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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頁(第1頁)

半眯起眼,鄭锍的表情驟然有些狡獰,怒火促得欲望更加強烈了,他耐不住嫉妒加大手中力道,禁锢住她的身子,扯開腰帶,覆身而上,厲聲叱道:“不許喊他……”瘋狂地吻她的頸,半軟半硬地撫摩她的酥軟,細稠的密吻漸移到乳溝,大手在她的腰間摩挲着,時緊時松的節奏和若有若無的誘惑,歸晚啞吟出聲,淚水滴滴如雨。注意到歸晚的不适,鄭锍緩下動作,看她淚流滿面,心中一痛,忍着欲望,輕撫上她的頰,吻上她的眼,舌尖把那淚水舔入嘴裡,明明是苦澀的滋味,他卻完全嘗不出,隻覺得她連淚都帶着香,安撫地親吻着她,在她耳邊輕呢道:“不要哭……你要什麼?朕都給你……朕什麼都能給你,隻要你真心對我笑……”柔聲勸慰着,他喘息着把她揉進懷中,肌膚相親,耳鬓斯磨,環住她腰的手半點不放松。如果我要自由呢?歸晚聞言極想出口,可是要拿身子來換,她還沒有灑脫到這程度,閉着眼,她緊抿唇,不接話。“歸晚……你就依了我吧……”含糊地嘟囔着,鄭锍把她樓起來,背過身,轉而吻上她的背,細膩白皙的玉膚,他流連不已地細細品嘗,呼吸越來越急促,連吐出口的氣都是灼人的。光潔柔白的身軀相貼着,他和她纏綿不休。皇袍落于地上,空氣中隻聞喘息和零落的嬌而不媚的輕吟。“皇上……”急跑聲竄入耳中,李公公的聲音由遠及近而來,停在殿外,開門聲起,忽而半途而止,李裕目瞪口呆地站在殿口,反應全失。他愛撫的手沒有停下,恨不能把她的身子揉進骨中,欲望高漲,沒有得到舒解,為的隻是她緊閉的眼簾和咬牙而緻泛白的唇,他遲遲不敢真正得到她,就怕今日得到她的身,從而失去了得到她心的機會。“皇……皇上,有……有軍情,林将……林将軍急進宮求見……”口舌再沒有平時靈活,李公公戰戰兢兢地站在殿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按耐住欲火,鄭锍将歸晚的身子遮在内,眼見她眼角似含淚珠,他心中不忍,輕歎一聲,隐忍了半晌,抓過一旁地上的衣物,慢慢為歸晚披上,帶着些歉意的柔聲道:“不要哭……今日是我唐突你了,不要再哭了好嗎?是朕鹵莽……給朕一段時日,朕一定會給你名分……朕要定你了……”輕吻落于她的臉。鄭锍拍着她的肩,輕聲細語地撫慰。李公公早已像化石一般,眼睜睜地看着皇上把龍袍拿起,竟然披在歸晚的身上,還低聲下氣地不斷輕勸,那姿态,幾乎已經放下了天子之尊啊,被震驚過了度,他隻能傻看着。不厭其煩地安慰着懷中人,鄭锍有種不見她收淚決不離開的架勢。歸晚心中早盼望着他能速速離開,胡亂地點了幾下頭,慢慢睜開眼。對上的是鄭锍既驚且歎的眼神,這才松開對她的鉗制,扶着她站起身,撫了撫她的臉,為她拉攏衣襟。不舍地看着她,直到淚痕隐去。他才轉身,準備離去。李公公忙湊上來,跟随在後。“皇上,您的衣服……”李公公焦急的喚,就怕皇上就這樣穿着單衣出宮門。“回長甯殿更衣,”鄭锍的聲音逐漸離殿而去,邊走邊問道,“這麼晚了,林将軍怎麼進宮了?”“是德宇副總管帶他進宮的,說是什麼有要事和皇上相商……”空蕩的宮殿又恢複了平靜,耳邊什麼聲音都已聽不見了,歸晚的心忽上忽下,且怒又怨,心裡的怒火一個勁地燃燒,隻覺得心酸至極,淚水再也流不出來,輕輕圈住身子,站在原地不動。聽聞剛才李公公的話,才知道是德宇救了她,心中一動,她快步走到偏殿口,望内一看,什麼都沒有,歸晚這才稍安心,回頭四顧這清冷的大殿,一陣的蒼涼,湧起茫茫之感。她無法怨别人,隻好把這恨全轉接到樓澈身上,想起如不是當日相府之困,她何至于受今日之辱,她危難時,他卻沒有出現來救她,越想越惱,不僅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想了一遍,突然記起他臨走之時說過什麼,蕈苑之約……似乎是蕈苑,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五十六、玉碎(一)她要出宮……這個念頭在歸晚腦海中轉了無數遍,可是直到此刻,她依然還在這紅瓦高牆之中,望着郁樹蔥茂,歎着淡憂清愁。她在猶豫什麼呢?一遍複一遍,她自艾自問自歎,這宮中多處一日,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日漸盤繞,無形中猶如黏稠蛛網,沾上就是一身的腥,還帶着腐心蝕骨的痛。“白鷗問我泊孤舟是身留,是心留?