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冰鸾那副愣神的呆傻之相,白如玉覺得好笑,伸手揮袖朝冰鸾頭上輕拍了一下,“看傻啦?”
冰鸾這才緩過神來,“那隻貓是你嗎?”
“是我,不過我不是貓,是靈獸,說了你也不懂。”白如玉道。
“在羽化山莊時,我曾讀到過一本奇書,年代久遠,已不可考究,書上記載到,上古有靈獸名獾,形似狸,通體潔白,可發百獸之聲,人見之則欣喜。想必你就是那獾靈一族吧?”張淩風看向白如玉,心中已有定論。
“不錯,淩風兄與我可許久未見了,今日一見,沒想到就被你認出了本家。”白如玉輕輕笑道,似乎這才注意到張淩風。
“那你豈不是很厲害,奇怪,為什麼我見你就沒覺得欣喜之情呢?”冰鸾一臉崇拜的表情。
“那都是著書之人杜撰罷了,”白如玉請二人去靜月壇外側亭中歇息,他知道這壇中寒冷,怕他二人久呆不适。
一路邊走邊道:“靈獸大多都懂百獸之語,隻是多少的區别,我們這一族天分高些,懂的自然多些。再說那見之欣喜一說,我猜測著書人想必中了些小功法,被迷惑了心神,這才看我們親切。”
“我想也是,”張淩風接道:“著書人有時為吸引人,容易編些稀奇之事,不過也都是有緣由的。”
“那塊石頭……不,應該是玉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冰鸾疑惑道。
“那可是個稀罕玩意兒,從到仙山修行,我全靠它功力進步飛快。”白如玉笑道:“那玉是個修行寶物,白日裡吸收陽光,養的自身通透異常,晚上又能釋放出來,和月光合二為一,陰陽靈氣相交,我發現了這麼個所在,再冷也不怕了。”
“原來你來仙山,就是為了這個啊?那這石台如此怪異,師傅師祖為何放任在此,不讓弟子們修行呢?”冰鸾更加不解道。
“我來仙山嘛,自然不是為了這個。至于為何沒人用這石台,是因為他們用不上啊,這等功法,人修不了,隻有靈獸能修行。”白如玉道。
“原來如此。”冰鸾恍然大悟,旋即又問道:“那你來仙山是為什麼呢?”
“哈哈……這個嘛……自然是為你。”白如玉輕輕颔首,嘴角帶着一絲淺淺的微笑,一雙眼睛清透似水,玩味地看着冰鸾。
“别拿冰鸾打趣了,靈獸很少與人來往,更何況是你們這種罕見的靈族,久不在世間出現,你來仙山肯定有事吧。”張淩風語氣略不快,還夾雜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
“我沒打趣,我真是為她而來的。”白如玉依舊淺淺笑着,似水的眼光從冰鸾轉向了張淩風,然後又繼續轉向冰鸾。
冰鸾被白如玉注視着有些不好意思,隻好岔開話題道:“小白,光顧着欣賞你的美麗靈體了,忘了正事,今日我走後,你和那黑衣人交手了嗎?可有受傷?”
“别叫我小白。”白如玉不快道。
“是是是,貓仙大神,哦,不對,應該叫獾仙大神。”冰鸾滿臉堆笑道。
“這還差不多,今日那黑衣人不是沖我來的,是沖你來的。他并未打算與我争鬥,使輕功逃走了。”白如玉回憶道。
“這也太奇怪了,有什麼是要沖我來的呢?我從沒下過山,那人又不是常見的功法,難不成是沖師傅來的?”冰鸾納悶。
“未見得。”白如玉道:“不過你也無需擔憂,我有辦法知道他是誰。”
“哦?是誰?”張淩風聽得極認真,他一直都是個正義之士,此時一聽,立刻激動道:“我一定抓到他問個清楚,無故偷襲冰鸾,自由來去,簡直太不把仙山放在眼裡了。”
“是誰我現在還不知道。”白如玉笑道。
“……”張淩風一臉無奈。
“不過我用了點小功法,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點痕迹。”白如玉神神秘秘道。
“什麼痕迹?”冰鸾好奇。
“我嘛,把我的氣味留在了他身上,除了我施法破解,是不會消散的。”白如玉得意道。
“我當是什麼厲害手段,可你的……氣味……,你自然能分辨,可是我們又怎麼能分辨得出來?”張淩風一臉不屑。
“這是我施了法的神器,隻要那人靠近,它自然會告訴你們。”白如玉說着,從手上憑空變出一個法器,冰鸾兩人湊過去一看,竟然是他的一卷毛發團成的白色毛球。那毛球發出柔和透亮的白光來,像有生命一般,在白如玉掌心跳動。
“你真是……獨具一格。”張淩風似乎對白如玉很無語。
“别小看它,隻要那人出現,它就會嗅到我的味道,然後就像現在這樣,開心地跳起舞來。”白如玉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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