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歪過頭,靠着冰冷的囚壁,身軀漸漸蜷縮,面上的假笑片片崩潰‐‐&ldo;操。&rdo;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實在太萌這對,所以忍不住寫了點,順便試試寫西方魔幻文的感覺,歡迎圍觀留言。第二節慰夜晚公平地降落在繁華的宮殿與簡陋的囚室之中,洛基斜靠在牆面上,用并非必要的睡眠來打發這必要熬過的漫長黑夜。輕阖的眼簾忽然劇烈抖動起來,清淺的呼吸忽然變為了急促的喘息,洛基在這冰冷的黑暗中猛然睜開眼,帶着心有餘悸的驚愕。蒼白的手指深深插入黑發之中,尚未将呼吸平複的男人發出一句短促的咒罵。&ldo;操。&rdo;是的,操。都是托爾這個蠢貨的錯,要不是他先說了操,他就不會也回他一句操,然後直到晚上,他們倆還在夢裡互相操來操去。洛基試圖将腦海中那令人發狂的畫面揮去,但效果明顯不佳,他甚至不用閉眼,就能清晰地勾勒出自家兄長那結實的腹肌在瘋狂沖刺時的性感曲線。&ldo;該死。&rdo;不合時宜的回味讓洛基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正處于怎樣的境地,他可不想給自己要害來一發冰凍咒什麼的。好吧,這種時間,這種地點,反正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做了什麼,為什麼不好好享受一下?洛基有些自暴自棄地解開緊繃的褲子,将手探了進去,将那個已經半興奮的玩意兒握在掌心。洛基揚起頭,顫抖着眯起了眼睛。英俊的虛幻的赤。裸的王在黑暗中湊近,親吻他的脖子,就像剛剛在夢裡所做的那樣,舔舐他的動脈,啃咬他的咽喉,留下斑駁的吻痕。洛基急促地倒抽一口氣,習慣性地别過頭,虛幻的金發男人随之湊上來,叼住發紅的小耳垂輕輕拉扯,将灼熱的呼吸灌滿他敏感的耳朵,讓他在滾燙的溫度中融化。洛基擡起另一隻手,撫過耳垂,劃過臉頰,然後停駐于唇上,假設那裡正有另一雙唇與自己纏綿親吻,指腹粗暴地搓揉着唇瓣,試圖糊弄過挑剔的感官,但洛基還是不滿地停住了動作,托爾的唇不該是這樣,那應該更濕潤,更豐厚,也更炙熱,就像白天裡當他們額頭相抵時感受到的那樣……也許他該模拟得再徹底一些,洛基張開唇,将手指吞入口腔,讓靈活的手指遊弋于溫熱的口腔,滑過齒面,攪動舌頭,輕探咽喉。不夠!這根本不夠!洛基氣餒地對自己的幻想做了調整,托爾不再吻他,而是用手輕柔地撫弄着他。沾染着唾液的手指從唇角抽出,輕輕勾描着臉部的輪廓,那些濕潤的,黏糊的,管他是透明還是濁白的液體,就在他的臉上流淌,混合着淋漓的汗水從鬓角滑落到頸項,打濕緊鎖的領口。金發的男人會深深地望着他,蔚藍的眼眸裡倒影出他潮紅的臉,就像整個世界隻有他才是唯一值得在乎的。也許托爾會湊在他的耳邊,難耐地喘息着說:&ldo;我是你的……&rdo;光是幻想着這種畫面,就讓洛基興奮到快要射出來,他必須承認,他就是一個獨占欲強到無可救藥的混蛋。但誰在乎這個!洛基捏住自己的要害,不可遏制地加快了撸動,他握着莖身,搓弄它,擠壓它,折磨它,滿足它,讓自己淪為一隻臣服于感官享受的卑微動物。&ldo;哦,托爾……&rdo;洛基用詠歎般的聲調低喊着給予了自己高。潮,或者說給了自己和托爾一個高。潮。托爾緊攥着他的肩,像白天裡他們争執時那樣,然後嘶吼着與自己狠狠碰撞,共赴極點。讓那濃濁的液體噴灑得到處都是,把大。腿。内。側弄得一團糟,潮濕又黏糊,但卻該死地爽到爆。當腿間的液體變得冰冷,洛基從煽情的幻想中抽回神智,他撇撇嘴,飛快又麻利地收拾掉了那些尴尬的痕迹。真是意外,洛基看着被黑暗所吞噬的牢門,笑容譏诮。沒想到自家兄長居然也能勝任自己的性幻想對象這一神奇的崗位,不過相比兄長那悲劇的性格和更悲劇的智商,他似乎也的确隻有一張臉能看看了。将自家哥哥與阿斯嘉德無數皮相良好适合意。淫的男女畫上等号後,洛基草率地将剛剛發生的一切,歸類為了一次正常的意。淫事件,然後在這一片靜谧的黑夜之中,安心地沉溺于暗。作者有話要說:請不要舉報俺,o(∩_∩)o謝謝。第三節躁夜色消散,晨曦在山壁幾不可見的孔隙間穿梭來去,順便将囚牢照亮。洛基無聊地癱坐在囚室裡,試圖用一場腦内的模拟戰鬥來打發掉這漫長又無聊的囚徒時光。雖然戰鬥結果必定是偉大英明的洛基殿下取得勝利,但他一直都緻力于将戰鬥過程推陳出新,以驗證托爾大傻瓜的一千零一種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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