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孑扯住蕪姜的袖子,把她一臂拖進了懷裡:“棺木取來給你,然後你呢,答應我的什麼時候給?除了銀票。”
“我答應過你什麼?”蕪姜問着,忽而抿了唇。
蕭孑輕咬她耳朵:“誰拿了你母妃的棺木你就委身于誰……這不是你應下我的麼?說,今晚穿成這樣是不是想勾引我?”
這問題其實不用回答,隻看她塗了胭脂的唇兒便一目了然。嬌蠻的小饞妞,上一回叫她‘吻’了一次,硬是兩天不肯搭理人,這一回偏要聽她自己開口。那清勁指骨隔着素紗,在蕪姜的腰谷若有似無勾弄着,偏就是不肯親近下來。
他好像天生是壞,對這些事無師自通,那戲弄人的花式信手擒來。蕪姜耳鬓又有些熱熱的,修長雙腿在裙下不自覺地蠕了蠕。他卻兀自俊顔冷淡,勾着唇角好整以暇。
哎,被看穿了企圖的感覺好羞恥啊。
蕪姜打退堂鼓了:“誰想勾引你,自作多情……過幾天就是端午了,方才洗完澡太熱……唔,放我下來。”說着,紅着臉兒把裙裙拽回來。
那紅紅撩人眼眸,線條依稀美麗。他視線一恍惚,到底被她勾念起裙下的嬌與媚,心裡又想要她,面上隻作不明了。不能上她的套,這小妞饞的隻是表面的卿卿我我,真要與她玩真的,她卻又臨陣退縮,過後受折磨的隻是他自己。
蕭孑看了眼更漏,見已近子時,便把蕪姜抱起來,在牆角的小榻上一落:“棺木已送至你耶娘處,即日就帶你去找他們。那織蘭河岸空氣淨好,你母妃應适于在那裡火化,但要入你父皇的陵墓,隻怕還須等上一年二載。睡吧,我處理完公務便來陪你。”
玄色銀絲的綢袖滑過她削肩,兀自站起來欲走。
已是五月的天,連窗口飄進的夜風也帶着幾許燥悶。榻上鋪了層薄席,躺下去微微有些涼,蕪姜把他袖子一拽,就勢拖回到床邊。他清健的身軀俯下來,兩個人唇與唇貼得那般近,隻差哪一個人先吻出去。
蕪姜凝着蕭孑清削下去的臉龐,他已經一連半個月每晚隻睡兩三個時辰了。
她忽而又心疼他,不肯閉眼睛:“我不要你去處理公務。你打了天下,就讨厭我了。”
蕭孑好笑地捏她小臉:“栽贓陷害。我打天下莫不都是為你?哄你都來不及,何來的讨厭?”
蕪姜偏過頭:“那你一連半個月不碰我。他們說你藏了隻狐狸精,昨兒早上還去看了她,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
那言語嬌嬌,藏不住幾許醋怨。他這才明白她今夜為何作這般打扮,可惡,好言哄她非是不聽,定要疑神疑鬼捕風捉影才肯主動。
那寵妾生得豔媚妖騷,天生是個禍害,他根本不屑入眼。若非因着是老城主的遺眷,隻怕早在入城時就命人把她殺了。
蕭孑微挑鳳目,作一副幽怨:“那婦人腹中有孕,若逐出城去恐怕城主舊部不依,我正不知如何處置……你不是不在乎我麼?上一次碰你,甯是與我賭氣了兩天,叫我如何還敢再碰?”
又想起那個晚上情迷的一幕,蕪姜臉刷地一紅:“誰不在乎你了。上一次誰讓你不打招呼就那樣。我氣的又不是這個。”
“不是氣這個,那是氣甚麼?……打了招呼你就肯麼?”曉得今夜不疼她一番,隻怕是不肯阖眼了。蕭孑終于俯身貼下來,咬住蕪姜的手指。
他身軀颀長,那般沉沉軋下,許多隐匿的裕念便在玄袍下藏掩不住。曉得他也想了。蕪姜那裡被他抵得生疼,就像是一隻正待被餓狼欺蹂的小鹿。那些話兒叫姑娘家怎麼講得出口呢,羞惱得打了他一拳:“笨蛋。”
蕭孑愣了一怔,忽而明白過來:“那就是願意了?”
鑲銀邊刺繡衣襟從他寬肩上滑落,裡頭硬實的肌健叫人臉紅。蕪姜把臉埋進蕭孑的胸口:“隻這一次,過後就沒有了。從此不許再喜歡别的女人,你要是敢變心,我會……唔。”
蕭孑堵住她的唇:“會什麼?會殺了我麼……但得你這一句願意,怎樣我也不舍得惹你再傷心!”
暗夜下昏黃燭火搖曳,他把她绯紅的薄裙從鎖骨下勾落,精緻的薄唇抿了抿,忽而便用力地覆着上去。她身空體涼,緊張得好似僵硬。他心中憐她,不忍心叫她受苦,修長指骨探進她的發間,忽而将她扣緊在懷裡:“抱緊我,不要怕,一下就好了。”
“嗯……”那荒蠻開辟,似天皲地裂,世界一瞬間便隻剩下來他二個人。
紅木的小榻失了平衡,蕪姜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娓海上扁舟。他起初的時候小心翼翼,後來漸漸控制不住,她便痛得吟出了歌兒。自己也不曉得有多大聲,隻記得指甲都摳進了他的肉裡,耳畔全是他律恸的喘息。後來便什麼也不剩下,一夜不知快樂了幾回又死過去幾回。等到沉沉遁醒,天都已經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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