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到了她這個地位,已經沒多少事情需要她動手了,她也能使喚幾個小宮女伺候自己,可是要真是嫁給别人呢,從伺候一個皇子親王,到伺候一家子平民百姓,掉不掉價啊!她倒是想要嫁個官宦人家,直接做官太太,但是,這種好事也未必輪得到她啊,别的不說,她娘家就太拖後腿了,誰也不想有個特别掉價的親家拖後腿不是!
倒是賈敬,賈家雖說如今不再直接掌管兵權,但是軍中人脈還是有的,軍中的人,成婚晚的多的是,許多事情也不是那麼在意,若是想要在仕途上頭走遠一點,與其娶個沒什麼見識的媳婦,還不如娶個宮女出身的,起碼眼界就不一樣,而且還能搭上她原本的舊主,這就是個不錯的靠山了,司徒瑾這樣一個含金量很高,不會陷入到奪嫡困局中的實權親王,誰不想巴結呢?隻不過,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巴結的途徑而已。
賈敬得了司徒瑾的托付,先是為難,很快又想到了其中的好處,當下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邊賈敬去給司徒瑾忙活事情去了,賈赦又悶悶不樂地跑到皇莊上來了。
賈赦也是心煩,主要還是因為選秀的事情,賈代善給賈敏報了免選,結果史氏對此極為不滿,跟賈代善很是争執了一番,賈代善這邊罵了史氏一句“婦人之見”,就怒氣沖沖地走了,然後,氣不順的史氏又揪着賈赦罵了一頓。
“怎麼,你母親想要讓你妹子做個王妃嗎?”司徒瑾這會兒閑着也是閑着,看在賈赦又帶了點好東西來的份上,也樂意陪他說幾句。
賈赦神情有些陰郁,說道:“沒錯,母親不知怎麼的,跟甄家那邊搭上了關系,五皇子似乎有意求娶我妹子做王妃!”
司徒瑾頓時有些吃驚,這老太太沒失心瘋吧,賈家早就綁在太子船上了,他們現在想要左右逢源,那不是兩頭不讨好嗎?何況,司徒瑾就算是不看好太子,也不可能看好司徒軒啊,司徒軒這家夥壓根就沒有所謂的明君之相,目光太短淺,根本就不适合做皇帝。
賈赦跑過來,其實是想要拐彎抹角地在司徒瑾這裡表示一下賈家的态度,皇莊上這邊肯定是有聖上的人的,賈赦跑到太子那邊表忠心太刻意,到司徒瑾這邊就顯得好多了。
司徒瑾對此不置可否,說道:“放心吧,榮國公不是不智之人,何況,父皇也一向是信任榮國公的!”
賈赦苦笑了一聲,呵,信任,信任這種事情算什麼呢!真要是到了那等關鍵時刻,聖上舍不得殺兒子,還舍不得殺臣子嗎?
賈赦振奮了一下精神,笑嘻嘻地說道:“我妹妹那個性子,一向傷春悲秋的,也做不了什麼王妃娘娘,我老子說了,回頭給我妹子找個會讀書的,正合了我妹妹的性子,省得成婚之後,跟夫婿無話可說,非憋出毛病來不可!”
司徒瑾笑道:“會讀書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沒去找找你的老泰山,看看能不能幫着物色幾個?”
賈赦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還是不要麻煩我嶽父他們了!”賈赦跟張家早就跟太子糾纏不清了,因此,給賈敏挑選女婿,還是得選一個跟各方沒什麼關系的,也省得後來卷進什麼事情,回頭不好解決。
司徒瑾算了算時間,撫掌笑道:“今年就是鄉試之年,明年又是春闱了,不如恩侯你回頭幫着你妹妹在皇榜下頭守着,若是瞧見了什麼青年才俊,直接将人綁回去成親,豈不是也是一段佳話?”
