來信說任由婆婆做主,婆婆同意夫君收納雁兒,妾身選擇吉日,是這月的月底,夫君覺得可行?”
宋子卿神色如常,“嗯。可以。”
溫庭姝看了他一眼,見他不怎麼歡喜的模樣,内心略覺疑惑。
兩人走到榻前坐下。
溫庭姝略一沉吟又道:“夫君,隻是這納妾一事妾身覺得如今不宜辦得太過張揚熱鬧,咱們便在家中擺幾席,自家人熱鬧熱鬧便行了,夫君覺得如何?”
宋子卿目光落在她身上,神色不明意味。
溫庭姝擔心被他誤會,又笑着解釋道:“妾身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恐夫君被人議論。”她嫁過來未到半年,而且他科考将近,這個時候納妾對他名譽肯定有所影響,她就算不直說,宋子卿也應該明白。
宋子卿面容清冷,淡淡回了句:“随你定便是。”
溫庭姝見他看起來漠不關心的樣子,便笑着揶揄道:“夫君怎麼看起來并不高興,倒像是我要逼你納妾似的。”
宋子卿明明是該高興的,可内心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淡淡說道:“娘子如此賢惠大方,我怎會不高興,一切便有勞你了。”
溫庭姝從宋子卿平淡的話語中聽出一絲陰陽怪氣的味道,心中頓生不悅與憋屈,當初他因為蘇雁兒不得進府而給她擺臉色,如今她幫他操辦此事,雖是有自己的私心在,但到底是如他所願,他卻仍舊沒給她好臉色,仿佛她做了什麼錯事一般,溫庭姝心中雖然有火,但他話無錯處,她也不好說什麼。
宋子卿心中莫名有氣,站起身,故意說道:“我去看看雁兒,你自己用午膳吧。”
溫庭姝沒有送他出去,冷冷地看着他離去的背影。
待人消失在視野之中,秋月終于忍不住開口抱怨:“這姑爺也是,小姐好心給他納妾,他倒像是小姐欠了他什麼似的。”
溫庭姝緘口無言,不願與秋月繼續談宋子卿之事,免得心上添堵。
宋子卿來到蘇雁兒的房中,見蘇雁兒在廊下搖着小扇納涼,穿着繡素心蘭對襟汗衫,内襯湖綠色小衣,下穿一條鵝黃紗裙,坐在那飛來椅中,一派弱柳扶風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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