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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灌籃)黑白情緣 > 第29頁(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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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官就是笨蛋官,還能去哪?這麼晚了當然要睡覺。”“睡覺?”“是啊,我的房間弄成這樣當然不能睡了,自然要去你房裡。”藤真說來理所當然。花形隻覺一股暖意湧上心頭,知藤真是恐他有危險,必得與他同房而睡貼身保護,才能放心。他這裡心中萬千溫柔,想要說些話出來。卻被藤真拉得腳不沾地地走路,連呼吸都有困難,更别提說話了。藤真直拉他到了睡房,關了房門,才冷冷說:“我估計和你結仇最深的澤北最有可能雇兇殺你,你以後最好識相一點,不要再去和人過不去,惹麻煩上身了。我不想做你的終身保镖。”花形早知藤真内裡心軟,嘴上卻是特硬,此刻心頭一片溫柔。但聽他此言,仍是搖頭:“不行,那些事不能由着他。”藤真大皺眉頭:“他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你如此難以容忍。”“他用來修河堤的料有假,一旦遇上洪水,很可能會……”“我當是什麼事呢?這有什麼?曆來修河務都是肥缺中的肥缺,誰不是在堤料上做文章的。這種事,别說當官的知道,就是一般老百姓也知道。你以為個個官都象你,蠢得不懂為自己打算。”花形真真不知如何對藤真講道理:“他還在河堤旁廣植樹木。”“這很好啊,我也聽說過治河應該多植樹,樹多了對抵禦洪水有好處。”“問題在于翔陽一地土質松軟,反而不宜種樹。否則一旦洪水來襲,樹身受到洪水沖涮,而泥土又固不住樹體,最後不但樹要被沖倒,還會帶着流失許多泥土。他不管翔陽地質,隻按着治河要略死來,隻怕适得其反,我當然要和他争一争。可他不但不聽,反而罵我不懂治河,幹預河務。”“行了行了,我對治河不懂,也沒有興趣,我隻是勸你,以後識時務為俊傑,不要四處結仇。否則哪一天死的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一次人家請出什麼人來對付你?”“你認出他了?”“剛才交手太快,夜色又昏暗,我們都沒能看清對方是誰。我們隻不過交手了七招,已經各出絕招也各遇險招了,他挑斷了我的發帶,我削斷了他的頭發,又刺傷了他,若不是他對你發針,使得我回身相救,他哪裡逃得掉。不過我卻能猜出他是誰。因為這樣的針,三年前我也見一個人使過,而且還因為一時不查,受過他的暗算。”藤真說着拔開額前的發,露出額上的傷痕。花形看得啊了一聲:“不象是針傷啊?”那樣明顯的一個傷痕,又傷在如此要害的部位,花形雖明知已事過境遷,想來仍是心痛。“針傷當然小,但是針上的毒使傷口潰爛,所以看來十分嚴重。如果是你這個文弱書生中了這樣的針,隻能去見孔聖人了。幸好我身懷絕技,武藝高強,稍稍花了些時日就将毒逼出來了。”他把自己輾轉床弟足足三個月,忽冷忽熱暈暈沉沉差一點見閻王的内容全部省略了。藤真健司何等聰明人。怎麼會象這個笨蛋官一樣,把自己的糗事說出來呢。最重要的是,他太明白這個膽子大到足以把天下的高官全得罪的笨蛋聽了他中毒待死的事絕對會吓得面無人色。可即使是說得如此省略,花形的臉色也已夠蒼白了。藤真失笑:“文弱書生就是文弱書生,這種小事就吓成這樣。我們行走江湖風裡雨裡,每天都有可能會和不知名高手對敵,中人暗算,身受重傷都是常事,有什麼了不起的?”花形深深吸了口氣:“對你來說,和那些超一流高手對陣,不顧生死地打架都平常地象吃飯睡覺。”“對啊,這種事本來就和吃飯睡覺一樣天天有的。”藤真覺得這個笨家夥真是莫名其妙至極。花形卻在這一刻做下了一個決定。