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喝藥病才能好,才不難受,所以先忍一忍。”銷兒嗯了聲,但是每喝一口都是眉頭緊擰。一碗湯藥沒有浪費的全部喝下,銷兒沒喊一句苦。栗蔚雲端着茶給他清口。然後哄着他睡。不多會兒,銷兒便因為湯藥的作用慢慢的睡去。她幫銷兒再次的掖好被角,回頭瞧見青囊依舊站在門邊,呆呆的看着她。她走了過去,正想詢問銷兒的病況,青囊卻擡步出門,朝自己的藥房去。見他進了藥房的門,她回頭看了眼熟睡的銷兒,便關門站在門前廊下看着外面飄雪。開始隻是細碎的雪星,慢慢的大了起來,地上屋頂都蓋上了厚厚的一層。夏園内很安靜,即便是有小厮來回的走動忙碌,卻依舊安靜的很。她在門前站了半個時辰,竟然沒瞧見一個小厮去藥房,哪怕是端茶送水。天也已經暗了下來,屋内的銷兒還在熟睡中,她也不便多留,便戴上鬥篷的帽子離開。恰時青囊從藥房内出來,也朝園門走來,她在門前的廊下停了步子。青囊走到跟前,開口便問:“你認識扶桑?”栗蔚雲搖搖頭,她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你應該認識。”青囊說的很堅定。栗蔚雲有些納悶,也仔細的再次想了想,前世今生,她身邊都沒有人叫這個名字。“他是什麼人?”她好奇的問。“鬼醫。”栗蔚雲再次的搖頭,這次可以肯定的确沒有聽說過此人。“他是我師姐,我沒殺得了她。”青囊自言道。栗蔚雲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和她說這些,隻是淺笑了下沒有回應。“她擅長換皮易容之術。”栗蔚雲這下聽明白了,青囊也在懷疑她身份,以為她這張臉是假的。他摸了下自己的臉頰,笑着道:“我臉上沒傷沒疤,自認為長得還算不錯,不需要換皮,我認識她做什麼?”青囊隻愣愣的看着她的臉,栗蔚雲也反應過來為何上次和這次青囊都是愣怔的盯着她,原來是想從她的臉上找到一些違和的痕迹,判斷她這張臉是換過的。“青囊先生,告辭了。”她欠身一禮,便離開。青囊還站在原地,看着打開的院門和門前雪地上的腳印。栗蔚雲離開安泰坊天已經暗了下來,隻有屋頂和地面上的雪照路。走了一小段路,聽到身後有馬蹄車輪的聲音,她回頭望去,瞧見駕車的小西。“栗姑娘。”小西笑嘻嘻的道,将馬車在她身邊停下。秦相安從車上跳了下來。“從這兒回去還有一段路呢,現在雪還在下,我送你回去。”栗蔚雲沒有理會他,繼續的朝前走。“你氣性這麼大?提親那事是我唐突,我都道過謙了。”栗蔚雲瞥了眼身材的秦相安,質問:“你為什麼跟蹤我?”“我……”她回頭朝栗蔚雲走來的巷口看了眼,笑着道,“我無意間瞧見你朝青囊先生的夏園去,此人性情乖戾,我是擔心你。”然後他又貼近栗蔚雲低聲問:“你是去看李大将軍之子李雲銷?還不承認自己是李桑榆?你若真是栗蔚雲,不可能知道李雲銷,也不會這麼的關心他。”栗蔚雲瞪了他一眼。秦相安面容沉了沉,繼續道:“青囊先生本來已經離開中原,後來不知為何回京,用給陛下醫治腿疾換得李雲銷出宮。在陛下腿疾未好之前,沒有人敢傷李雲銷毫發,你不必太過擔憂他。”瞧着栗蔚雲并不驚訝,應該也是知道了此事,他冷笑道:“看來青囊先生雖然性情乖戾,但是也并非是衆人所言無情無義,反而重情重義,至少對将軍府的人如此。”“如今陛下因為腿疾性情大變,動辄龍顔大怒,倒是對青囊先生的話聽得進去。你不便露出本來身份,我也不想青囊先生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會尋機會找青囊先生,求他相助,設法救李家的人。”承認[]栗蔚雲猛然頓住步子,震驚的盯着秦相安。秦相安淺笑着道:“不單是為了你,也是我自己想救。”“你知道這多危險嗎?”一個遭遇流放十載剛被召回京的郡王,一個原本就是李将軍府的人。本就是兩個尴尬的身份,如今更是被滿京城的人盯着,稍有不慎,都是要喪命的。青囊開口與那個人換銷兒離宮,恐怕也已經達到那個人的極限了,更妄論是李家其他的生還之人。“我知道。”他輕松的笑了笑,自我解嘲道,“我做的危險事情還少嗎?不都是有驚無險。”自第一次私自離開虞縣,他就已經走在刀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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