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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灌籃)黑白情緣 > 第30頁(第1頁)

第30頁(第1頁)

每日裡吃不香睡不着,擔心他出事。時時刻刻,心神意念都放在他身上,不敢有片刻疏忽大意,生恐為南烈所乘。便是夜間睡覺,每遇着風動鳥飛也立時驚醒,恐有敵來襲。往日裡行走江湖,便是被黑白兩道圍剿,遇仇家追殺,也不曾這般心驚膽跳,日夜不安過。自己這般揪心擔憂,那個笨蛋官卻是渾若無事,吃得睡得談笑風聲。如果不是看他總算還體貼自己的關心,盡量待在府中,不随便出去,給自己添麻煩,早就扔下他不管了。想來真是委屈萬分,那一夜叮咛了花形一晚,第二天,看他無比困倦,才憶起他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比不得自己這等武林高手,熬不得夜。以後便是再怎麼擔心,怎麼憂慮難以成眠,也不忍再在他一日操勞政務後攪他安睡了。到頭來,隻苦了他藤真一個人。這幾天他與花形幾乎寸步不離,便是花形要到花廳接待官商仕紳一幹人等,他不便在旁,也總是令衙裡幾個身手好的人緊跟在旁,而他也在園子裡不肯輕離,稍有動靜,就可以施緩手。但凡飲食之物更是全不放松,不敢給人半點可乘之機。可是南烈一直沒有行動。因為沒有行動,藤真愈是心焦,不知南烈到底會用什麼法子對付花形。象南烈這樣名動江湖的黑道人物實在是任何人都不敢小瞧的。他這裡嚴密防範,南烈必然也深知。南烈不行動則己,一旦行動,就極有可能是最難以對付的行動。強敵并不可怕,怕的是一直防範強敵卻不知強敵何時才會出手,永遠也不敢把心放下來的感覺。如果是藤真自己遇險,他豈可束手任别人掌握主動,早已自己動手去找人。可現在卻是被花形拖住,半步也不敢離開他。藤真自己也知道這種做法大違兵法之道,将自己置于最被動之處。最好就是放松防範,引南烈出擊,他才有機會對付南烈。但要他拿花形的性命來冒險,卻又是萬萬不能。所以這幾天藤真實實在在是食不甘味,寝不安枕。再這樣下去,不等南烈動手,他自己就要先倒下。而今天,他更是擔心地團團轉。花形這幾日一直不離府衙,但他終究不可能永遠待在府衙,今早長谷川急匆匆地來找他,二人嘀咕一大堆,說什麼深津出事了。花形便再也不敢耽擱,急急忙忙去澤北那裡了。深津是澤北的副手,負責修河堤的副河督。同樣是宰相寵愛的門生,朝廷命官,天子親命修河道的人員。前幾天才從外地押回一大堤料,現在不知出了什麼事?但他身上出了事,做為地方官的花形是絕對不能不趕去的。藤真雖不放心也無可奈何。而且因為一直懷疑南烈是澤北請來的殺手,所以不敢和花形同去,怕被隐在澤北身旁的南烈發現。朝廷命官身邊有一個欽命通輯的強盜,這可是件足以要掉花形命的事。雖然藤真讓花形多帶人手,又連聲叮咛長谷川高野等人。另外,也估計,澤北不可能讓南烈在自己面前對花形動手,以免脫不了幹系。但藤真仍然沒有辦法安下心神來。直到花形神情凝重地回到衙門,藤真才暗中松了一口氣。花形知藤真為自己擔心,所心雖心中無比沉重,仍盡快趕回府,好讓藤真放心。眼見藤真迎上來,有心想微笑,卻連笑也是沉重的:“河田死了。”藤真一揚眉:“死了?果然惡人有惡報了嗎?”花形苦笑:“今早得到消息,我就急忙趕去了。河田昨天還挺精神地在河堤上指揮工程,今早就暴死,說來幾乎沒人肯信。他喪命在他自己的睡房,身上并無傷痕,睡房也無打鬥痕迹,看起來也不象中毒。現在死因成謎。今早翔陽府的重要官員無不在他房中查看,可誰也提不出什麼有用的建議來。澤北扯着我不放,說河田之死必有原因,要我查出真相來。”藤真冷笑:“什麼死因成謎?