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燕樓的武陽閣外,近百名黑衣人抱劍而立。冷非顔随手抽了六月的劍,舞了一套劍法,衆人恭敬地伫立,每個人臉上都是敬畏的神色。這就是江湖,你可以說她作風不檢,你可以罵她作惡多端,甚至你可以詛咒她多行不義,但你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有資格臨駕于衆生之上。一套劍法結束,冷非顔随手将劍身挽了一個潇灑的劍花入鞘。這就是她的風格,一套劍法隻示範一次,學不學、會不會,全在自己。隻是,沒有機會後悔。她很忙,偌大的燕樓,很多事情都需要過她的手,而她也很懶,沒有辦法學習炎皇的日理萬機。武陽閣新送了秘籍過來讓她過目,她意興闌珊地撿了一本,隻是一頁一頁翻過去,立刻指出需要更改的地方。幾個編纂人都神色肅穆,冷非顔并不擅長吟詩風月,小時候幕容炎為他們找的教書先生都僅僅隻是讓她們識字而已。幕容炎說對于一個殺手,最多餘的便是多愁善感、無病呻吟。于是她過目不忘的記憶,最終還是殉給了龐雜的武林絕學。冷非顔在改動乳燕輪回的時候,執掌燕樓刑部的驚雷使進來,這個曾經江湖人稱血魔的男子一臉恭敬地單膝半跪:“樓主,十二刹在常州失敗,人現在在八大門派手上。”冷非顔停了翻閱紙頁的手:“常州?”她沉吟了一下:“是飲天行召天武林大會的地方。”“正是。屬下懷疑刺殺劉子桐本是飲天行設下的圈套。”冷非顔微微冷笑:“是盟主當得太久,不知天高地厚了。本座前去會會他好了。”“是。”冷非顔來到常州竟然就找着藏歌,這倒不是巧,而是常州有名的客棧就有朋客棧一家,裡面的溫泉猶為馳名。凡是稍有家世的客人路過常州,一般都住在這裡。飲天行本來也是邀了藏歌住到他家的,但藏歌生性随意,也就婉拒了。冷非顔投宿,一直睡到傍晚時分才懶洋洋地下樓,那時候藏歌剛好和幾個朋友喝酒。先發現冷非顔的号稱中原四秀之一的左禦風,年少輕狂,多少有點風流。他指着款款下樓的冷非顔,滿是驚豔之色:“那美人兒是誰?”幾個人都轉過頭,藏歌就愣了。“言言。”他出聲幾乎吸引了客棧所有的目光,冷非顔停下來,他已到她面前:“怎麼又偷跑出來啦?”他的聲音滿是寵溺,冷非顔便輕輕地笑:“你們什麼時候開完會?”藏歌不顧衆人的目光将她攬進懷裡,近十日的離别,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快了。對了,來,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冷非顔靜靜打量眼前這四個少年,他們跟藏歌年齡相當,并稱中原四秀。每個人臉上都帶着陽光般的稚嫩,和這個年齡所特有的年少輕狂。四個人也在打量她,那目光卻是直直地說不出話。直到藏歌不悅地輕咳一聲,四個人才回過神來。藏歌把自己的碗碟推到她面前,細心地幫她挾了菜,然後半威脅地道:“再看,再看把你們眼珠子剜了。”四個人大罵藏歌重色輕友,笑鬧成一片,嚷着這麼漂亮的嫂子,現在才拿出來,怎麼着也得喝酒。藏歌鬧不過他們,一杯接一杯,隻是他酒量本就很大,倒也不甚在乎。幾個人眼看着灌他不倒,鬧着要罰冷非顔。冷非顔看着桌上的幾壇陳年女兒紅,阻止了正欲阻攔的藏歌,她微笑:“好。不用以杯飲未免失之豪爽,不如直接用壇子好了。”幾個人相視壞笑:“就依嫂子。”于是那一晚,中原四秀俱都東倒西歪了。冷非顔也是面色桃紅,眸子亮得快要滴出水來一樣。就是這種神态騙得四秀以為再努力一下她就醉了,卻不料自己四個全趴下了她還是這副銷魂神态。藏歌阻止了幾次,後來也就笑着由她了。後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醉了,纏着要藏歌跟她喝,藏歌邊哄邊将她抱進房裡。微燙的體溫透過他薄薄的衣料,剛喝的酒似乎都燃成了火。藏歌将她放在床上,她兩手水蛇般纏着他的腰。藏歌強行克制着幫她褪了衣服,拉過絲綢的薄毯給她蓋好。正欲離開時她摟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火熱的攻勢下,他終于屈服了,急急地褪了自己的衣服壓在她身上。她死纏着他,直到他撐不住,喘息着道:“寶貝休息一下。”冷非顔靜靜地任他攬着,他呼吸漸漸清淺,是沉沉入夢的光景了。于是她起身,着好裝,順手點了他的睡穴。出門的時候又探了其它四個人,都在沉沉熟睡中。飲天行也在熟睡,懷裡抱着他的貼身侍衛。他喜歡他即使是在夏天也偏低的體溫。可是此刻他驚醒了,房間裡燭火已滅,懷裡依然是滑滑的身體,隻是……是什麼東西帶着黏黏的腥味沾了他一手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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