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成親後,你還要教我寫字?!”馮蓁可沒被蕭谡帶偏。
馮蓁的神情像是别人往她嘴裡強塞了個雞子,逗得蕭谡輕笑出聲道:“難道幺幺就沒想過紅袖添香麼?”
馮蓁搖搖頭,老老實實地道:“我想招贅婿,其實隻是想反過來讓他給我端茶遞水,怎麼可能想什麼紅袖添香?最好是但凡需要我寫字的地方,他都能代勞。我要是走累了,他就能給我脫鞋揉腳,無聊了他就能給我唱曲解悶兒……”說着說着馮蓁自己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蕭谡被馮蓁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馮蓁笑了一會兒,才跟蕭谡解釋道:“我發現那些殿下都能滿足我。”
蕭谡揚揚眉,不覺得自己能做到這個地步,端茶遞水不算什麼,脫鞋揉腳他也樂意,但唱曲兒是絕對不可能的。
“若真如殿下說的那般,那将來我身邊的總管太監豈不就是那樣的?”馮蓁笑道。
“你身邊不會有太監的。”蕭谡黑着臉再次替馮蓁總結道,剛才險些就自己比成太監了。
“那我能有什麼?”馮蓁疑惑地問。
“你想有什麼?”蕭谡問。
馮蓁沒回答,她想要的蕭谡給不了她,當然其他男子也給不了,她就想當個老姑婆。
“虞姬、霜姬孤都送出府了。蘭姬賞給了榮恪,她手藝還算不錯,将來你若想要她做針線,也方便。”蕭谡在解釋為何要單獨把蘭姬賞給榮恪。
馮蓁心裡在狂叫“萬萬不可”,蕭谡這樣做,豈不是要跟她死磕了?
可她嘴上卻隻能道:“殿下就這三名姬妾?”
蕭谡有些不自在地道:“就這三個才記得住叫什麼。”
“殿下為何要這般做?”馮蓁問。
“為了花開不并百花叢。”蕭谡道。
馮蓁做出愕然地神情道:“殿下去翻廢紙簍了?!”
蕭谡的耳根子千真萬确地紅了,不願再回答馮蓁的問題,一把将她拽過來摟坐在腿上,手掌扣着她的後腦勺壓在胸前不許她擡頭看自己的臉,“這下滿意了?”
這到底是誰滿意了?馮蓁覺得冤枉,她壓根兒就沒要求過蕭谡遣散那些姬妾好麼?再說了,那都是他玩膩的,有什麼好稀罕的。等将來他成了皇帝,能保證沒有三宮六院麼?
“那以後呢?”馮蓁抱住蕭谡的脖子問。
“以後自然也隻有你。”蕭谡點了點馮蓁的鼻尖,回答得很爽快。
馮蓁心裡大罵,你個臭渣男,說話都不走心的是吧?人生那麼長,隻有她個屁。這種話答應得越容易,食言也就越容易。
罵歸罵,但為難的是馮蓁還得強裝出滿意的笑容。可反觀蕭谡,倒是笑得酒窩都露出來了,所以這人是覺得哄住了自己而開心麼?
蕭谡親昵地用鼻尖摩挲着馮蓁的臉,“幺幺,以後若是心裡有事可直接對孤說,為你遣散姬妾的事孤能做到,其他的事孤也能為你做到。”
馮蓁莫名覺得蕭谡好像挺想為自己遣散姬妾似的,這麼上趕着的男人還真是少見。虞姬她們得是有多讓他膩味啊?
不得不說她心裡還是有些虛榮的快慰的,要不是腦子極度清醒,估計這就得陷進蕭谡的大坑裡去了。好在馮蓁還知道,去了姬妾,這不是還有娈童麼?她頂頂想問一句的,但又直覺這會兒要是問了,得被蕭谡收拾,真要把他氣走了,損失的還不是自己的羊毛麼?
可終究馮蓁還是忍不住說了句,“若翌日外大母有對不住殿下的地方,請殿下看在咱們的情分上,一定包容她三分。”這就是她希望蕭谡最終能做到的事兒。
蕭谡正要答話,卻聽見窗棂被人扣了三聲。
馮蓁一驚,蕭谡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背脊,“是孤的人,當是有急事找孤。”
半夜三驚會有什麼事兒?馮蓁從蕭谡的腿上站起,見他走到虛掩的窗邊,也不知外面的人說了什麼,蕭谡回頭朝她看了一眼。
“孤得走了。”
馮蓁點點頭,心裡卻十分好奇,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兒,竟然讓蕭谡的人找到她這兒來了。她知道若非必要,那些人是絕對不會到這兒來驚動蕭谡的。
不過馮蓁沒什麼耳目,外面的事兒,長公主想讓她知道的,她就能知道,否則她的耳朵那就是個擺設。
至于那日發生了什麼事兒,馮蓁還是聽何敬說的。
“你知道麼,五殿下差點兒又克死這一個未婚妻了。”何敬神秘兮兮地道。
“盧家女君出事兒啦?”馮蓁心裡一緊,“怎麼出的事兒啊?”
“好像說是吃壞了什麼東西,夜半還是五殿下夜闖禁宮,替她請的禦醫院院正去,才把小命救回來的。”何敬道。
說到這兒,何敬忍不住噘嘴道:“五殿下對她倒是情深,哎,擋不住人家命好,有那麼個遠房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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