江湖上的高手一掌殺人,内腑盡碎外表也找不出傷來的多着呢。要想找出死因,先讓忤作驗屍。”“他是朝廷命官,他的屍體,沒有聖旨是不能由忤作拆驗的。”花形輕歎:“高野他們幾個在那裡查了半日,也找不出什麼線索來,如果河田真是江湖人所殺,必是高手所為。所以無迹可尋。而且這種人一擊得手,通常已遠揚千裡,根本不讓你有機會捉住人。這一次澤北更要借題發揮,不肯放過我的。”“這河田是什麼好東西?比澤北還不如呢?你上次不還對我說,他這次去運堤料,就曾在路上仗勢搶強過民女嗎。隻是因為他是宰相門生,各地官府不好得罪他,又不是在翔陽犯的事,你也拿他沒辦法。如今有人制了他,我看應當高興才是。”藤真可不認為河田這種人的死足以讓他心煩。“不錯,此人确是該死。可他畢竟是朝廷命官,河務要員,又是無原無故死在我的管區内……”花形皺眉無言。藤真明白,地方官最怕的就是管區出什麼大事大案,這種事極有可能會連累人丢官去職。何況是朝廷命官無故死在翔陽。就算花形查出真相,可能都會多少受一些牽連,萬一查不出内情,這個官更别想保住,更何況澤北絕對會借機與他為難。也難怪花形憂心了。藤真卻不憂煩,越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反而笑了起來:“怕什麼,大不了丢官而已,你該不是怕沒有這個官做就養不活自己吧。”花形初是一呆,後見藤真滿臉興災樂禍的笑意,猛然醒悟,藤真可能比澤北更恨不得自己當不成這個官,好從此擺脫那些永遠也忙不完的政務呢。花形無可奈何苦笑搖頭,才想開口說他幾句,耳邊忽聽到鼓聲震耳,一時呆住。怎麼又有人擊鼓鳴冤啊!他剛要往外走,長谷川已經如飛進來,興奮地滿臉通紅:“大人,你快去瞧瞧,有個人來了大堂前面擊鼓。”藤真大皺眉頭,真是笨蛋官就有笨蛋下人,說話不會講重點,有人擊鼓還用他說。花形亦覺奇怪,縱是有人擊鼓喊冤,長谷川也不必如此興奮啊:“他有何冤情你已經知道了嗎?”“不,他,他說他是來投案自首的,他說是他殺了河田。”花形與藤真同時一呆,早上才去看河田的屍體,現在就有人來自首了。真真稀奇。之十九藤真快活到了極點,老天果然有眼,真真報應不爽。前些日子是他為花形坐卧不甯,現在卻輪到花形寝食不安了。自從今早過完堂之後花形就神不守舍不但無心飲食,就連公文也無法專心批閱。直至深夜,仍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煩燥無比。藤真打個呵欠懶洋洋問:“怎麼了,這麼心煩,難道那個人不是殺河田的兇手?”花形低歎:“他把當時房間裡的擺設河田的死狀說得十分準确,也清楚講明他昨天是如何潛入河田的官舍用内家掌力殺人的事,看來确是他所殺,并無疑點。”“那就好啊,你有兇手可交差,這件事連累不到你,最多挨一頓斥責,你怎麼還這樣走來走去,你不想睡覺我還想呢。”藤真口氣不耐煩之極,眼眸之中卻閃過笑意。花形心思沉重,哪裡發覺得了:“他召認他本是略通武功的無名江湖人,因偶然路過,見有少女尋死,出手相救,知她是被副河務河田仗勢所辱,傷心之下才欲尋短見的。”“就是河田在押堤料的路上所奸辱的那個女子嗎?可真巧啊……”藤真悠悠說着,眸中異彩閃動。“他一時動了不平之念,應允為那女子雪恥,所以才一路趕來翔陽,深夜潛入河田官舍将他殺死。……”“然後說什麼大丈夫立身于世光明磊落一人做事一人當,所以自來衙門投案自首,以免官員捕役為免責任枉累他人對嗎?”藤真冷笑着說“這個世上,竟會有這種笨蛋,殺了人,還傻傻地送上門來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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