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人家可是相府嫡小姐,嬌氣多正常啊。”
“林小姐,想要什麼盡管提,小的替您跑一趟!”
這會兒見着福纨,這妖孽立刻不裝病了,拍拍手坐起身,容光煥發地招呼人過去坐。
福纨不吃這一套,嫌棄地說:“天天躺着,不知道還以為你腿廢了。”
林如晖笑道:“臣女就是有人疼,殿下嫉妒了?”
福纨懶得理她:“楚侍中呢?”
“我說想吃城東的燒鵝,差她去買了。”林如晖眼波一轉,“怎麼,這都同生共死了,那位白姑娘還沒開竅不成?”
不提還好,提起這事,福纨就生悶氣,要不是被這倆人一口一個殿下地叫破了身份,她何至于如此被動?
福纨不鹹不淡地瞥了她一眼,心中盤算着楚衡則最近閑得過分,也該想法子給她換個忙一點的位置,最好忙得連出宮的時間都沒有,讓林如晖再嘚瑟。
林如晖不知道她正想着陰招,眉飛色舞叽叽喳喳,瞧着臉色倒比未受傷時還紅潤幾分。
福纨懶得聽這黑心蓮顯擺她是怎麼借愧疚之心将楚衡則騙得團團轉的,張口打斷她,問這趟叫她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談起正事,林如晖總算正經了些。她拄着拐,進房取了一疊書來。
定睛一看,全是些記載民間傳說的雜集。
“我近來查閱了許多典籍,”她翻開一本,“殿下,您可聽說過‘龍脈’?”
福纨愣了愣,龍脈的傳說曆朝曆代都有,比如說某某亂世稱帝是因為祖墳埋進了龍脈雲雲。可傳說終歸是傳說,打天下靠的是硬碰硬的實力,哪兒能真指望這些歪門邪道。
林如晖卻道:“此龍脈非彼龍脈。本朝的開國四大家——皇室宋氏,定遠侯禦氏,大司馬陳氏,還有南疆的一支神秘大族,傳言中,他們平天下靠的是四張龍脈圖。”
“據說這龍脈圖各有精妙,涉及了當世罕見的技術知識,由四家分别保管。隻是,如今天下太平,很少有人再提起這些故事。而四大家中,禦氏已經滅族,南疆那一支也已隐退,許多族人并不把此事當真。”
“殿下還記得嗎?我們從地宮得到的那卷繪着相柳的圖卷。我托人查閱了當年定遠侯府抄家的入庫記錄,裡頭并沒有提到它,想來應是有人秘密将它盜走,不知怎麼又輾轉藏進了養心殿的地宮。”
福纨沉吟片刻。
她并未對林提起過,其實,除了相柳圖,她還得了另一張燭龍圖的殘頁。那殘圖原本藏在宮中,誰知被宮女盜走,引發了一場亂葬崗血案。
——白蟬是大司馬陳行玉請來的援手,鐵甲兵是宋閣老的人。可見宋陳兩家都在争那殘圖,為什麼?
林如晖道:“野史中,這四卷圖被吹得非常玄乎,據說記載了生死人肉白骨的醫術,也有說是天下無雙的精妙武學,此外還有兵法、星象、祭祀、巫蠱……什麼說法都有,隻一點非常統一,得龍脈圖者得天下。”
福纨覺得有點荒謬:“就憑幾張圖?”
林如晖:“殿下不信,但架不住有别人相信啊。這龍脈圖傳得神乎其神,什麼長生之術扭轉生死,呵,有幾個帝王能擋得住誘惑?”
當年定遠侯府敗落,他們一族所保存的圖卷流入宮中……
“殿下可聽過,‘白壁無罪,懷璧其罪’?”林如晖淡淡道,“擁有龍脈圖的四大家中,南疆那一支神秘得很,一時半會兒找不着人,宋氏穩坐皇位,陳氏手握重權……其中最好對付的,可不就是定遠侯麼?”
福纨皺眉:“你是說,有人為寶圖而誣陷了定遠侯一族?”
她思忖片刻,又道:“當年謀反一案,确實疑點頗多,但時隔多年,要想翻案,除非将整個大理寺翻過來,興許還能找着些蛛絲馬迹。”
林如晖笑了:“您要鬧大理寺,如今機會可不就撞上門了?”
機會……?福纨肚子裡一轉,蓦地明白過來,眯眼看向她。
林如晖得意道:“您該謝我‘死’得正趕巧。”
福纨涼涼地:“若你真死了,興許我還能開心兩天。”
話雖如此,除夕刺殺案和林如晖的“死”,或許真能成為他們叩開大理寺的敲門磚。福纨斜睨着林如晖,心想這人确實聰慧得有些過了分。
大概因為相像,她倆從小就互相算計着,兜兜轉轉這些年,雖如今暫時站了同一邊,還是誰也不服誰。
正說着話,楚衡則提着燒鵝風塵仆仆趕進屋。一推門看見福纨,她還愣了一下,旋即面孔猛地漲紅了:“殿,殿下……我……”
林如晖賤兮兮地撩她:“臉紅什麼,我可什麼都沒說。”
楚衡則本就嘴笨,這一緊張,更是結結巴巴啥也解釋不清楚——明擺着就是被欺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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