賈赦聽得心中一動,聽起來很有道理了,不過這得先事前将消息打聽好了才行,免得好不容易搶回去一個順眼的,結果人家已經成親了,那可就不好了。
賈赦樂颠颠地跑回去跟賈代善商議去了,留下司徒瑾在那裡撇嘴,自個很像是居委會大媽嗎,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跟自己說,不過,他總覺得這些人似乎有些奇怪之處,到了如今這個境界,司徒瑾對于所謂的天機因果什麼的,已經有了一定的理解,哪怕沒有專門修煉這方面的法門,對此也非常敏感。
要不然,他哪有什麼耐心聽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賈家真正跟他比較熟的,也就是賈敬和賈赦,當然主要是賈敬,其他人跟他很熟嗎?但是,在賈敬說到那個什麼正月初一生的叫元春的丫頭的時候,司徒瑾就是心中一動,似乎這個人很關鍵一樣,這就叫司徒瑾有些玩味了,再一等到賈赦說起了賈敏的婚事,他又有了類似的感覺,這肯定不是什麼錯覺了,看樣子,賈家這一家子都有點奇怪之處,司徒瑾頓時就來了興趣,看樣子,得經常關注一些賈家了。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司徒瑾幹脆直接弄了幾個昆蟲型小型監視器丢到了賈敬和賈赦身上,回頭這兩人回去的時候,這個小型監視器就會按照既定的程序停留在甯國府和榮國府進行視頻監控,并且實時将結果傳送到光量子計算機上,光量子計算機會自動判斷一些關鍵詞和關鍵畫面,再提醒司徒瑾。
司徒瑾有的時候閑着無聊的時候,也會翻看一下那些視頻,然後對此大開眼界。他可真不知道,這天底下,居然有史氏這樣當媽的,她居然妄圖想要廢掉賈赦的世子之位,然後将這個位置留給賈政,也不知道她到底哪來的臉面和自信。
史氏可是折騰了好幾次了,一直想要往賈赦身上潑髒水,問題是,賈赦或許有的時候有點遲鈍,可是張氏卻不是蠢人,在發現婆婆的一些小動作之後,一直嚴防死守,生怕史氏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每每聽到史氏與自個的心腹抱怨賈赦與賈代善的話,司徒瑾都覺得啼笑皆非,她好歹也是大家子出身,這幾十年來,往來的也都是高門大戶的主母,怎麼居然對于許多事情就是不明白。
就算是賈赦真的捅了什麼簍子,導緻做不成世子,襲不了爵位了,這個爵位難道還會原樣給賈政繼承嗎?說不定就要奪爵了!再不濟,也要降上好幾等!賈赦能被聖上親口許了“恩侯”,可要是賈家這邊自個出了纰漏,皇家也是會翻臉不認人的,何況,大家都知道賈赦什麼人,至于賈政,呵,司徒瑾覺得,聖上大概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實在是太平庸,太拿不出手了!
司徒瑾之前聽史氏說賈政時運不濟,懷才不遇,還真以為有點說法呢,結果叫監視器跑到賈政書房那邊一瞧賈政原本的那些功課,頓時就無語了,這家夥壓根就是隻會死記硬背,根本不知變通啊,按照他的功課,真要是去參加科考,隻怕連個童生都考不上!雖說童生主要考的就是記憶力,但是也不僅僅就是記憶力啊,也會有些經義上頭的延伸的,賈政大概是死記硬背的書太多,結果好多都搞混掉了,這樣的本事,史氏到底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家兒子被埋沒了的!
而司徒瑾對于這個在賈家下人眼裡口碑遠比賈赦要強得多的二爺也關注了幾天,發現這就是個庸人,還是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庸人,氣量狹小,自私自利,老實說,跟賈赦真的是半點也不像!
賈赦算不得什麼高才,在品德上頭也就是那樣,從小就是纨绔子弟,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在宮裡給太子做伴讀的時候,惹急了他,連皇子都敢怼,不過,總算肚子裡有料,而且,他很多時候還是比較圓滑的,在人及往來上頭頗為擅長,卻并不世故,而且,有的時候也能一針見血,要不然,憑着他伴讀和榮國府世子這個身份,就能叫太子對他對倚重嗎?司徒毓就算是念舊情,也不可能重用一個草包吧!
跟賈政比起來,賈赦大概也就是四書五經背得沒他熟而已,其實真要是論起對四書五經的理解,說不定他還要比賈政強一點。不過,到了他這個地位,四書五經這些玩意,壓根沒多大作用,還不如那等品鑒金石古玩的本事呢,因為,他往來的壓根不是讀書人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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