心若留時,何事鎖眉頭……”坐在景儀宮的後院,這一物一景如相府别無二緻,勾起她悠悠之情,宮中并無說話之人,她脫口輕聲吟唱起來。皇上變了,自那離魅的一夜之後,一個多月,他似乎在不斷改變着。景儀宮的軟禁變松了,她可以自由地在宮中遊蕩,宮女太監的稱呼變了,“樓夫人”一夜之間變成了“晚夫人”,輕笑出口,歸晚聲唱着的聲音揚高了幾分,她豈會不明白皇上的用心,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皇上刻意模糊她的身份,為的不就是“名正言順”四個字……君王多情似無情……耳邊仿佛又飄過陣陣哀号之聲,她眼前又晃過幾日前李公公死時的情景,本以為出宮還要等候除去李裕良機,誰知前幾日竟意外碰到了這樣的機會,李裕素來在宮中枉法跋扈,幾日前,正在把景儀宮中的陳舊珍品搬出時,碰上了大腹便便的印妃,也許螢妃真是所有後宮女子心中的痛,就算是隻看到東西,也觸及了印妃的傷口一般,她勃然大怒,加上早被挑撥過的情緒本就對李裕不滿,趁着懷着龍子之時,非要給他治罪。她聞到風聲,到禦花園中探看,正碰上同樣聞風而來的皇上。他本是想救李裕,最後不知怎麼,竟忍了,眼看着心腹總管活活打死在棒下。為此情形,印妃可風光了一回,由此證明了她目前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李裕一死,對歸晚來說有利無害,可親眼見他因為這麼一個可大可小的罪名而喪命,也不僅有些兔死狐悲的感受。皇上從她身邊走過之時,輕聲言道:“你既然想他死,朕成全你。隻要是你所想,朕就如你所願……”這句話,聽得她遍體發涼,瑟瑟作冷,鄭锍啊鄭锍,難道真是這般詭秘莫測,萬事在手,他到底又看透了幾分?紅牆綿綿,處處相連,這皇宮,猶似虎穴龍潭……“舊遊舊遊今在不?花外樓,柳下舟。夢也夢也,夢不到,寒水空流。”繪聲繪色,萦柔婉轉,她宮裝麗影,一個人無限寂寥地唱,唱的是戲,唱的是人,唱的是柔腸半損的情……進宮已有多久了?冬去春來,春走夏至,轉眼蕭蕭,竟然已近五個月了,德宇已是總管,她也有了出宮的機會,可是為何她遲遲不能決定,她在等什麼?蓦然發現,天下之大,可偏偏無她容身之處,相府不能回了,投奔哥哥也不是上策,去找樓澈……他會笑着迎她嗎?回念一想,天下間,有人是在等待她的嗎?她的家又在何處?可有一盞燈,一席凳,一杯茶,一聲柔情淺長的問候是專為她而設,而侯?她非神非魔,隻是一介凡夫俗子,不能掙脫名利,難以抗拒誘惑……情之所處,黯然銷魂,她又如何開口,夫君啊夫君,猶記我否?猶記我否?“漠漠黃雲,濕透木棉裘。都道無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夏日溶溶,梅花早落,疏影薄散,暗香消塵,這灼陽列列,隻有她還感到寒冷,始終維持着一抹不容于世的卓然,如此之難啊……清脆掌聲盈耳,歸晚回頭視之,皇後淡紫清影,寬袖錦袍,獨影溫婉立于院中,笑睨着盯視她:“似我愁……唱得真是入木三分。”已經多久沒有見過皇後這樣的笑臉相迎,此刻得見,卻又覺得有些不太真實,這隔着膜似的看,忍不住去猜測其笑後的深意,本以為還有的三分姐妹之情,也給這不能捅破的膜給隔淡了。“皇後娘娘。”歸晚輕呼着走近,說道,“什麼風把娘娘吹來了?”“一家人不必這麼客套,”皇後氣定神閑,雍容之态世所少見,“我們倆何必還這麼生疏?”被她那“一家人”三個字所觸,歸晚斂眉,隻能笑望着皇後,等她說出來意,這宮中任何人一舉一動都是含着意思的,決沒有絲毫浪費,笑也是,情也是。“怎麼?你是在怪我這陣子對你的冷淡嗎?”皇後笑問,“這宮中多狡詐……誰不是小心翼翼的活着,你莫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我知道。”不得已,一切都是不得已……但凡做了錯事,最好的借口就是這三個字,歸晚淡如地一笑,清風遐迩。視線在歸晚臉上轉了一圈,皇後輕歎出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歸晚,你我本該是這世上最親的,奈何如今這樣,都是造化弄人……從前我欠你的,從無一日忘過,今日我問你最後一句,你可還信我?”還信她嗎?歸晚正在這麼想着,猶豫着,口中已經搶先答道:“信。”皇後平靜的臉上終因這一聲信字露出真摯的歎息:“樓相昨日已經回京,再過一會兒,就要進宮來了,你可想去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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