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富貴同門此刻好像感到難堪,也沒等師姐回話,就沉着臉坐了下來。
燕黎也沒在意,繼續說道:“所以,才有了修者所深入研究的各種道,千年以前,我宗開山祖師,以劍修入道,最後破虛入空,渡劫飛升。八百年前,我宗煉丹道祖師,以一枚逆靈丹頓悟陰陽,成就大道。”
“咱們宗門的前輩事迹等到了宗門後,各位可以自己查閱,我列舉諸位前輩的意思,就是要告訴大家,修者要選好自己的道,既要最合适自己的,也要自己最合适的。”
“當然,這并不意味着基礎法術就不修行了,符箓、陣法、丹藥、法器靈器都有可能失效,但隻有最基礎的法術隻要有靈力在,就永遠有效。哪怕僅憑一招靈氣外放,隻要你修為夠高,也能碾壓對手。”
顧久此時正在思考,她感受過林甯可冰靈根的靈氣外放,也感受過先前執劍派弟子的火靈根,此刻又感受到了風靈根。
她突然有了些微妙的對于靈根和靈氣的理解與感悟,她有預感,如果能徹底理解,她應該就可以釋放靈氣了。
真是不容易,來修真界這麼久,總算幸運一點了。
但還沒等顧久感慨完,靈舟内的衆人就感受到了一陣颠簸,随後所有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顧久暈之前的第一想法就是,不應該感歎總算幸運一點的!
等顧久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靈舟之上了。
她已經身處荒野,但這裡又和普通的荒野不同,她此前走過的荒野靈氣稀薄,充滿着衰敗和死亡。但此地靈氣卻異常充沛,周邊綠色的植物遍地,郁郁蔥蔥,生機勃勃。
顧久并不覺得危險,她在暈倒前就注意到了師兄師姐們的笑容,雖然還不知道具體要幹嘛,但現在這個情況應該也是計劃之中。
她向四周看了看,看到東方模模糊糊有人影,就随手拿起一節樹枝,向着人影走去。
她第一個找到的小夥伴是左白,從小在宗門外面長大,到現在隻回去過寥寥數十次的左白,雖然是天衍宗修二代,但也不太清楚現在的狀況。
但不甚明了的狀況并不能阻止他的冒險之心,他覺得這個地方太好了,從來沒來過,他要走遍這個地方!隻恨沒有帶飛白過來。
等顧久好不容易穩住他,并和他商量好先找到林甯可後,兩人便一起随便找了個方向繼續出發,中途遇見昏迷還沒有醒過來的就随手贈送喚醒服務。
找到林甯可的時候,林甯可已經和旁人聊了起來,顧久到的時候,還能聽見他在和别人大聲吹牛:什麼我兄弟左白,勇敢無畏,從不退縮,永遠在路上,永遠不停歇;我兄弟飛白,性格冷傲,堅持自我,問世間誰最潇灑,飛白當仁不讓;還有什麼我姐妹顧久,天賦卓絕,機智果敢,隻有她想不想幹,沒有她幹不成的事兒。
顧久發誓,她真的隻和林甯可說過一次姐妹一詞,為什麼他就這麼接受良好,更重要的是他為什麼能吹出這麼浮誇的牛,大家都是天衍宗弟子,入宗後如果有幸能被各道系長老收徒,那妥妥就是内門弟子了。
在這些人面前吹成這樣真的好嗎?不得不說林甯可真不愧是要成為天下第一說書人的人!
作者有話說:
取名廢終于把男主名字起出來了,另外,打滾求求收藏!
第8章
此刻的顧久并不想上前和正在激情說書的林甯可打招呼,但林甯可已經發現了她和左白,正在大聲招呼他們兩個過去。
然後迫不及待地給他面前的兩個人介紹:“這位就是我剛剛……”
“你們好,初次見面,我叫顧石,石頭的石。”顧久連忙打斷,并随便給自己編了個名字,作為一個謙虛的人,她不能接受林甯可的“說書式”吹法。
看到顧久張口就瞎忽悠,左白覺得有意思極了,也順着顧久的思路說道:“你們好,我叫左飛,飛白的飛。”
顧久看着左白起個假名還要提飛白,一時間搞不清楚他左白是真覺得林甯可吹得太尴尬,還是把暗自的炫耀隐藏在其後。
林甯可聽着他兩個小夥伴随口說了一個假名,雖然有些不解,但仍然覺得是朋友就要一模一樣,也跟着說道:“說起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林不說,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浮雲界第一說書人!哦,是除了飛升之外的最大夢想。”
林甯可身邊的兩人一個身着白衣,一個身着青衫,看着很簡單,但衣服上影影約約有流光劃過,不出意外應該是一件法衣。
兩人倒是很友善,甚至還鄭重其事地行了一個禮,也向顧久介紹了下自己。
身穿白衣的叫趙樂,穿青衫的叫吳珪,他們家族算是世交,他們兩個都是木西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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