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姝還在思索她先前的那句話,聽聞她後面的那句開玩笑便沒再多想。
柯無憂不願再與她讨論此事,正打算轉移話題,忽然想起一事,她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姝姝,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莫要怪我。”
溫庭姝微訝,“什麼事啊?”
柯無憂一臉慚愧道:“你與宋子卿和離一事,我不小心告訴江世子了。”
溫庭姝心口一慌,“什麼時候的事?”
柯無憂見她面色凝重,更加慚愧,“昨日你去後。”
那麼昨天晚上江宴找她時,他便知曉她和離的事,卻故意假裝不知曉,而她竟在他面前說自己沒有和離,溫庭姝心中不禁升起懊惱,也不知道惱自己說謊,還是惱江宴明明知曉卻故意不提。
想到昨夜他臨走前問自己還有沒有什麼話要對她說,應該是等着她告訴他和離的事吧?明明自己和離是靠着他給自己出的主意,自己故意瞞着他此事,他會作何感想?溫庭姝不禁有些擔心且愧疚起來。
可一想到他與桃夭夭的事,溫庭姝心口又添了堵,覺得自己沒必要對他心生愧疚,更沒必要道歉。
溫庭姝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無憂,你知道桃夭夭麼?”
柯無憂一聽這名便知不好,為何明明是江宴做錯的事,她要替他擔驚受怕呢,柯無憂尴尬地笑道:“她……不是天香院的花魁麼?怎麼了?”
溫庭姝蹙眉,“她與江宴也好過吧?”
她總算是知道了桃夭夭的存在,當初江宴那一出揮金如土在汴陽城内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就她這位藏在深閨裡的大小姐不知曉江宴和桃夭夭的事。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你怎麼不親自問一下江世子?”柯無憂也不知道江宴和桃夭夭究竟有沒有好過,這還得問當事人。
溫庭姝面有猶豫之色,“可我昨夜才問他和陸绯绯的事,若是再問,會不會讓他覺得我很小肚雞腸?明明這已經是過去的事,卻還是斤斤計較。”
柯無憂歎氣道:“我還是先前那番話,若是在意的話便去問,一直藏在心裡,隻會讓你自己難受。”
溫庭姝沉默下來,内心想的是,自己總不能将他的情人全部都問一遍,況且自己還沒打算與他成親,過問太多有些不妥。
兩人來到趙知府的宅邸,柯無憂徑自去給趙夫人看病去了,溫庭姝在丫鬟的帶領之下去了趙文慧的住處。
趙文慧住在一小院裡,卧室是平房,并列三間,正間乃是休息之所,左邊是寝屋,右邊是趙文慧的書房,正面檐下挂着一架鹦鹉,一見到溫庭姝便一闆一眼的念起那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甚是逗趣。
聽到鹦鹉的叫聲,趙文慧裡面走出來,隻見她穿着一身半新不舊的杏黃色立領中衣,下是绉紗鑲花邊褲,體态豐腴,面似銀盤,眼同水杏,眉眼天生含笑似的,是十分有福氣的面相。
“你好久沒來了。”趙文慧欣喜道。
趙文慧一來到溫庭姝面前,便牽起她的手,輕輕搖了幾下,“我可想你了呢。”
溫庭姝知曉她的性情,不由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笑盈盈道:“都已經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
趙文慧微努了下嘴,“可别提這事,你和秀英都嫁給了世家子弟,偏偏我要嫁給商人之子,丢死人了。”說着拉着她進了屋,躺在床上,兩人喁喁細語,趙文慧隻把這些日子在趙夫人和她爹那裡受的氣以及對親事的不滿盡情向溫庭姝吐露出來。
溫庭姝在她這待了兩個多時辰才離去,待回到宋府,已經是傍晚時分。
是夜,溫庭姝仍舊沒有去梨香小院,二更鼓響之後,溫庭姝便讓秋月去睡了,自己仍坐在妝台前,溫庭姝覺得江宴今夜還會再來,溫庭姝已經想好了要與他好好談一下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總不能一直逃避下去。
溫庭姝遲疑了片刻,還是拿出江宴先前送給她的那副耳環,然後戴上,這副耳環很像她與宋子卿成親之時她帶的那副耳環,可是一隻被宋子卿拿走了,至今她都沒有問那隻耳環的去向。
溫庭姝戴好耳環,剛起身,便見窗邊閃着一抹紅影,溫庭姝被吓了一跳,沒好氣地嗔了眼一腿曲膝,靠坐在窗上的男人,“你怎麼總是無聲無息地出現,怪吓人的。”也不知道他坐在那裡看了她多久。
“怎麼?窗戶敞開着不就是在等我到訪?”江宴從窗上輕輕躍下來,笑着朝她走來,當看到她耳垂上戴的時他送的耳環時,江宴鳳眸微眯,忽然伸手摟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親昵地說道,“你今夜真美,我簡直快要拜倒在你裙下。”
另一手攜起她的手,唇在她嫩滑的肌膚上輕啄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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