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裡的小鎮洋洋灑灑的下起了雪,跟此時窗外的京城一樣。陸淵低頭,懷裡的人閉着眼睛,像隻貓一樣乖巧的伏在他懷裡,不是很安穩的睡着了。他突然很貪戀這一刻的感覺。安靜的傍晚,浪漫的老電影,喜歡的人。他緩緩收緊手臂,把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些。陸淵過往三十年的人生裡,甚少出現平淡這兩個字。他打小在京城的大院裡長大,跟秦澤、羅揚他們這一幫,到哪兒都熱鬧又光鮮。平淡對于他們這類人來說,是無能且可恥的。溫言是他人生中的一次嘗試。可能是新鮮感,抑或是什麼其它,總之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他沉迷其中。電視裡傳來一聲尖銳的急刹車聲。盡管音量已經開得很輕,溫言還是立刻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發現陸淵正盯着她出神。“我睡着了麼?”溫言有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想掙開他坐直身子,卻忽然被他按着肩膀壓倒在沙發上。溫言睜大眼睛看着他,感受到他的意圖,不可置信:“你病着呢?”“不礙事。”陸淵湊到她耳邊,輕輕咬了下,“要不你試試?”溫言頓了頓,艱難的歪頭躲開他:“我怕被傳染。”陸淵心裡好笑,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回來。“我又不是感冒。”溫言聽言,呆呆的看着他,腦子裡想着自己買的那些各式各樣的感冒藥。“那你是什麼?”陸淵低笑一聲,直接低頭吻住她的唇。“我現在可不想跟你讨論病情。”男人的自尊心是非常可怕的。像是為了證明什麼,這場歡愛比往常都要長久。直到從浴室出來,溫言還覺得腦子暈暈乎乎,走路都有點虛飄。倒是陸淵清清爽爽的坐在沙發上擦着頭發,一點也不像個病人。溫言在這兒沒有衣服,隻穿了件他的襯衫,露出兩條細長腿在外面,惹人遐想。陸淵抱着手臂,嘴角噙着抹笑,目光毫無遮掩的上下打量着。溫言輕輕皺了皺眉,有點不悅。“我餓了。”陸淵及時發現她的不爽,微笑着轉移話題。“廚房有粥。”陸淵笑了笑,面色極為坦然:“我體力消耗這麼大,怎麼能喝粥呢。”“……那你叫外賣。”“你做給我。”溫言懷疑自己的耳朵:“什麼?”陸淵無辜:“我是個病人。”溫言罕見的嗆了一句:“你病的沒有力氣叫外賣?”陸淵的語氣理所當然:“外面的東西那麼油,病人能吃麼?”“……”“冰箱裡有食物,你看着弄吧。”他看了眼時間,“快點,我還趕着吃藥呢。”溫言看了看眼前這個跟病一起生出矜貴的人,放棄跟他糾纏,轉身進了廚房。陸淵目送着直至她身影不見,嘴角不自覺的帶了幾分笑意。他從一旁拿起電腦,打開了放在腿上。這兩天積攢了不少工作,雖然有周森在,但有些還是必須要他來處理。陸淵低頭看着屏幕,眉頭習慣性的輕輕擰着。工作時他的精力高度集中,對于廚房不時傳出來的聲響渾然不覺。期間他跟周森通了個電話,聽了這兩天的進程彙報。回了最後一封郵件後,陸淵伸了個懶腰。他看了眼窗外,夜色已極深。屋裡隻開了盞暖黃的燈,廚房隐約飄來食物的香氣。他忽然覺得安甯又滿足。陸淵合上電腦,穿上拖鞋站起身。其實他對溫言并沒抱什麼希望。一個本身就對食物郁郁寡歡的人,能指望她做出什麼東西。這樣想着,反而是有些驚喜。兩道簡單的家常菜,賣相意外還不錯。溫言系着條圍裙,頭發随意的低低綁着。廚房裡溫度高,她臉都被熱的紅潤了些。這一刻的她跟平常完全不同,多了些煙火氣,有種異樣的溫柔感。陸淵站在一旁看着她,有一瞬的恍神兒。溫言沒察覺,把碗遞給他,邊擡手理了下額邊滑下來的頭發。陸淵拿起筷子,笑着問她:“你不吃?”溫言想了想:“吃一點菜。”陸淵嘗了一口,味道不驚豔,但也還過得去。“我以為你不怎麼會做飯。”“嗯,第一次。”陸淵有點驚訝:“你自己在家從來都不做?”溫言平靜的說:“我都吃水煮的。”“……”晚飯過後,羅揚打電話來:“這兩天都聯系不上你。我聽周森說,你病了?”陸淵關上陽台的門,低頭點了支煙:“沒事兒。不嚴重。”羅揚聽他聲音帶了點輕松的愉悅,推測是沒大礙:“那出來聚一下?”陸淵輕笑了聲:“今天?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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