他本來一直在為自己委屈了藤真而内疚,有時甚至想還是讓藤真離開,不要讓他受這樣的孤單寂寞才好。如今卻終于決定一定要留住藤真一生一世。藤真留在他身邊,最多是有時候碰上莫名其妙的刺客。而這種事絕對不常有,至少他活了二十八歲,今天才第一次碰到。可藤真如果重新踏上江湖路,每天都可能與不知名高手比拼,随時可能會喪命亡身。如果讓藤真離去,光擔心他是不是又碰上了敵人,就可以讓自己茶不思飯不想,什麼公務也辦不了,最後憂心過重而亡了。可憐的藤真卻萬萬想不到,隻在這一刻,已注定他一生一世,也無法離開這個他口口聲聲讨厭至極外加恨得牙癢癢的笨蛋官了。藤真隻是覺得花形的臉色異常古怪,不知他心中正在打什麼主意,才要開口問,花形素知藤真性子,若讓他明白自己的打算,那還了得,忙搶先說:“你還沒有說,那刺客是誰呢?”“他叫南烈,是個行事詭異之極的高手。在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聞其名而色變。不過比起我當然差一大截了。”即使是在對花形說明對手可怕的情況下藤真仍不忘捧自己一捧:“他這個人百無禁忌,什麼都幹。殺人也好,越貨也罷,黑吃黑也行。如果有人肯出足夠的銀子,多奇怪的事他都肯幫人做。在江湖上結下的仇家與我相比都隻多不少,隻是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拿他怎麼樣。當年他就曾與我同時打一大批官銀的主意。後來居然黑吃黑吃到我頭上了。我與他交手三百招。雖說他是難得的高手,但終究不及我,眼看就要敗亡在我劍下,卻暗中飛針偷襲我。我一時不查中了他的暗算,讓他溜了。我一生難得吃虧,自然後來滿天下地找他要報這一針之仇。無奈他知我利害後處處躲着我,不讓我找到。這一次居然撞到我手來了,我來不及看清他,他必也不曾看清我,可那一針已暴露了他的身份。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讓他第二次從我手上逃走。”說到這裡,藤真更是又怨又恨,都怪這個花形透。一時心中氣悶,也沒興緻再說話,扔下毒針,脫了長衣,上床睡覺去了。花形叫他七八聲也不聞他搭理,知他又在發些個莫名其妙的閑氣。隻是好笑。因這一日操勞政務,又趕往陳家救人,回衙後才剛入睡又被藤真惡意吵醒,此刻也覺倦意陣陣。忙也寬了外衣,上床想要休息。誰知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就被藤真推醒:“你聽着,從現在起,銀器都要随身帶。在衙裡的飲食由我替你負責驗,盡量避免在外面吃東西,萬一要吃,也要先驗過了。”“有那麼嚴重嗎?”“笨蛋,現在你的仇家是收買了江湖人對付你。這個南烈行事向來無所不用其極,在人飲食中下毒也是他常用的手段。你要不懂防範,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好,好!天晚了,睡吧……”良久,又是藤真将他推醒。“在這件事解決之前,你每天要和我睡在一起,還有不許到外面留宿。”“好,好,好困啊……”又是良久,“喂,以後記得要少出門。因為這一次不知别人會請多少江湖人對付你。我不能讓人認出和你在一起,所以不能陪你出去。萬一要出去,記得多帶身手好的人護着。不可到偏僻的地方去。”“好,好……”良久,良久。“在府衙的時候不要亂走,免得我顧不過來,最好别離開我三步之外。”“好……”可憐的花形透這一晚是完完全全泡湯了。寂靜的夜裡,從這位翔陽父母官房裡不斷傳出一個本應幹脆爽利的武林高手唠唠叨叨反反複複的叮咛,而這個又累又倦的花形大人除了說好之外,半句怨言也不敢發。之十八藤真素來不信什麼三生來世因果報應之說,可是現在真的非信不可了。若不是他前生欠了這個花形透的,如今又何必受這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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