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當時對蕭谡可是有那麼點兒意思的,所以提起盧柚就有些酸了吧唧的。
“而且……”何敬撇了撇嘴,“五殿下為了她還将府中的絕色姬妾都遣散了呢,啧啧,這要是真成了親,還不知寵成什麼樣兒呢。”
馮蓁将剝好的蜜桔遞了一瓣給旁邊的馮華,這才慢吞吞地道:“嗯,五殿下深情嘛。”
“真不知她哪兒來的福氣。”何敬的話比馮蓁手裡的青色蜜桔還酸,“都說她将來就是第二個蘇貴妃呢。”六宮獨寵的蘇貴妃。
至于盧柚有沒有福氣,馮蓁心裡卻是有答案的。若蕭谡不知道她和嚴儒鈞的事兒,那将來被發現的話,馮蓁隻能替盧柚點蠟。若蕭谡知道這件事的話,隻能說他暫時挺喜歡頭上帽子的顔色的,但盧柚還是隻能被人點蠟。
“你看着她好,可各人有各人的苦楚罷了。”馮蓁道。
“瞧你這話說得多暮氣。”何敬笑道,“我瞧你也是個有福氣的,就不知道這福氣會被哪一家娶走。鄭家那邊可有信兒啦?”
馮蓁咬咬嘴唇,沒好氣地道:“這天底下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兒麼?”
何敬咯咯地笑了兩聲,“别氣啦,都是前兒回大母府上,我阿母跟我說的。城陽長公主叫你相看鄭十三郎,也不是什麼丢臉的事兒啊。”
馮蓁捂住臉,“沒被相中總是丢臉的事兒了吧?”
“乖乖,就你這樣兒的他都還相不中?”何敬假作驚訝地道,“他真是要娶個仙女兒啊?”
馮蓁道:“若是敬姐姐沒嫁人,一去他家準能相中,你詩詞歌賦樣樣拿手,我呢……”馮蓁攤攤手,“什麼都沒有,詩也寫不出來。”
何敬就喜歡馮蓁這份兒“不如人卻不忌諱說出來”的勁兒。
馮華在旁邊道:“他家相不中你,那是他家的損失。”
馮蓁沒敢應和,“也可能是他家逃過一劫吧。”
這話将馮華和何敬兩人都逗得大笑不已。蔣琮從外面走進來問,“說什麼呢,笑得這麼歡?”
何敬見蔣琮回來,趕緊起了身,“二叔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你二嫂身子越發重了,我不放心。”蔣琮道。
何敬朝馮蓁擠擠眼,意思是好肉麻。
馮蓁笑道:“阿姐,那我先回去了。”
馮蓁晚上依舊住在密室裡,倒不是生蕭谡的氣,若是跟他認真計較的話,那她一天能被氣得跳三次河,所以不放在心上就是。她這是為方便進桃花源而不被人察覺,才選擇密室的。
不過今晚馮蓁躺在床上,一時沒動。腦子還是忍不住想蕭谡,想自己該怎麼擺脫他。迄今為止,馮蓁其實都沒有拿出可執行的計劃,全部期望都放在了第四顆仙桃上,但目前看起來成熟也是遙遙無期,她在躊躇要不要跟蕭谡攤牌。
而且這次盧柚的事兒,也叫馮蓁心煩,她真有些擔心是自己外大母做的,雖然很多人都有動機讓盧柚死,但城陽長公主的執行力一向驚人。
馮蓁就這麼胡思亂想着,什麼時候睡着了都不知道。但夜裡她不是自己醒過來的,而是被人壓醒的。
蕭谡的吻又急又狠,似狂風驟雨一般要給與她這條小船以滅頂之災。馮蓁心裡駭然的則是蕭谡是怎麼準确地找到她這間密室的?
既然是密道、密室,肯定就不止一窟,不說複雜得像蜘蛛網,但好歹也不是一條直路。
可是馮蓁完全沒有說話的空隙,舌尖都被蕭谡給吮麻了,她甚至懷疑自己的嘴唇也破了,因為疼得厲害。
雖說有羊毛入貢,馮蓁細皮嫩肉地也當不得蕭谡這般摧殘呀,于是她用力地推了推蕭谡,嬌氣地道:“疼——”
蕭谡卻還意猶未盡地咬着她的嘴唇,差點兒沒把她的嘴皮子扯掉。
馮蓁動怒地掐了掐蕭谡,蕭谡這才松開嘴,卻又換了個地方裹挾。馮蓁推拒不動,隻得任由他狂風暴雨。
過了好一陣兒,蕭谡才喘着氣兒松開了馮蓁,将她的衣襟重新拉好。馮蓁卻生氣地拉開看了看,紅紅的血漬慘不忍睹。
“孤明晚給你帶點兒藥膏過來塗抹。”蕭谡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了。
“明晚你還來啊?”馮蓁簡直有些受不了了,誰也不是受虐狂不是?
蕭谡隔着衣裳替馮蓁輕輕揉了揉,“怎麼不來?”
“殿下是怎麼找着這間密室的?”馮蓁扭了扭肩,試圖甩掉蕭谡的魔抓。
“孤上次在你衣裳上抹了點兒藥,順着藥香過來的。”蕭谡倒是沒隐瞞馮蓁。
“殿下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馮蓁忍不住諷刺。
蕭谡擡手用拇指摩挲着馮蓁的下巴,“孤隻是想見你。”
這話聽在馮蓁耳朵裡可不是深情,而是恐怖,一種花蝴蝶落入了蜘蛛網,無法掙脫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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