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榮行的答案無懈可擊:“因為她的文科也挺好的。”
大佬沒關注過文科班的榜單,“哦”了一聲接受了,思路非常跳脫:“你為什麼每個星期都要等關捷一起回家?這麼等着,你不覺得是在浪費時間嗎?”
什麼叫做浪費時間,花費時間做沒有意義的事嗎?如果是,那什麼事才能叫做有意義?
衆生百态的差異性,注定了這個問題不存在一概而論的标準。
“不覺得,”路榮行淡淡地說,“因為是關捷在等我。”
而之前自己問過他了,關捷說願意等,那路榮行就願意讓他等在。
至于時間,他從來沒有覺得等待是一間難熬的事,相信關捷也差不多,不然他們也不會同行這麼久。
大佬心想,那就是關捷在浪費時間了。
浪費時間的關捷不太經想,立刻從外面晃了進來,笑眯着眼地沖路榮行比了個ok。
手機在他手裡,他卻要先跑來告訴路榮行,在情愫暗生的千千萬萬個表現裡,第一時間與對方分享,也是籍籍無名的一個小項。
“問到了,”關捷趴過來說,“教練說了樣東西,好像是一種煙花,叫冷焰火。”
他們學科裡的東西,對路榮行來說多半都很生僻,隻能當十萬個為什麼:“什麼叫冷焰火?”
關捷其實也不是很清楚,望文生義地瞎扯:“應該是一種焰心溫度比較低的火,火是真的,但是不燙,隻有五六七八十度吧。”
博學多才的大佬插話說:“棉球上蘸一點丙酮,出來的是不是你說的這種冷焰火?”
關捷轉眼去看他,表情有點乖巧:“不知道诶,我沒點過沾丙酮的棉球。”
在大佬的高層境界裡,理論化學必須和實踐結合起來才有出路,他臉上露出一個神秘又猥瑣的笑容,目光飽含觊觎地飄向了背後的藥品櫃。
他壓低聲音說:“我點過,還蠻好玩的,你要不要來一坨?”
關捷老實地搖了下頭,覺悟裡飄蕩着那句不問自取。
“切,你慫不慫?”大佬卻突然起了變魔術的興緻,離開操作台走進了過道裡,“不論劑量都是耍流氓,耍個流氓有什麼好怕的。”
關捷友情提醒他:“你小心教練削你的人。”
大佬卻已經被削皮實了,而且他有王牌光環,老明哥削他的時候比對關捷溫柔得多,這讓他難免有些有恃無恐。
他從藥劑櫃裡拿出裝着低濃度丙酮的密封瓶,拿移液管吸了一管溶液,接着又從抽屜裡揪一團鹌鹑蛋大小的棉花,回到伸到水池裡潤濕了,上手搓了搓。
搓完他擦幹手,湊上打火機點燃了沾濕的棉球。
棉球在手心裡瞬間蹿起一截高約十厘米的黃色火苗,焰心是薄薄的一層幽藍,被大佬面不改色地托在了手裡。
關捷撐着臉說:“燙不燙?”
大佬走過來,将火球扔在他的手上:“你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關捷本能還是爬火,皺了下臉有點畏縮,手想躲忍住了,等托上火球了才感覺到确實不怎麼燙,好像也就五六十度的樣子,忍不住在路榮行眼前顯擺了一圈。
手從這人面前經過的時候,其實這麼小的量沒什麼大問題,但還是說了句:“不要對着它吸氣。”
路榮行聽話地屏了下呼吸,看他一臉沒事人的樣子,還以為這火真的沒什麼溫度,手立刻就伸過去了,想要碰一下。
關捷看着他的手往火焰上來了,趕緊松開撐臉的手給他抓住了,提醒道:“火苗不能摸,還是燙的,藍色的地方不燙,來。”
說着他松了下手,擦着路榮行的手指往後退了一截,捏住對方的指尖,将他的手在翻過來的同時,慢慢壓到了離桌面不遠的高度上。
路榮行看他将那坨火球平穩地抛在桌子上,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靠攏,捏着火球靠下的位置,捉住它放到了自己的手心裡。
不同于正常火焰給人的感覺,它确實不燙,隻是有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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