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顧久絕不承認是因為他們攤子上全是破爛。
正當林甯可又準備勸說顧久去賣藝的時候,他們身上天衍宗的玉牌傳來了信息,讓他們三天後到金陽城測試點集合。
玉牌是單向的,所以他們并不能和招生的師兄師姐商量,他們能不能加入澤水城的天衍宗招生隊伍.
更何況,顧久也非常感激這則消息,能讓她遠離賣藝計劃。
顧久内心很開心,但表面上還是要裝出幾分可惜來,安慰林甯可:“沒事,以後機會多的是,再說了,或許以後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說書先生了,咱都不稀罕什麼聽風樓了!”
林甯可雖然還是很不舍,但畢竟不想耽誤大事。
最後,兩人特地在澤水城留下了他們活動的痕迹後,放心大膽地乘着飛行靈獸回到了金陽城。
歸還靈獸後,顧久第一件事就是回村裡,把法陣給拆了,碎石村周邊還是留下了未被激發的法陣,即使都是簡單且普通人能夠使用的,她也不能掉以輕心,她絕對不能留下太多可供對比的痕迹。
即便現在她的生活很不錯,她也一直把碎石村被滅村和她在野外流浪之時的狼狽作為一個警示:修真界絕對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世界。
可以冒險,可以搞事,但絕對不可以放松警惕。
估計是先前玩得很開心,接下來的幾天,顧久和林甯可規規矩矩地在家待着,林甯可這幾天一直在和左白“飛白”傳信,聊着他們在澤水城的見聞,顧久則是日夜不休地嘗試着靈力使用,但并沒有什麼成效。
等到集合那一天,左白也回來了,但飛白沒有回來,三人隻好一起走去金陽城。誰讓顧久和林甯可一直在貧困線徘徊,根本不可能有錢買靈獸。
等到了集合點,三人按照指示上了靈舟,随後就是在路上,不斷和各個城的招錄隊伍彙合。
顧九看着不斷彙合在一起的同門,覺得真是開了眼界了,大部分同門真的好富有,擁有的靈寶種類繁多,即使還沒有到煉器境,煉氣境的法器就好幾個了。
在對比一下她和林甯可兩人,也可以再加上有多少東西都造光的左白,實在是差距巨大。
農村小土狗窮困落淚。
最後所有新入宗弟子又重新上了一艘巨大的靈舟,和他們先前乘坐的樸素的靈舟不同,這支靈舟不僅外表華麗,内裡更是别有洞天,它就像是利用靈舟為載體開辟出了一方小空間,聽說還是天衍宗開山鼻祖流傳下來的。
顧久覺得與其說是靈舟,它更像是巨艦。進入後,入眼便是一個巨大的大廳,二三樓則是供各弟子休息的地方。
巨大的靈舟更是顯得乘坐人員的稀少,顧久觀察來看,這一屆天衍宗入宗弟子人數估計将将百人。
等所有新弟子都到齊後,那位負責在金陽城招生的黃衣師姐站了出來。如果顧久沒有觀察錯誤的話,那位黃衣師姐應該是她看過一本追妻火葬場裡的惡毒女反派,燕黎。
她開口就是很嚴肅的一段話:“諸位師弟師妹,既然諸位能被天衍宗收入門下,已經證明了諸位的天賦卓越,資質絕佳。但修煉之道,必然不是僅靠資質和天賦就一勞永逸的,能真正成就大道之人,天賦心性缺一不可。”
“當然更要提醒諸位的是,修者的追求是大道沒錯,但我宗決不允許有人因此不擇手段,走入邪道,如果出現了這樣的弟子,我宗必竭盡所能清理門戶!修仙修仙,破界飛升是夢想,但仙人的根基永遠是人,這是天衍宗飛升的前輩們留下的警告!”
說完這兩段話後,燕黎語氣一變,很輕松地說道:“說完了嚴肅的,我們就開始簡單聊一聊。各位師弟師妹想必一定已經激活了玉牌内的心法了,對我宗基礎心法也有了一定了解。”
而後她随手指了一個人,顧久沒見過,好像是從木西城來的,問道:“修行過程中可有什麼問題?能施展出基礎法術了沒有?”
那人穿着一身綢緞,看樣子非富即貴,語氣冷淡地說道:“沒什麼問題,當然可以了。”
“挺好,那試試看,看到前方的浮雕了沒?”她指向大廳柱子上的遊龍浮雕,“調動你體内的靈力,用最大的力量攻擊它。”
還沒等師姐說完,那人就出手了,和林甯可一樣是變異靈根,由木系變異而來的風靈根,但攻擊效果近乎等于無。
衆人隻感受到了靈力流動,但在遊龍浮雕上完全沒看出受到攻擊的痕迹。
随後師姐繼續說道:“衆所周知,修者可以借助靈根調動體内靈氣外放,進而攻擊,但這樣的方式一來對靈力要求很高,二來嘛,普通的等級和沒太多攻擊性的靈根即使能靈氣外放也無法對對手造成多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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