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梅執義道了别,于魚獨自回房睡覺。
他才走,一直隐在角落裡一個身影也跟着離開。
梅執義見了,挑起一邊眉毛,還未放下,就見花蟒風風火火從門外奔進來,直尋曹毛毛而去,于是另一邊眉毛也跟着挑起,搖頭晃腦流裡流氣唱起荒腔走闆:“這個是一對呀~~那個也是一對呀~~獨剩我孤家寡人,與誰來相會喲~~”
第39章傳說中的兩千歲
第二天于魚醒來,發現花園亭子裡熱鬧非凡,整個院子帶喘氣的都聚在那了,連平時絕少跟其他人坐一塊的柳施逄也在,更不用說黏黏呼呼的花蟒和仍舊低氣壓的曹毛毛。
于魚走過去坐下,跟他們打完招呼後極為自然地夾起桌上一隻小籠包塞進嘴裡,他知道,這東西隻有他和梅執義需要吃。
一口包子還沒吞下,施岩湊過來,一臉殷切地将手中的花盆拖到于魚面前,“你幫我看看,這小花兒是不是比前幾天大了好多?”
于魚努力眯起眼尋找,半天了才在一堆綠葉中找到一朵小米粒兒般可憐兮兮的小黃花,他幹巴巴地笑了笑,左顧右盼尋找援助。奈何梅執義塞着包子望天,曹毛毛低頭憂郁地望着桌面,花蟒就别提了,他眼裡除了曹毛毛誰也看不見,沒辦法,于魚看向柳施逄。
柳施逄與他對視一陣,妥協了。于魚以為他要施法,結果卻隻聽到涼涼一句:“大了正好煉丹。”
眼前的花葉仿佛聽得懂人話,窸窸窣窣就抖了起來,好不可憐。于魚敢肯定,這若是個人,現在必定然哭得梨花帶雨了。
施岩一下縮回手臂,寶貝般把花盆護在胸前,一雙眼泡含水,滿是指責,“小柳你變壞了!嘤嘤……果然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
于魚尴尬地撓了撓頭,讪讪道:“他這是玩笑話,您别介意,這朵花……這朵花真的大了!對,是大了!上次才芝麻點大,現在就有米粒大了,說不定過兩天能有黃豆那麼大呢!呵呵呵呵……呵呵……”
施岩聞言哭得更加傷心,“它本來該有瓷碗大小的,為什麼這麼久了才米粒大,嗚嗚……以後隻能長到黃豆大小……真的有那麼小麼嘤嘤……”
“呃……”于魚幹瞪眼半天,決定閉嘴。
施岩哀哀切切哭了會,一步一頓抱着花盆兒走了,于魚看他那無限傷心的背影,十分不忍,“他……就讓他這樣離開沒關系嗎?要不要去勸一勸,本來這也不是他的問題。”
梅執義撚起一隻燒麥丢進嘴裡,又喝了一大口豆漿,才說:“不用擔心,你看着吧,不需要到今天下午就能正常回來,你在這多住一陣就知道了,剛才的表演,就跟平常夫妻吵架一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哪天不吵才不正常了……咦,嘿嘿于魚同學,你吃飽了嗎?”
于魚不明所以,點點頭。
梅執義咧開嘴角,“那你盤子裡那個,是蟹黃包吧,你不吃了?”
于魚領悟他的意圖,忙把盤子推給他,“你吃吧,我飽了。”
梅執義毫不客氣接下,剛叉起一個要丢進嘴裡,就聽曹毛毛嗤了聲,不屑道:“厚臉皮。”他滿不在乎聳聳肩,大口嚼着包子,不打算跟個情緒低落的妖怪計較。
曹毛毛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郁悶,偏偏花蟒還不知死活地左噌右噌,他一下火了,丢下一句:“走開啦!”蹬蹬蹬跑遠。
花蟒自然是锲而不舍緊緊跟着他的,桌上的人一下少了一半。
梅執義慢吞吞吃完包子,邊喝豆漿邊跟于魚閑扯,愣是撐了半個小時戰鬥到最後才頂着冰刀子離開。
于魚看看左右,“诶,又剩下我跟你了柳樹,咱們也走吧,你帶我到處逛逛好不好,我到現在還是不清楚這個院子到底有多大。”
一人一妖走了沒多久,柳施逄突然神情冷肅地望着大門方向,于魚奇道:“怎麼了?”
“有人試圖闖進來,他已經進來了。”
于魚登時緊張,“是誰?要幹什麼?”
“無需慌張,我去看看。”他幾個大步就沒了蹤影,于魚猶猶豫豫站在原地,最終止不住好奇心和擔憂也跟着跑去看個究竟。
他以為又是妖精鬼怪之類的找上門來,可等他看清了正與花蟒對峙的對象,卻結結實實吃了一大驚。他先前總說曹毛毛施岩這樣的容貌跟仙人一般,那是因為他們長得好,而面前這個,于魚斷定,他就是個仙人。
倒不是說他長得多好看,實在是他渾身散發的那股‘氣’,輕靈通透渾然不似凡人,還有眉眼間似憐憫似含笑的表情,活似雲端的神仙俯瞰人間,似乎憂心忡忡,又似乎薄情無心,更讓人堅定了這樣的想法。
來人隻是站在那裡,看起來沒有惡意,卻已讓花蟒繃緊了神經,就連柳施逄,臉上也更加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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