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
水面“嘩”的一聲響,水花四處散開,李莫憂抱着渾身濕漉漉的冰鸾從水裡走了出來,他周身真氣流轉,形成了一層保護層,水花都無法沾濕衣服。隻有懷裡冰鸾濕透的衣服,沾濕了他的前襟和衣袖。
“尊上,剛剛冰鸾姑娘說想獨自呆一會兒,我才走遠,沒想到她會……”阿杏害怕地說道,不敢擡頭看李莫憂。适才,她剛走到遠處,就發現冰鸾從石壁上跳入河中,急忙去救她時,正好李莫憂趕來,看到了這一幕,他立刻便跳入河中救出了冰鸾。
李莫憂沒有理會阿杏,從她身旁飛了過去,帶冰鸾離開河邊,朝忘憂殿而去。阿杏不敢多說,也立刻緊随他回殿中。
冰鸾又一次聞到了荷花的陣陣幽香,她睜開眼睛,還是這個熟悉的令人恐懼的地方。略一擡眼便能看得到窗外的荷花,她知道,自己沒有如願丢了性命。
“冰鸾姑娘,你醒了?”阿杏見到她睜開眼,喜悅地說道。
冰鸾感到身體虛弱無比,她墜入河中,正值九月,河水寒冷,她一番折騰,已是病倒了。她強撐着起了身,靠在榻上。
“我沒死成。”她輕輕微笑了一下,眼裡沒有波瀾。
“姑娘,幸虧尊上救得及時。”阿杏輕聲道,邊說邊端過來一碗熱湯,“何必要死呢?尊上不會虧待姑娘的,這夫人之位多少人想做,為何你卻甯死也不願呢?”
冰鸾沒有接那碗湯,木然地望着窗外的荷花,“我是仙山弟子,怎能嫁給他?我活在世上,關心我的人便會因我傷痛。”
“其實尊上并不像外界傳的那麼心狠。”阿杏不知該說什麼,隻能如此寬慰道。
“他不心狠?我師兄至今還昏迷不醒,那麼多人受蠱毒之痛。”冰鸾冷笑道:“他脅迫我嫁給他,天下會怎樣笑話我仙山一派。”
阿杏被她一番話說得無言以對,忽然發現李莫憂就站在門口,忙起身道:“尊上。”
李莫憂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冰鸾知道李莫憂就在身邊,她并未回頭看他,那張冷冰冰的臉此刻讓她不再恐懼,而是充滿了恨意,以至于她都不願看他一眼。
“你的命是我的,要死也是死在我手裡,忘了嗎?”他走到榻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毫無感情地說道。
冰鸾仍舊沉默不語。
“今日又救你一次,如今你欠我三條命了。”李莫憂繼續說道。
冰鸾轉過頭來,冷漠地看着他,“你救我,可我還會尋死。”
李莫憂坐到榻上,身體漸漸靠近她,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以為想死就能死?”
他說着伸出手指,指尖飄蕩出一股白色的氣流,接着指向冰鸾的眉心,那股氣流便鑽了進去。
“你做了什麼?”李莫憂出手迅速,冰鸾都沒反應過來。
“這叫生咒。”他輕蔑地笑了笑,“有了它,你想尋死,都死不了。”
冰鸾從未聽說過這種法術,她恨透了眼前這個人,便索性一頭朝牆邊的柱上撞去,誰知,她的頭剛接觸到柱子,那柱子變得如同一層棉花,軟綿綿的。
“現在知道了吧?你還是放棄吧。”李莫憂又湊近了幾分,将她拉了回來,雙手放在她肩頭鉗制着。冰鸾掙紮着想擺脫他的控制,無奈身體太虛弱,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就要成親了,可要養好身體。”他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命令般的說道。
冰鸾并沒有躲閃,她此刻隻覺得自己是仙山的罪人,如今被魔君牽制,連尋死都無法做到,隻能任人擺布,不禁目光憤恨地看着面前的李莫憂,這個願意折磨人的操縱者,這個累累惡行的魔君。
她不由自主地流下了兩行熱淚,似乎自打遇見他,便事事不由自主,仿佛一個牽線木偶般,一切由不得自己。
李莫憂冷笑了一聲,“又哭了。”他松開了捏住她下巴的手,輕輕為她擦去了臉上的兩行淚水。
面前的女子臉色蒼白,嘴唇卻還是盈潤的粉色,點點淚花泛在眼中,嬌豔欲滴,宛若一朵帶着露水的白色海棠。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扶在她頸後,本能地用唇印上了她的唇,品嘗着那一抹甜蜜的粉色,和她驚慌失措的閃躲。
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跳,拼命地向後躲閃,想掙脫他的控制,可是身後隻有一堵牆,窗外是盛開的荷花,她退無可退。
她感到他越來越熱情,不禁心神俱亂,恐懼下咬破了那肆無忌憚侵入的舌尖。
李莫憂被迫松開了她,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點點鮮血。他做這個忘憂殿主,被世人稱為魔君也有幾千年了,從來沒有人敢拒絕他,不禁有些憤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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