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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陛下每天都在作死[穿書]+番外 > 第98頁(第1頁)

第98頁(第1頁)

盧省嘴巴還要死撐,膝蓋先一步“撲通”一聲跪下去,“謝大人冤枉啊。”皇帝見他跪了,扶也不是,不理也不是。他本來就笨嘴拙舌,哪裡說得過謝靖,連盧省也跪了,朱淩锶也就徹底放棄了抵抗。“謝卿……”剛開了個口,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想了想,陪着些笑意,“你就饒她一命吧。”關鍵是尚妙蟬的死活問題,隻要謝靖肯答應,那她就還是安全的。“皇上,這這麼行?”謝靖大驚失色。他一向知道,皇帝能忍,從小到大,受了不少委屈,還能自我排遣,不是小氣的人。可他沒想到皇帝連這種事都能忍。一時間懷疑是不是盧省,給皇帝下了什麼讓人昏頭的藥。“朕也有不是。”皇帝說。他不該因為一己之私,就把那個少女,拖進這宮掖中,好好的一個人,便要斬斷七情六欲,做一個會說話的泥塑木雕。謝靖張口結舌,“皇上,這……這般不貞的婦人,您為何……為何還要……”他是真理解不了。他自己沒有娶親,平時隻見周斟喜歡秀恩愛,其他同僚的老婆,無不是對丈夫俯首帖耳,偶爾聽得誰家有河東獅,那人就是衆人眼中的笑話。在他看來,帝後感情真的很一般,出了這種事,皇帝還要護着,太過是非不分了。朱淩锶心裡暗暗叫苦。恐怕謝靖和盧省,都不能明白他對尚妙蟬的愧疚吧。“謝卿,婦人心思不在她丈夫、而在旁人身上,便叫‘不貞’,可若是男子心思、不在其妻身上,又該叫什麼呢?”盧省一聽,哎喲我的皇上,您怎麼還講起道理來了。謝靖眉頭一蹙,看着皇帝,幾乎是難以置信。“朕明白她,就像明白自己一樣。”心裡想要誰,腦子是管不住的。他近乎絕望般,在一個非常不恰當的場合,用一種非常不恰當的方式,表達了自己的心意,與孤獨。謝靖朝後退了一步。“是謝靖多事了,”他冷冷一笑,行完禮後,退了出去。盧省見皇帝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樣,忍不住又搖搖頭。過了一個多月,皇後有喜的事兒,不再那麼具有勁爆的新聞價值。盧省頭兩天,已經叫人,把皇後生病的消息送了出去。這天夜裡,尚妙蟬跪在乾清宮的地闆上,朱淩锶一見,趕緊讓她起來。肚子快藏不住了。盧省說,都已經安排好了,尚妙蟬和那個侍衛,今夜就出宮,先向北再向南,然後再往西。皇帝放軟和了聲音問她,“你可都記清了?”尚妙蟬點點頭。皇帝本想着,把那侍衛也見一見,叮囑他幾句,被盧省攔住了。仔細一想也是,這要是見上了,兩人算是什麼身份立場呢。皇帝又說,“不要怕,路上盧公公都安排好了,你倆帶着銀子,隐姓埋名,好好過日子吧。”尚妙蟬哽咽地說了句“謝皇上”,淚水滴落下來。朱淩锶心裡百感交集,她進宮之後,自己就沒好好看過她。當初一個決定,竟然引出這樣複雜嚴峻的後果,真是始料不及。若早知如此,一定自己死扛着,也不會連累别人了。又叫盧省給她準備好銀角子和銅子兒,不然宮裡的金子都太大了,出去花難免遭人懷疑。盧省說,“您放心吧,都安排好了。”乾清宮中,兩盞燈裡的燭火,不安地跳動着。盧省說,“娘娘起來,快走吧,今晚風大,路上可得仔細些。”說着拉尚妙蟬起來,就往外邊帶。朱淩锶心頭,總有點放不下,便“嗳”了一聲。盧省沒理,仍舊把尚妙蟬送了出去,宮室之中,隻剩皇帝一人,狂風呼嘯,才入了秋,就蕭瑟極了。過了一會兒,盧省回來,神色一片輕松。“皇上,這回好了。”朱淩锶點點頭,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真的“好”。蔔道皇後急病而亡,最傷心的人中,潘彬應該算一個。他來上朝,滿臉戚容,人都老了好幾歲。朱淩锶感覺特别過意不去。禮部讓三品以上的命婦,都來坤甯宮給皇後守靈三日,皇帝看大家跪了一個上午,就讓她們都回去了,說皇後心軟,看不得諸位夫人勞苦。到了晚上,皇帝帶着盧省,又到了坤甯宮,皇帝揮揮手,一個宮女也不留,偌大的宮室中,除了精美的棺椁,就隻剩皇帝和盧省兩個人。粗麻制作的靈幡輕輕招搖,慘白的燭火一跳一跳,在盧省臉上投下幾道陰影。皇帝問,“皇後真走了嗎?”盧省一聽,趕緊湊近了,“噓,”做出噤聲的姿勢,“隔牆有耳,今兒人多,都沒走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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