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樣子!謝安遠隻差跪在原先陣法的位置,雙手在地上摸索了。難道他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全都是假的嗎!
現謝安在好像猜到他心中所想,一本正經的補充道:“就是這樣,你想的,都是假象。”
事實擺在眼前,謝安遠不願意相信,也得相信,别人壓根沒有對他動手,受的苦是他自己吓唬自己而已。
一旦認清的事實,謝安遠的臉色更難看。沒等對面的韓遂反應過來,整個身形化作一道鏡光,原地消失不見。
夕霜三人在店鋪中面面相觑,原來小瞧了這個謝安遠。鏡師心中自分寸,能夠遁形的修行者,恐怕在離馭圃也能算是佼佼者。
如果說謝安遠厲害,那麼善用陣法,用最快速度将其制住的韓遂,豈非更加厲害?夕霜一想到,謝安在稱呼的前輩二字,再看看,韓遂一臉的胡渣,外加亂糟糟的頭發胡亂紮起,突然有些想笑。一時之間,緊張的氣氛,蕩然無存。
另一邊謝安在踏前一步,對着韓遂行了一禮道:“前輩,謝家沒有惡意。這是我目前一定要強調的。我們隻是想查清楚,離馭圃發生了什麼變故,讓邱家變成那個樣子。這種惡性發展會不會被擴散傳播,讓四大家族甚至離馭圃的領頭甘家,遭受更大的損失。”
韓遂問了剛才所問的相同問題:“這個陣法,你見過嗎?”
謝安在沒有立時回答,他雙手背負在身後,目光向前眺望。明明應該是在看韓遂,卻又透過他這個人在看更遠的地方。韓遂下意識地扭頭,認定謝安在看的是夕霜。怎麼,他認識夕霜嗎?
“這不是謝家的東西。謝家沒有這個能耐。”謝安在的答案很明确,“我隻是想多問一句,前輩既然想詢問,可見不是自己的,那前輩從何處得來?”
韓遂見他是個可以溝通的人,也很認真回答:“從邱家。這是邱家留在清霜鏡鋪的東西。”
謝安在低下頭,看着自己鞋尖,微微沉吟後,再次問道:“是混在鏡魄之中送來店中的嗎?假如我猜想的不錯,是混在身受重傷的邱家老四殘魄中送來的。”
韓遂笑了:“謝家有這樣的你,為什麼要派剛才那一位來?”
謝安在攤開手,略有些無奈的樣子:“雖說能者多勞,我也不想面面俱到。謝家大事,小事不斷,總不能我一個人把活全攬下,那我豈非成了衆矢之的?”
韓遂被他說得逗笑了:“要我說,你這會兒已經是衆矢之的了。”
謝安在贊同得點了點頭道:“我那個哥哥看我的眼神猶如放箭。若是鏡魄能化為利劍,我的身上千瘡百孔的,哪裡還有小命在?”
韓遂聽他越說越起勁,一揮手,打斷他:“莫說這些沒有用的,你再仔細想想,這陣法裡的東西,到底從何而來?”
“要是前輩願意給我一點時間,我想要回去想一想。想到答案,第一時間會回來告知前輩,以及店鋪中的這位鏡師。”謝安在沒有給韓遂拒絕的機會,又是行了個禮,雙手依然背負在身後,很是潇灑的離開了。
韓遂看他走遠,猛地回頭問道:“他認識你?”
夕霜左看右看,才發現韓遂問的是自己,将手指住自己的胸前:“他認識我?怎麼可能!我沒有出過天秀鎮。”
“那也不能擔保他沒有來過,不是嗎?”韓遂見夕霜表情不像作假,倒是很想把謝安在抓回來再問個究竟。那人表面上雖然彬彬有禮,溫和謙虛。韓遂很清楚,同一類人表面之下,實則拒人千裡之外。剛才謝安在看夕霜的眼神,卻明顯不同,暗藏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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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陣心
?夕霜對是否見過謝安在不糾結,她好奇地走到陣法前,莫要說謝安遠深陷其中,連她這樣的旁觀者也是看得清清楚楚,陣法中生出的藤蔓還有那些看起來就很疼的傷口。韓遂是怎麼做到的?
“為什麼我進入陣法沒有觸發任何的異狀?”夕霜不死心,在陣法的範圍内來回走上幾圈,半點動靜沒有。
“你便是走到天明也沒有用的。”韓遂灑脫一笑,轉身往店鋪走去,“既然是守護陣,必當要守護住陣心。你便是陣心。”
夕霜傻站在那裡,因為這一句話,雙頰燒紅,心跳得砰砰響。連朱雀連喊幾聲,她都沒有反應。
韓遂的話是什麼意思?她便是陣心!
經曆幾次正面交手,夕霜再不清楚韓遂的實力,那就成傻子了。邱家,謝家,見過他出手後,一個比一個态度嚴謹,修靈之人以實力說話,縱使是再大的家族,根基再穩固,有時候又不及一個橫空出世的大拿。
而韓遂正是那個大拿,夕霜要是沒有誤解的話,韓遂是因為她而留下,留在天秀鎮這麼個小地方。他去過離馭圃,兩地若是比較起來,天秀鎮好似井底之蛙的那口井,而外面的世界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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