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在場之人都知道紅齡是個什麼人物,可見她此時的神态,似乎比普通民女更加無辜無害,都覺一陣恍惚。夜雪煥輕笑道:“你不認,我自然有法子讓你認。”
紅齡軟綿綿地說道:“民女身家清白,不過來婺州欣賞一下邊境風光;今晚也不過是深夜與殿下的寵侍偶遇、說了幾句話而已。不知殿下想要定民女什麼罪呢?”
她表情嬌柔,言談間卻是堂而皇之的有恃無恐。夜雪煥不理她,指了兩個侍衛上前,一左一右束住她的手臂。紅齡也不抵抗,似乎是笃定了夜雪煥奈何她不得。
在原地稍等了小片刻,楚長越帶着人過來,身後跟着兩個羽林軍将士,架着一個五花大綁的男子,押到夜雪煥面前。
那男子嘴裡被塞了布團,拼命掙紮,卻隻能發出嗚嗚的悶聲;走得近了,被周圍的火把一照,才看出居然是趙英。
紅齡眼色微冷,臉上卻依舊是不變的笑意,絲毫不顯慌亂。
趙英身上隻穿了件裡衣,發絲散亂,甚至還赤着腳,顯然是在睡夢之中被綁了過來。見了這滿場的狼藉,又見了夜雪煥和紅齡,心知事情敗露,卻仍要負隅頑抗;嘴裡的布團被取出之後,忿然大喊:“殿下這是何意!就算您是皇子,也無權無故拿捏朝廷命官!”
“無故?”
夜雪煥挑了挑眉尖,朝身旁攤開手,童玄便将那本賬目遞了上來。趙英臉色煞白,夜雪煥一頁一頁慢悠悠地翻着賬目,啧啧贊歎:“這上面每一頁都有趙大人的簽章,你說我抓你是何故?”
賬目上盡是暗語,他卻仿佛看得津津有味。
趙英自知無力回天,絕望之下已無理智可言,轉頭沖紅齡怒吼:“你保證過不會暴露的!”
紅齡看着他,眼中盡是不屑和譏諷,臉上卻居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趙大人這是哪裡的話,我如何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與我有何幹系?”
趙英怒不可遏,若非已是階下之囚,隻怕都要沖上去一口把這女人咬死。
“如何與你無關了。”開口的竟是藍祈,“若非是你與趙總督苟且不清,趙夫人又如何會獨守空閨、寂寞難耐,找個情夫便天雷勾地火,險些連床都要搖塌,這賬目又怎會暴露。”
一番話說得滿場寂靜,在場的羽林軍和玄蜂侍衛都十分驚訝,藍祈平日在人前寡言少語,一張小臉清清淡淡,沒想到真要惱起來,不帶一個髒字,卻十足的尖酸刻薄,絲毫不留情面,足可見方才是受了紅齡多少氣。就連夜雪煥也是第一次聽他說起找到這賬目的具體過程,不由得有些好笑,無怪當日他會惱羞成怒到那般地步,原來是真的看了一場足以瞎眼的活春宮。
趙英如遭雷劈,千防萬防,最後居然禍起蕭牆,還被藍祈當衆将這等醜事說了出來,一下子就失了氣焰,頹然坐倒在地,無力地被侍衛架走收押。
紅齡看在眼裡,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好整以暇道:“趙大人的家務事處理不幹淨,豈能栽到我頭上。”
藍祈見她抵死不認,歎了口氣,緩緩走到她面前。兩個架住她的侍衛見藍祈似乎是要問話,手上加了力道,将她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紅齡依舊不懼,盯着藍祈毫無表情的小臉,挑釁一般擡了擡下巴。
藍祈不理她,淡漠的目光在她周身上下掃視一圈,然後擡起一隻手,直接伸進了她胸峰之間。
兩個侍衛看傻了眼,卻又不敢吱聲,偷偷往夜雪煥那邊瞄。
夜雪煥并無反應,任由藍祈自己處理。
紅齡知道他要找什麼,不僅不閃不避,甚至還挺起了胸部往他手上送,嬌笑道:“怎麼,你這個隻能被壓的也想要試試女人的滋味麼?來,多摸摸這裡……”
藍祈淡定地收回手,對她身後的侍衛說道:“架起來,腿拉開。”
紅齡眼中寒光一閃,兩個侍衛更是不知如何是好,稍一猶豫,就聽夜雪煥淡聲道:“沒聽見藍兒說的?照做。”
于是兩個侍衛隻好一人一邊,抄起了紅齡的膝彎,将她擺成兩腿大張的姿勢。藍祈速戰速決,一手直接探進了她裙下,滑入兩腿之間。
兩個侍衛已經沒眼看了,楚長越和童玄也都目瞪口呆,隻有夜雪煥面色不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饒有興緻地看着。
紅齡也終于失了從容,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暈,奈何手腳被束縛,想掙紮也掙紮不得,隻能尖聲罵道:“藍祈,你這個小雜種……!”
話說到一半就沒了聲音,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也不知藍祈究竟在做些什麼。好半晌才見他抽回了手,中指上纏着一根極細的銀線,另一端系着一枚圓柱形的印章,隻有半截手指的大小,濕漉漉、晶亮亮的,似乎是鐵木所制,難腐難蛀,正适合藏在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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