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懿昭雙眼望天,情緒并無起伏。
木雪又道:“初次見面是你安排好的,含春樓見面是假的,語默湖上重逢是假的,大殿上你收買欽天監監正的事我也知道,就連我失憶後你假裝受傷被我救回來也是假的。你看,我們之間都是假的,就連微不足道的情誼也都是假的,你為什麼還要執着過去?”
元懿昭聽她一件一件的細數着,眼中有濃的化不開的哀傷,嘴角卻是翹起的,“青青,你總說心裡沒我,可我們之間經曆那麼多事你都記得。”
木雪馬上瞪眼道:“人的心隻有一顆,已經給了元啟銘一人,無論如何我不會喜歡你的。”
元懿昭淡淡道:“難道我的心就有兩顆?”
木雪趁他發呆沒注意自己,邊說話邊往門外跑,“信王殿下生的英俊潇灑,想來仰慕者不少,何必因我這棵歪脖樹放棄整個大森林……哎呦!”撞到一個高大懷抱裡。
木雪回過神來緊緊抱着來者,剛才還鎮定自若與敵人周旋,在看到來者後忍不住眼酸。
來者劍眉微蹙,“木雪,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木雪在他面前才管不到腦子是不是有病,像隻八爪魚一樣粘在他身上就是不下來。
來者還想再說兩句,便有人站在他面前執手一禮。
來者是元啟銘,因今天是端午,從宮裡回來後到街上買了一簍粽子,一壇雄黃酒,才來這座小院。
木雪在收到他詢問的眼神後,立馬舉起雙手,以示清白。
元啟銘笑着對站在門口的那人說道:“我剛從宮裡回來,父皇母後還有信王妃都在念叨你,沒想到皇弟來這兒了。”
元懿昭慢慢走向他,語帶威脅:“皇兄金屋藏嬌,隻是不知那位西國公主對此會有什麼看法?上次皇兄擅自把人從天牢放出來,父皇已經有所察覺,我想皇兄大概不會真想魚死網破吧?”
木雪在心裡暗暗罵了句不要臉。
元啟銘好像聽到了她的心聲,壓着她的後腦勺使她的耳朵緊緊貼在胸口,随後便毫不在意的笑道:“父皇知道就知道了呗,大不了不做這個太子。”
元懿昭停在他面前,似是對他懷中的木雪,又似是對皇兄說道:“貴妃娘娘若是知道皇兄不愛江山獨愛美人,肯定欣慰極了。”
元啟銘勾起薄唇,道:“母妃豈是那等貪圖富貴之人。”
元懿昭奸笑道:“是嗎?三十年前父皇還是皇太子時,路過一片湖泊,對一位采蓮女一見鐘情,後不顧其已嫁人懷孕,強行帶入宮中,按理說那位清高的采蓮女在誕下孩子後自殺,但其苟活至今,皇弟對其中關竅就有些不明白了。”
這等深宮秘聞也隻有年老皇妃知道,近幾年那些皇妃更是死的死,貶出宮的貶出宮,莫非元懿昭已經投靠無子的皇後?
元啟銘雙拳攥的咯咯響,元懿昭卻視而不見的挑逗了一下背對他的木雪,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散在背後的長發,柔聲道:“你現在不願意跟我,沒關系,以後我會想方設法讓你自願跟我!”中途頓了頓,半晌後才又道:“大不了學習一下父皇的手段。”
木雪将頭深深埋在元啟銘的肩窩,摟在他腰間的手止不住顫抖。
等元懿昭走後,木雪才小心将頭探出來,心虛的望着臉色極差的元啟銘,“對不起,我好像又給你添麻煩了。”
元啟銘笑着搖了搖頭,道:“陳年舊事,如何能怨到你身上?”
木雪轉臉看見地上躺着的一簍粽子,一壇雄黃酒,高興的把它們提在手上,笑道:“今天端午節,走,咱們吃粽子去!”
眼看她就要逃之夭夭,元啟銘突然反應過來喊道:“你們兩個之前背着我做了什麼?!”
被元啟銘追的無路可逃的木雪躲在堂屋門後,雙手垂在身側,眼睛一眨一眨的,顯得無辜而可憐,“你真想知道我跟他都做了什麼?”
元啟銘堵在前面一副看你編的樣子。
木雪彎腰把粽子黃酒放在地上,她可以有事,它們不行!
然後她擡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元啟銘又是激動又是悲憤,咬牙切齒道:“你和他……”
木雪嬉笑道:“你們這些人從小到大不都是侍妾無數,暖房丫頭無數,反正從小不缺女人。是,你是沒孩子,就算你房事不行,可我不信你心裡就沒有過想法。”
元啟銘被她說的一愣,“你說什麼?”
木雪道:“那天下雨,你跟焦美人在桂花樹下幹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元啟銘不得不眯起眼睛,仔細回想她所說的那天,突然道:“所以那天你就可以醉酒不回家,還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木雪深知不能在這個不讨喜的話題上繼續,便拉着他的前襟,轉話題道:“從前的事我就吃點虧不與你計較,但你能不能以後隻疼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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