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榮行看出了一點門道,問他倆:“這個,是不是定服裝用的?”
舉人蹲在地上,拿皮尺圈他的大腿,毛子見狀罵道:“你是不是傻?我們他媽訂的是裙子,你量腿有個毛用?”
“你是不是中國人?有沒有點兒常識?”舉人放下尺,仰頭鄙視他,“那是袍子,不是裙子,ok?”
路榮行插話說:“什麼袍子?”
舉人瞎比劃了一通:“啧,就是有點像古裝,這兒有個盤扣,齊腳腕那麼長,開衩帶褲子,腰上還有個腰帶的那種。”
路榮行看着他,腦子裡完全沒概念。
毛子也覺得舉人的表達能力是一坨屎,勸道:“你聽他說個屁,劉白那兒有照片,待會兒他來了你讓他給你看。”
路榮行看不看都行,過了會兒劉白從門口進來,不等路榮行找他,劉白先找上門來了。
他上來就問:“關捷呢,沒來嗎?”
關捷還在跟孟買勢不兩立,路榮行說:“沒,你怎麼找起他來了?”
劉白笑着說:“秦老師的朋友說舞台上要是有火,效果會更好,我問劉谙有沒有什麼東西燒得快也滅的也快,她說讓我不要玩火,我就想問一下關捷。”
劉谙說的沒錯,沒事确實不要随便玩火。
小時候關捷玩路邊随處可見的繩子鞭炮,火星都不知道濺壞了幾件棉襖,而且他才學了一年半載,路榮行覺得他未必知道,但到底怎樣還得關捷說了算。
“他在他們化學班的教室,”路榮行交底地說,“你要是找他,等會兒我過去的時候給你打電話,我把手機給他,你跟他講。”
劉白哥倆好地拍了下他的後背:“行,謝了。”
路榮行笑了笑,沒接這話,疑惑地說:“你們打算用火弄出一個什麼樣的效果?”
“最後收場的時候,你這邊一收音,我們不是該跪的跪,該躺的躺嗎,”劉白笑道,“舞台老師的意思是,台上最好能起一把火,這樣更像打了敗仗的戰場,也能點燃氣氛。”
他這麼說路榮行心裡就有譜了,跟演唱會結束了放煙花是一個道理,點着頭說:“那你等我電話。”
劉白應着聲,走到牆邊的地上去坐下了。
剛坐好,孫雨辰就從外面進來了,身後跟着個路榮行不認識的男生。
那男生個頭一米七多點,皮膚比劉谙還白,有這個膚色做基礎,配上平凡的五官都不會醜,更别說他長得應該還算可愛。
但路榮行看見他就覺得有點怪。
劉白和孫雨辰都是同志,但要是不認識,在偶然碰見的場合下,其實看不出來他們跟其他男生有什麼不同。
可這個男生不太一樣,他身上有種外露的嬌柔感,步子又小又輕,有點走路都放不開的架勢,說起話來也細聲細氣。
路榮行見他進來後朝屋裡張望了幾眼,伸手攀住了孫雨辰的胳膊,笑盈盈地感歎:“哇,你們排練的教室居然這麼大,表演學院就是有錢。”
孫雨辰從餘光裡看見劉白看了過來,自己卻沒望回去,像是沒看見這位閑雜人等,将頭扭向另一邊,動手動腳地去跟他帶來的人說話。
“有個大一點的教室就叫有錢啊?說你是個土包子吧你還不承認。”
奶油小哥被他伸手捏住了鼻尖,居然“哼”了一聲:“你才土呢。”
兩人叽叽歪歪地去了放鼓的地方,你低着頭、我望着你,路榮行算是看出來了,這倆人應該是在打情罵俏。
兩個多月以前,孫雨辰還在為愛買醉,結果一個季度都沒過去,他就有了新對象。
自由戀愛的精髓雖然是自由,但站在路榮行這種千年開一竅的石頭人立場,總是覺得緣起緣落都太快了,有負一句珍惜。
路榮行狀似不經意地去看劉白,發現這位交疊着雙腿,視線的軌迹比自己稍微遲一點,剛從孫雨辰那邊收回來,接着跟自己對上了。
他看起來并不尴尬,目光不閃不避,表情也還是那樣,反應跟自己這個路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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