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女子的臉……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侯文柏忽然倒抽一口冷氣。他知道眼前這女子是什麼來路了!“你是巫葉的什麼人?”“看來宗主果然認識我娘親。也是。能使用我苗疆的冰火天蠶絲所煉制的七彩斷腸弦,宗主想必是和我苗疆人有些幹系的。”侯文柏愈發警惕,他看上去仙風道骨,實際上手中常人根本看不到的七彩斷腸弦已然微飄而出,毒蛇一般朝着陽光下的顧淩霄電射而去。“你是雲少城主找來的幫手?”侯文柏面上鎮定,口中詢問。實際上他對顧淩霄與雲烈是怎麼認識地毫無興趣——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和一個英俊的天之驕子之間還能有什麼關系?無非就是這妖女救她的情郎來了。不過可惜了,這妖女恐怕事前也沒想過雲城會被屠了,雲家會隻活着她的情郎一個吧?沒有雲家的鼎力支持,雲烈哪有年輕一輩中最為翹楚的名聲?散修是成不了氣候的。雲烈孑然一身,不論巫葉的女兒想靠他來做什麼,她的算盤都已經落空了。“宗主說笑了。像雲少城主這樣年少有成的少俠,哪裡會和我這樣的妖女沆瀣一氣呢?”顧淩霄在子蠱形成的巨爪上交疊着修長的雙腿。因為踏着寶石制成的高跟鞋,她小腿的線條顯得極為誘惑。“那你是雲少城主的什麼人?”侯文柏依舊在拖延着時間。他倒不是沒有自信打不過區區一個蠱女。隻是能用一成力量做成的事,何必要盡全力呢?顧淩霄看了一眼朝着自己看來,仿佛在尋求什麼幫助的雲烈,笑着回答:“什麼人都不是。”雲烈當然清楚顧淩霄沒有幫他報仇的理由。可哪怕是這樣,身為人的本能還是讓他在看到能成為他救星的顧淩霄時産生了奢望。當聽到顧淩霄的回答,雲烈那崩潰的自尊再一次碎成了渣滓,風化成了齑粉。他的腦海裡一片空白,耳畔卻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聲音在響。一會兒是父親對他的耳提面命:“烈兒,為人當做俠義之士,行正确之道。”一會兒是母親心疼他練功辛苦:“烈兒,别聽你父親的。他那人迂腐得很!母親隻要你快快樂樂幸幸福福就好!什麼俠不俠仙不仙的,母親不在乎!”一會兒是弟弟們對着他崇拜道:“大哥真厲害!外面都叫你雷光一劍呢!”、“大哥你的貫日雷光能不能給我摸摸?”、“大哥再教教我劍法吧!”、“大哥——”一會兒是雲城裡衆人對他的贊譽,一會兒是八大城其他同輩們的恭維,一會兒是——“少俠自家的雲城都快落入别人的手中了,少俠有空做聖父,不如多憐憫憐憫自家人如何?”顧淩霄那帶着嗤笑與不屑的聲音。陽光之下,七彩斷腸弦無色無形。在無形之中已經被七彩斷腸弦完全包圍的顧淩霄勾起唇角。感應到雲烈身上變化的她滿意地點了點頭。人應當心懷理想,理想主義者卻終将被現實害死。雲烈不是個壞人,他隻是被教育得太過幼稚,又被保護得太好,沒有受過真正的磋磨。但是,從此刻起,一切都将不同了。那個天真的、聖父一般的雲少城主已經死了。即将誕生的會是真真正正的“雲烈”其人。“是嗎?那老朽勸你一句——”“莫要礙事!”随着侯文柏一聲低嘯,他手中的七彩斷腸弦狂暴飛舞。顧淩霄眼看就要被絞碎在七彩斷腸弦之下。然而就在七彩斷腸弦要将顧淩霄那纖細柔軟的身體分割成一段段時,顧淩霄一躍而起,猶如天女舞蹈般輕松地穿梭騰挪在七彩斷腸弦之間。她的動作太柔軟,太迷人,七彩斷腸弦不但無法傷到她分毫,她甚至還能以七彩斷腸弦為落腳點輕輕借力,以更快的速度襲向侯文柏。“你——!!”侯文柏心中大駭,連忙揮手防禦。七彩斷腸弦之柔韌遠勝一般法寶。哪怕是雲烈的貫日雷光砍在其上,一個不小心也會被崩出裂口來。在自己周身前五寸處以七彩斷腸弦結出巨型繭盾,侯文柏實在想不通顧淩霄怎麼能完全看清應當是無色無形的七彩斷腸弦。原因其實很簡單。七彩斷腸弦之所以能看上去無色無形,那是因為它和太陽光有同樣的原理。太陽光看起來就是無色透明,然而太陽光實際能析出七色以及人眼無法辨識出的其他顔色。換句話說,隻要能改變物質的光學屬性,讓人眼無法辨識出其色彩便能使物質看起來“無色無形”。可顧淩霄是蠱母,具備多種蠱蟲特性的她當然也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色彩與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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