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楓荷早已拿來了丁懷柔最愛吃的茶水點心,武夷山大紅袍真是滿屋飄香,還有她最愛的奶香小點也是熱乎乎剛出爐的。
這樣盛情難卻,她還怎麼拒絕。
丁懷柔看着手中賬目,一邊翻一邊道:“罷了罷了,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上,就在這給你賣苦力吧,不過你這茶水點心可要供足哦!”
丁懷柔特點了點茶盞,指着那一年才有一斤的大紅袍,玩笑道:“我可要喝個水飽!”
婉婉自然滿口答應,不止管茶,還要管飯呢!
好姐妹在一起做事,說說笑笑間,就看完了不少。
丁懷柔忽想起了前幾日上京城裡發生得一件大事,有一搭無一搭的說着:“前幾日,安國公一家被抄家了,全部被關進大牢,隻等着春日流放呢。”
丁懷柔覺得這事兒晦氣,說完又飲了口茶,“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家仗着太後與聖上的垂愛,為非作歹,不知做了多少缺德事,洪箐箐更是拉高踩低,處處都要高别人一頭。”
上次洪箐箐嘲諷司甯的事還曆曆在目,而這樣的事,甚至比這更過分的事,她們知道得也不過是鳳毛麟角而已。
“那洪箐箐也要被流放嗎?”婉婉疑問。
安國公洪家在上京城根基很深,太後偏愛是真的,皇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是真的。
就算安國公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求求情,跑到太後跟前哭一痛,保下兒女還是不成問題的。
丁懷柔點頭,“全家都被流放,一個都不少,有人親眼見到洪箐箐的臉上已經被烙下了流放犯的印記,流放是必然了。”
雖然提起洪箐箐和洪箐箐所做下惡毒得事,丁懷柔就恨他們是罪有應得。
可臉上被烙下一個大大的“囚”字,從此被毀掉一輩子,同為女子,她多少還是有些同情,隻歎她當初不該做這麼多錯事,做個好人便不會有這麼多。
婉婉也是唏噓,一旦被烙下了囚犯的印記,就算被留在了上京,也再不能示人,更不能似從前那般風光,甚至連給人做妾都是奢望,她的一輩子算是毀了。
“他家到底犯了多大的錯,竟被抄家流放這麼嚴重?”
上次安國公被查出貪污受賄,聖上不也隻是叱責兩句,罰罰俸祿而已。
說到這,丁懷柔的臉色更是不好了,“婉婉你信嗎,太後壽宴那日,我中的那種藥,就是洪箐箐下的。”
“什麼!”婉婉這幾日腦子裡不斷浮現出那段她參加太後壽宴,丢失的記憶,記憶中她其實也中了那種藥……
提起這件事,丁懷柔眼中對洪箐箐最後的一絲同情和憐憫都沒有了,“但我人微言輕,自然不可能搬倒洪家,據說是洪箐箐害了嫡公主,因此惹怒了翊王,翊王擴列了洪家許多罪證,堅持将他們繩之于法。”
丁懷柔歎息,“要不是翊王,安國公一家還不知道要逍遙法外到什麼時候,做多少壞事。”
翊王!?
婉婉這下更是肯定,她腦海裡,太後壽宴上所發生的事,都是真的。
而她中的那種藥,必然也是洪箐箐下的。
除一些緊要人外,沒有人知道太後壽宴上,婉婉也曾中媚眼這事,所以丁懷柔對這件事深信不疑。
“你說洪箐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敢害公主,招惹翊王?”
婉婉不知該說什麼,隻能随口應和,“可能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婉婉得若有所思,并沒有引起丁懷柔的注意,隻以為她對這事興趣不大。
便繼續看着賬目,結果忽然蹙起眉頭,吐槽道:“這鋪子的老闆是出家做和尚了嗎?這麼無欲無求,鋪子一連虧空數年,他都不管得嗎?”
丁懷柔其實一早就發現這裡面的大問題,隻是方才一直聊别的就沒提這茬,瞧着總賬上,在虧空的情況下,還能在一年之内連開十家鋪子,将賠本的買賣做到極緻,糊弄三歲小孩子呢?
“這人該不會是腦子不好使吧?”
婉婉被柔姐姐那句,“出家做和尚,和腦子不好使”徹底逗笑了,剛喝進嘴裡的茶水險些噴出去,可她面前有堆積如山的賬目,不能濕水,所以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下去。
“這家鋪子的東家不管經營,把所有商鋪全權交給了一位不是很懂經營的管家,你說絕不絕。”
婉婉其實這幾日也挺替先生心疼的,先生的産業遍布全國,從賬目上不難看出,其實高湛明下的産業,再許多年前是處于盈利狀态,且這些商鋪所處的地段,人流都是極佳得位置,通常情況下,隻要不是故意拖垮,都不會虧空的。
所以按着經年前的盈利,再加上這數年店鋪對顧客人脈的積累,可以算出,這些商鋪得掌櫃或多或少,都在私吞東家的銀錢,有甚者數目大得更是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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