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庭,把這丫頭弄走。”陸臻沖身邊哥們喊了聲。梁庭連忙走過來,将陸嫣拽走,叮囑道:“你站遠點,别誤傷了。”陸嫣扯着陸臻的衣角說:“爸,别打架啊,你打不過他的。”陸臻:……陸嫣當然知道,自己老爸不會是沈括的對手,做生意他做不過沈括,耍心機搞陰謀也不是沈括的對手,就連打架,他都幹不過常練搏擊的沈括。基本上,她老爸的一生,就是被沈括同學全面碾壓的悲催人生。陸臻望向沈括:“沈括,過去的恩怨就不說了,你他媽能不能當個男人,勾引老子女朋友算什麼。”“我不知道你女朋友是誰。”“舒夢绯!”沈括面無表情道:“不認識。”“學校裡傳得有鼻子有眼,你還不承認!”“說完了?”沈括眸子平靜無瀾:“我要上班了。”陸臻眼角肌肉顫了顫,手攥成了拳頭,看起來真是怒火中燒,氣得不行了。“你能耐啊,還上班,當老子說話放屁是吧。”陸臻說完奪過了他手裡的三角架,扔在一邊。沈括臉色很冷,額間暴起青筋,但他一言未發,緊抿着唇,恨恨地望着陸臻:“撿起來。”“老子偏不。”陸臻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還真别不服氣,跟老子鬥,你還欠十年火候。”十年火候,這句話倒真是一語成谶。沈括用了十年時間追上了陸臻,又用了十年,将他踩在腳下。難道當年沈括對陸氏集團的瘋狂報複,就是因為年輕時,陸臻老爸對他的羞辱嗎!雖然陸嫣知道一家人應該同仇敵慨,但是她還是受不了自家老爸這樣欺負人,甩開了梁庭的牽制,正要上前阻止陸臻,這時候,不知誰吼了一聲:“條子來了!”“跑啊!”桌球室的人四散奔逃,一片混亂,門外的确傳來了警察叔叔的聲音:“站住!”“不準跑!”“陸臻你個兔崽子,又是你!”……陸嫣和陸臻失散了,被人流挾裹着,踉踉跄跄朝着出口奔去。她也怕被警察叔叔抓走啊,這些男孩被抓了頂多關一晚上,她要是被抓了,拿不出身份證明,天知道她會被送到哪兒去。周圍男人身上汗臭狐臭撲鼻而來,熏得她眼冒金星,腳下踩空,跟着便摔倒在地。陸嫣的左手被人踩了一腳,她驚叫:“啊!别踩我!”這些男人跑起來哪裡還聽得見她的呼叫,眼看着混亂的人群接踵而至,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擋在她的眼前,将她的腦袋按在胸口邊,替她擋住踩踏的人群。陸嫣戰戰兢兢擡頭,看到沈括那脈絡分明的脖頸。從下往上看,少年的五官顯得極立體,輪廓硬質,下颌綴着淡青色的胡茬。沈括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格子色的開衫襯衣垂耷在她的手邊,被她緊緊攥住。她貼着他的胸膛,甚至能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鼻息間,嗅到他身體有淡淡的煙草味,還混雜着一絲中藥的苦味。趁着這一波人流過去,沈括站起身,牽起陸嫣的手腕,拉着她朝後門跑去。陸嫣纖細的手腕被他有力的大掌攥住,鬼使神差地跟着他一起跑,完全把她老爸給忘記了。沈括拉着她跑到後院,用鑰匙打開了緊鎖的鐵門,出門之後,是一條狹窄潮濕的筒子樓小巷。沈括帶着她在小巷裡七拐八轉,跑了十多分鐘鐘,喧嚣的人聲終于漸漸遠去了。天色漸晚,黑夜如潮水般蔓延。沈括停下來,松開了她的手腕。女孩手腕纖細若竹,與她單薄纖瘦的身子倒是相得益彰,漆黑的發垂在肩頭,尾端若有若無地掃着她漂亮的鎖骨。她看他的時候,眸子裡帶着畏懼之意。沈括的心思深沉而敏銳,自然察覺到了女孩對他的防備。任何女孩見了他,第一反應就是害怕。他這樣的家夥,生來不讨喜。陸嫣害怕沈括,有理有據,當初沈括搞她爸爸公司的時候,手段何其強勢霸道,幾乎把陸臻的尊嚴都踩在了腳底下。能不怕他麼。沈括把玩着打火機,單手擋着風,偏頭點燃一根煙,動作透着幾分嚣張恣肆的味道。他沒正眼看她,随口問:“陸臻女朋友?”“不、不是,我是他女妹妹。”“妹妹。”沈括輕喃了聲,漫不經心地轉身離開了。“沈叔,不是,沈同學,請等一下!”陸嫣走上前,從包裡掏出陸臻剛剛給她的幾張票子,數了數,給了他三張,自己留了兩張。不過糾結了幾秒,又把剩下那兩張也全都給他了,其中甚至還包括那張沒發行的紅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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