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師叔,冰鸾并未見過那等功法,那黑衣人輕功身輕如燕,行動迅速,出手速度極快,弟子并非對手。”
“既然并非對手,你如何逃脫,可有受傷?”绮夢一臉關切之色。
“師傅,徒兒并未受傷,那人似乎并不想傷害徒兒,先前他來勢洶洶,徒兒不得已運用靈氣抵抗,可當徒兒運用靈氣後,他卻不急不慢,隻是對徒兒見招拆招而已了。”冰鸾回憶道。
“如此看來,那人就是在故意試探,逼冰鸾運功抵抗,分明是想觀察她體内靈氣,知道封印之事的隻有師傅、我、無忍,柒月和穆淵早不知所蹤,也不會洩露,如今隻怕冰鸾體内的封印之事已被察覺,這真是來者不善啊。”绮夢暗自思忖,“看來風波不遠了。”
白如玉去哪兒了?冰鸾帶師傅等人趕到時,白如玉就沒了蹤影,想起他先前虛弱的樣子,那黑衣人又功力深不可測,他可不能有什麼不測啊!冰鸾憂心極了,可是本門門規不準與靈獸為友,她又不敢說出實情,隻好等衆人離開後再去靜月壇查看。
入夜,冰鸾頭戴一頂兜帽,輕手輕腳地出門往靜月壇去,因為那位不速之客的到來,現在仙山戒備森嚴,弟子們輪流守夜,冰鸾隻好這身裝束去探望白如玉。
剛轉到靜月壇外的假山旁,欲向内走去,隻聽得耳後風聲,一柄長劍直奔冰鸾後頸而來,她覺察到,忙向左躲閃,轉身看來人,不是别人,正是張淩風。
“淩風師兄,别動手,是我!”冰鸾壓低聲音道,一邊摘下擋着大半張臉的兜帽。
“怎麼是你啊?”淩風忙收回佩劍,擔心道:“差點就傷到你,今日你遭遇那黑衣人襲擊,如今深夜,又跑出來幹嘛?”
“淩風師兄,不瞞你說,白日不止我一人,白如玉也在。”冰鸾見淩風不依不饒,隻好道出實情,他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淩風自然也認識白如玉,隻是父親常常告誡,不準他與靈獸為友,所以他與白如玉隻算泛泛之交。
“他也在?到底怎麼回事?”淩風不解。
冰鸾将今日發生之事一字不漏講給淩風聽,“白如玉擔憂我有危險,自行終止運氣修煉,他本已受傷,又拖住黑衣人,讓我去報信,師傅師叔趕到時他已不在,也不知他是否安然,我實在擔憂!”
“既然如此,你一人太危險,你我二人一同前去。”淩風聽完冰鸾講述,立刻表明态度,冰鸾點頭應允,二人便一同走進寒冷刺骨的靜月壇中。
☆、月壇神玉
月色如水,靜月壇内安靜得過分,真是個邪門的地方,白日裡沒有陽光,夜裡又沒有聲響,宛如與世隔絕。
不知道白如玉那般害怕孤寂之人,如何忍耐得了這裡的冷和靜,怎的選了這麼個所在清修?冰鸾剛踏入靜月壇的橢圓門洞,寒涼的感覺就撲面而來,“想起來我幼年與他相識,他總說他大我幾百歲,讓我喚他貓仙大神,他那幾百年的歲月,經曆了什麼,我竟一無所知。”
明月高懸,此時的壇内比日間還要明亮許多,矮竹幽靜,如果這是個天暖氣清之所,這番景緻倒真吸引人好好遊覽一番。
冰鸾和淩風沿着曲折小徑漸漸走近白如玉平日修行之所,一片挺拔的竹林背後,有一塊碩大寬闊的石台,正是他練功之處。
可今天,讓冰鸾大吃一驚的是,白如玉雖在這兒練功,可那又不是往常的白如玉。連石台也不是往常的石台了。
寬闊的石台在月光映照下褪去了平日僞裝,黑色的石質結構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塊平整圓潤,晶瑩剔透的玉石,在月光下散發着青中微翠的光芒。
在玉石上面凝神修行的,是一隻“貓”,冰鸾并不敢确定那是貓,因為它的體型實在是太大,遠遠超過了貓的标準,說是虎倒還差不多,通體似雪,尤其是它的尾巴,比身上還要白出許多,輕輕在身後翹起,竟比身體還要長出多半。
那“貓”周身發着光芒,已分不清是月光還是玉石之光了。
冰鸾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淩風也對眼前的一切難以置信,如夢似幻的感覺充斥着二人的神經。
“貓”似乎察覺到有人到來,慢慢睜開了雙眼,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并沒在意他們詫異的神情。
“貓”緩緩站起,立于石台之上,周身靈氣似水波流動,在玉石和月光映照下宛若一幅夢中仙畫。
冰鸾二人見此景象,不由愣在原地,待那“貓”修行完畢,玉石光芒漸漸變暗,它信步向二人走來,即将接近之際突然發出一股柔和白光,冰鸾尚未看清,隻見光芒之中,“貓”已經消失不見,白如玉面色如常,仍是那般灑脫姿态的一個貴公子,出現在了他二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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