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懷柔歎息,“好好得一盤買賣,結果打得七零八落,滿盤皆輸,真是可惜。”
“婉婉,這到底是誰家的賬?”丁懷柔實難相信這世上竟還能有此等冤賬,此等冤東家,委實好奇,“你這是接了誰的爛攤子?”
“翊王的。”婉婉自不會瞞着柔姐姐,解釋道,“這些都是翊王的産業,他托我幫他打理。”
“翊王……的?”丁懷柔如同被判了死刑一般捂住嘴巴,驚恐得四處望了望。
“那我方才說他腦子不好使這事,他知道了不會生氣吧?”
朝中文官其實都挺畏懼翊王的,畢竟是在戰長上殺敵無數,沾染無數鮮血的戰神,縱然素有溫雅美名在外,可親眼見過翊王的人都知道,那美名根本就是謠傳。
“沒事兒,他不知道。”
婉婉在自己的院子裡,和自己的好姐妹在一起聊天說話,若先生敢因此找柔姐姐的麻煩,那她當真要問上一問,是從何聽來的,房頂上,還是牆角下。
見婉婉這麼說,丁懷柔也就放心了,冷靜下來,她不禁打趣道:“你都接手他名下産業了,這是将他半臂身家都交給你了呢。”
小姑娘倏得紅了臉兒,垂眸道:“哪是給我,是聘請我做他的管事,有文書,有酬勞得那種。”
丁懷柔不信,“什麼酬勞,是邀你做他王妃得酬勞嗎?”
婉婉覺得柔姐姐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真是自立了門戶之後什麼都敢說,哪裡還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為了堵住她的口,婉婉拿出了她和先生簽訂的契約文書,為自己證明,他們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的雇傭關系。
結果丁懷柔瞧着契約上高到離譜的分成,目瞪口呆,“這還不是把身家都給了你,婉婉你這是給翊王灌了什麼迷魂藥,讓他這樣掏心掏肺得對你?”
這倒是也問住了婉婉,先生打一開始就對她好,無條件得對她好,似乎沒什麼理由,也沒什麼原因。
丁懷柔感歎:“婉婉,你這身家在上京城裡可是無人能及小富婆了!”
婉婉其實也有點心虛,心裡也知道,待這些鋪面收回來,将是怎樣一筆龐大的收入,而這些收入将要遠遠超出她所付出得酬勞。
可若她不接管,先生的店鋪即将就要面臨倒閉了呀,這樣一想她就也沒那麼心虛了。
“好啦柔姐姐,等鋪子走上正規,等我拿到第一份分成,就給請你吃大餐,犒勞你幫我看賬的辛苦怎麼樣?”
既她是收了先生得銀子,有嘗得,那麼柔姐姐幫她得忙,自然也要見者有份,好姐妹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再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婉婉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在堵丁懷柔不再打趣她,丁懷柔如何不知。
可翊王的錢,她可無福消受,吃了恐會壞肚子。
于是果斷拒絕,“分成是你和翊王之間的事,我隻是幫你,犒勞就算了,不過,婉婉你還真的要給我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婉婉不解,結果丁懷柔卻告訴了她一件驚天喜訊。
“因為我就快要成婚了!”
婉婉離開上京時是十月,此刻即将跨進臘月,這兩個月,丁懷柔身邊發生了很多事。
她眼光很獨到,做事有魄力,且她本就是抱着想要自立門戶得目标去的,為了這個目标,她不眠不休的努力,所以在上京的生意做得很是風生水起。
并且也憑借着自己的能力搬出了侯府,自立了女戶。
“所以柔姐姐是像那日說得那樣,廣招上門夫婿了嗎?”
婉婉一下就來了精神,她現在從頭發絲到腳趾蓋都想要知道,到底是誰這麼有福氣,娶了她的柔姐姐為妻。
結果丁懷柔卻澆滅了她所有幻想,“哪裡有廣招夫婿呢,我前腳自立了女戶,後腳就和蕭合訂了婚書。”
婉婉不知是自己産生錯覺還是怎麼着,柔姐姐在說和蕭合簽訂婚書時,竟明顯有一絲失落。
也是,試問這世上誰願意前腳剛得到自由,可以無拘無束的生活時,後腳就又被一個男子栓住了身子,不能再去擁抱整片森林。
可那又能有什麼辦法,若不是蕭合站出來,幫她力排衆議,讓她脫離了那個窒息的家,她現在估計還在和父親拌嘴,和家中弟妹小娘們争論不休,還在受各種指點和非議。
是蕭合幫她從苦海中脫離,幫她完成了她一直想要實現的願望。
“所以,柔姐姐你心裡的那個坎,是放下了嗎?”
當初丁懷柔在太後壽宴被下了藥,路上因藥性發作,在蕭小公爺面前作了許多丢臉的事,雖然事後蕭合提出成親,可柔姐姐卻是斷斷不能接受。
她無法容忍自己在夫君面前,曾有過那樣不堪的一幕,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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