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找個什麼時間,把證考了去?
董暢暢在這邊思維發散地想。而另一邊,江妍鑫又開始叨叨了起來。
“反正你倆都老夫老妻了,一個聖誕節而已,别去庸俗地開房了,你過來看我呗!”
“......我倆才戀愛不到一年時間,老夫老妻個什麼鬼......”董暢暢滿臉黑線。還有,什麼叫做“庸俗地開房”?
“聖誕節這種東西是慶祝耶稣誕世的,你們兩個誰都不信教,慶祝個什麼慶祝,過來給我包場填填票房,支持一下青年音樂團體不行嗎?!”
“......這種花錢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去找你爸做?我就是一個給人打工的。”
原來是這件事。江妍鑫所在的那個青年樂團前不久也像模像樣的開始演出了,隻是室内樂在國内是比交響樂更小衆的一類古典樂形式。董暢暢沒怎麼關注,就聽江妍鑫這會兒在她耳邊抱怨,樂團的票時常賣不出去。
樂團入不敷出,而财團一年的贊助費用也有限。因此怎麼把票賣出去就成了他們的心頭之重。
樂團最近的幾場演出就在聖誕節,連着兩天兩場,平安夜當天晚上是彌撒。隻是根據江妍鑫的話來說,本就對室内樂了解的少的觀衆群一聽到彌撒,怕又是要跑得老遠。現在聖誕節當天的票基本上沒怎麼賣出去,急需要大戶團購團體票來包場。
“我不好意思!”江妍鑫理直氣壯地表示自己并不想要當那種不能自力更生的啃老族。
“......所以你就好意思來坑梁嘉逸的錢。”董暢暢了然地點了點頭。
“這難道不是叫為朋友兩肋插刀?!”江妍鑫大驚小怪地問。
“我讓他給你包場,你來讓我□□兩刀怎麼樣?”
“......”
盡管面上是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但是董暢暢回家後還是同梁嘉逸提了這件事。
“你就當是賣了江丘年一個人情好了。”她說。
“......我考慮考慮。”梁嘉逸沒同意,卻也沒拒絕。董暢暢拿不準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隻轉告江妍鑫或許可以另尋金主。
而至于兩人過節到底要來個什麼節目,梁嘉逸卻一直都沒有給她說。倒是這些天,越臨近平安夜他回來得越晚。董暢暢原本想着這難道是在給她布置什麼驚喜,隻是當她下半時路過遠盛大樓時,老遠的就看到了梁嘉逸那間轉角辦公室亮着的燈,便知道這男人又在加班。
一連着好幾天,她專門去給他送晚飯,兩人一起在辦公室用餐。董暢暢瞧着梁嘉逸辦公桌上那堆堆得宛若高山一樣的待處理文件,不免心疼。
“就不能歇一下麼......”她帶着埋怨的口氣,瞪着那堆文件山道。
“這會兒歇了明天又是這麼一堆。”梁嘉逸三兩下吃完自己的晚飯,又一頭栽進了無窮無盡的工作之中。
董暢暢看着男人心無旁骛工作的樣子,心裡對今年的這個聖誕節也有些涼。去年兩人的那個混亂的聖誕節,是以那位她連名字都忘記的辣雞甲方加了藥的酒開始。
整個晚上她的神智并不能說有多清楚,那一晚在董暢暢心中完全算不上她與他共度的第一個聖誕節。因此她格外期待今年的聖誕。
隻是忙成這樣,她再提什麼過節的事情,好像就有點太過分了......
轉眼就到了平安夜。
心裡對聖誕節早已沒了期待的董暢暢原本打算照舊回去做飯然後再送去遠盛大樓。卻不想一下樓,就看到梁嘉逸的車停在外面。
“......”她有些呆滞地愣在原地,難道今天不加班了?
梁嘉逸在車上等了老半天,都沒有看到女朋友上來,眉頭一皺推開車門,就發現董暢暢呆滞地愣在原地。
“工作傻了還是給凍傻了?”他長腿邁開步子,三兩步繞過車頭接到董暢暢,嫌怪地戳了戳她的額頭,聲音帶着些寵溺地道。
“我以為你今晚還加班啊......”董暢暢被梁嘉逸兩把塞進車離,聲音帶着些委屈地說。而當男人又回到自己的駕駛座,腳踩油門将車駛出去時,她的情緒又雀躍了起來。“原來今晚能出去玩啊!”
梁嘉逸側了側頭,松開握在方向盤上的一隻手,在她腦門上彈了個腦嘣。“平安夜我加什麼班!”
“那我們去哪?”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車子順着車流,一路向城南駛去。聖誕節,好像全市的人都在這一天紛紛走上街頭。路上比平時下班高峰期更擁堵,尤其到了今晚有煙火表演的城南後更是癱瘓。
當他們到達目的地時,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所以梁嘉逸是準備帶着自己看城南的煙火表演?董暢暢看着他在啟明文化谷的音樂廳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好奇地想。卻不想這人直接拉着自己的手,朝着室内樂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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