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靜在梁以霜挂斷電話投過去冷兇的目光之後一臉無辜,新仇加舊恨,梁以霜脾氣上來,質問任雪靜:“你心疼他不讓他幹這粗活,那你去送?”
指着宿舍角落裡的兩大包衣服,帶回宿舍都要兩個女生搬一包才擡上來,“交給你了,周六之前送不回去逾期的錢你拿。”
然後任雪靜就哭了,梁以霜懵了。
雖然另外兩位室友說,梁以霜生氣的樣子太兇,把膽小的任雪靜吓哭很正常,梁以霜還是覺得無法接受這個事态發展。她也沒有哄過除了姜晴以外的女生,隻能自己下樓吹着冷風抽根煙,再打電話給别人幫忙。
最後找了另一個有車的同學肯跑這一趟,梁以霜也把那位借坡下驢沒良心的學長開進了黑名單。
那周六恰巧趕上大學生四六級考試,梁以霜大清早起來,獨自樓上樓下跑了兩趟把衣服送下去,又請幫忙的同學吃早餐,還有第n次考四級的姜晴一起。
吃完飯之後同學開車離校,姜晴進考場,梁以霜在食堂幫另一個室友帶粥回去。等餐的時候還是給室友打了個電話,她知道任雪靜也在宿舍,讓室友問任雪靜需不需要帶什麼,那會還自認為是以德報怨的善人霜霜。
本來以為和任雪靜的這件事以自己冒着寒風給她帶早餐回去就算和解,直到任雪靜偷看她電腦并且讓她狠狠摔了一跤才意識到,那隻是她單方面認為。
換位思考的話,任雪靜這一招還真是狠。
畢竟梁以霜讀大學之後一路順風順水,不論愛情或是學業,隻栽了那麼一個跟頭,确實很痛。
姜晴于九月中旬返津,晚上的航班,剛好下班後陸嘉時接上梁以霜去機場接機,還有特地要來蹭飯的姚松。
她鬼點子一向多,給出門近兩個月不肯回來的、失戀待療愈的姐妹拉了個橫幅,陸嘉時不願意幫她舉,幸好姚松來了兩個人一人扯一頭,陸嘉時恨不得裝不認識他們。
橫幅上寫:歡迎非著名藝術家姜女士莅臨指導工作。
蠢死了,陸嘉時毫不掩飾對這個橫幅的歧視,任梁以霜和姚松張羅。
結果當然是被姜晴追着打,姚松還得把裹腳布一樣長的橫幅收起來,陸嘉時默默接過姜晴丢下的的行李箱,看前面兩隻小母猴跳來跳去,不自覺地挑起嘴角偷笑,她還是和大學時一樣可愛。
出了航站樓還沒到車庫,梁以霜被姜晴抱住,和姚松一起在後面不遠處跟着的陸嘉時忍不住提醒:“注意車輛。”
梁以霜敷衍着“嗯”一聲回應,姜晴埋在她肩頭,眼神促狹,“真好呀,複合之後感情更好了是不是?”
梁以霜口是心非,“也就那樣吧,愛情裡甜蜜的苦惱……哎呀,我忘記你剛失戀了,Sorry——”
陸嘉時提速追上,因為前面那兩個女孩又打鬧起來,明明前一秒還親密地摟在一起,女生的情緒真奇怪,他像個老父親,為了安全起見得讓她們老實點。
一部車坐滿四個人,兩男兩女,梁以霜和陸嘉時戀愛後姚松沒少跟他們一起玩,還有姜晴,一來二去都認識了,成為不錯的朋友。
梁以霜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打趣他們兩個,“要不你倆湊合湊合吧……”
陸嘉時冷飕飕瞟她一眼表示不贊同,介紹兩個朋友戀愛可未必是好事,梁以霜給他了個安心的眼神,她心裡有數。
後排座位的兩個人顯然都沒那個意思,姜晴說:“我?和他?我倆?湊合?”
姚松咧嘴笑着說:“我倒是可以,就看晴晴怎麼……”
姜晴冷哼,“甭扯了您,北方男生不談,東北籍更不考慮。”
“唉?東北男的怎麼你了!”
梁以霜趁亂點火,“宋清鴻是北方人,可能傷到了。”
姚松冷哼,“那你去找南方人,南方人您就甭想找哥哥這麼高的了。”
“陸嘉時不是南方人嗎,人不比你高嗎,再說了光高有什麼用,傻大個兒似的。”
陸嘉時默默調低車載音樂的聲音,聽三個人幼稚地搞南北對立,默默插話:“個子高的南方人招你們惹你們了?”
朋友們湊在一起天南海北地侃,又過度到晚上吃什麼的話題。梁以霜廚藝精湛,陸嘉時也不差,另外兩個純蹭飯的事兒最多,唠唠叨叨一路沒個消停。
車窗外夜色降臨,明明喜靜的陸嘉時居然覺得這樣的狀态很好,梁以霜頻頻扭頭加入讨論,嫌他們兩個想吃的做起來太麻煩。她了解陸嘉時習慣,不大愛說話,但是别人說的肯定進耳朵裡了,他也最喜歡聽她說話。
忽然間左手被他攥住,梁以霜偷瞥他一眼,戴着眼鏡清冷的面龐毫無波動,看起來好像全然認真地盯着路況。沒等她笑他,指縫間就被填滿,變成了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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