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理會她,徑自走到江宴身旁,不苟言笑地道了聲:“爺。”
“你看把人姑娘吓的。”江宴失笑,随後看向秋月,“進去伺候你家小姐吧。”
李擎面上露出一絲異色,跟在江宴後頭,在來到秋月身旁時,頓了下腳步,道了聲“抱歉”才離去。
秋月撫着仍舊撲通亂跳的心口,回過神來,不由回頭恨恨地瞪了眼李擎的背影,她說怎麼好像一直有人在背後盯着她似的,原來是這個挨千刀的跟屁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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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姝一回到院子便碰到了宋子卿。
“夫君,不是去找友人了麼?怎麼這般快便回來了?”溫庭姝心中并不希望他回來這般快,他在的話,她要顧着他,根本沒時間作畫。
宋子卿溫聲回答:“文衡不在家,便回來了。”
溫庭姝想起一事,便道:“今早雁兒沒有來妾身這邊請安,聽說是身子不适,你可要去看看?”
宋子卿聞言微怔,看了眼溫庭姝,見她神色如常,便道:“我待會兒再去吧,你用午膳了麼?”
溫庭姝道:“還沒有。”
“那便一起吃吧。”
兩人進了屋,春花安排好了午膳,請兩人過去,用膳過程,溫庭姝與宋子卿說起蘇雁兒的事,“夫君,雁兒進府也有些時日了,這段日子妾身看得出來雁兒是個安分守己的好姑娘,妾身覺得再讓雁兒沒名沒份地跟在你,總歸不大好,我打算與婆婆說,找個黃道吉日便讓夫君收納了雁兒,夫君覺得可成?”
宋子卿聞言臉上沒有笑意,這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可不知為何,看到溫庭姝賢惠大方地替自己張羅納妾一事,他心中卻有些郁悶。
“一切随你做主吧。”宋子卿淡聲道。
溫庭姝見他興緻不是很高,有些莫名,他不是希望趕緊納蘇雁兒為妾?雖是有些疑惑,但溫庭姝卻也無心多問,待用完膳之後,又提醒了一遍蘇雁兒身體不适的事。
宋子卿沒奈何隻能去了蘇雁兒那邊。
宋子卿離去後,溫庭姝便去了畫室。
溫庭姝白天與江宴約定,晚上将采花大盜的畫像交到他手中,因此兩人依舊約在梨香小院見面。
自從這裡面的屋子被溫庭姝用作書房之後,溫庭姝便光明正大地踏足此地,不再在隐藏行迹,秋月陪着她過來,仍舊守在外頭。
秋月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李擎的身影,知曉他大概又隐身到了屋頂上,觀察周邊一切動靜,這般想來,這世子約小姐時都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先前不知曉,她和小姐總是提心吊膽,擔心被人發現。
自從知曉李擎也守在外頭之後,秋月便沒有那麼怕鬼了,秋月百無聊賴地坐在飛來椅上,忽然想到先前在江世子的府邸被他拍暈的事,到現在她還沒找他算賬,秋月一想到那事便生氣,加上實在無聊,不禁想着怎麼整一整這塊大木頭。
屋内。
将畫像交到江宴手中,溫庭姝面上露出些許羞赧之色,她小聲說道:“畫得不好,請世子見諒。”
“你太謙虛了,當初你那副神女圖已經折服了我。”江宴毫不吝啬地誇贊她道,随後打開畫像一看,臉上露出滿意之色,“畫的栩栩如生啊。”
得到誇獎,溫庭姝内心有些雀躍,話也不禁多了些,“希望我能夠幫上你們一點忙。”
“這幅畫像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江宴微笑道。
溫庭姝唇邊不由浮起淡淡笑意,随後又問:“世子,您可是要親自去抓着這名采花大盜?”自從白雲寺之後,溫庭姝得知江宴似乎是某個組織的領袖,而且這個組織好像是個俠義團夥。
“嗯。”江宴将畫像卷好,納入寬袖中,倚着門笑吟吟地注視着她,“怎麼,擔心我?”
溫庭姝見他故态複萌,不禁又開始拘謹起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擔心救命恩人是應該的。”
“真隻是如此?”江宴有些不甘。
“真隻是如此。”溫庭姝已經把畫像交到他,覺得沒必要再待下去,“世子,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溫庭姝走上前幾步,“世子,請讓一下路。”
“别急着走,再待片刻。”江宴伸手攜起她的手,柔聲挽留。
“不了。”溫庭姝拒絕,想抽回手卻抽不出,面上不禁有些焦慮。
“你越來越抗拒我了。”江宴沒有為難她,松開了她的手,“是真的不肯原諒我了麼?”
溫庭姝看着他透着低落的神情,也不知他是真失落還是故意假裝失落以博取她的同情,她内心有些惱火,冷聲道:“世子,我實在無法理解你的心思,昨夜你一副冷漠得不想理人的模樣,今天又表現得極其熱情,你到底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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