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殊身材高大,摟着雲珠就像摟着一個兔子。難得看她乖巧,秦燕殊心中盡是滿足甜膩,他靜靜地抱着她,并沒有做其他的事,隻垂眸專心地凝視她,視線在她身上慢慢遊移,像檢查一件戰利品,一件所有物。
隻見她浴後的頭發全部盤起隻用簪子插住,還帶着潮濕的水汽。她低頭坐在那,一段潔白纖細的後頸從單衣裡露出來,有幾縷長發貼在頸側皮膚上,而一些細小的碎發則從發際線處支棱出來,有種毛茸茸的可愛。
再細看她側臉,和往常不同,一絲汗毛也無,幹幹淨淨,白白軟軟,已是絞面開臉做了婦人妝扮。
她娴靜時的嬌态帶着懵懂未明的曼妙情緻,這是一種剛好介于成熟與青澀之間的風韻,恰如其分,無形無色,又無處不在。這不是空洞無物的美麗,因為他見過皮囊下生機勃勃,靈動不屈的神魂,讓人升起□□之欲,想要憐惜又想破壞。
像在沙漠中渴求泉水的旅人,他身不由己被她俘獲,禁不住誘惑湊上去,用鼻子輕輕去蹭那截溫暖的肌膚,感受她頸側脈搏的跳動。
雲珠腦袋發憷,又覺後頸癢的不行,忍不住縮肩扭開,秦燕殊由得她去,臉貼臉地摩挲她細膩的皮膚,那些輕微的顫抖,激烈的呼吸都如此清晰。
秦燕殊并不急着去擁有她,撕碎她,他不想吓着她,他要從外到内一步一步來,占有不是從一開始就要狂風暴雨,囫囵吞棗的,還可以是細水長流,細嚼慢咽的,他要慢慢享受這段過程。
這是他的籠中雀,他的愛姬,他的寵妾。
他會标記她,在她身上留下永不會褪去的傷痕和烙印,揭開她從沒人見過的一面,打碎她,融合她,重新創造她。
秦燕殊松開手臂,擡手闆過雲珠的臉,看見她倉皇晶亮的眼睛,他用手輕輕蓋住,緩緩地輕柔地啄吻她,試探她,小心翼翼。
雲珠一動不動,仿佛呆了,任由秦燕殊幹燥純淨的吻從她的鬓發、額頭,又落到臉頰、耳朵。
秦燕殊的唇繼續向下,溫熱的覆在雲珠唇上。他淺淺的吻她,起初隻是貼着,并不敢用力,慢慢的輾轉。
第18章癡男怨女
“雲珠,雲珠”
秦燕殊磨蹭着雲珠柔軟的唇,深情地呢喃她的名字,掌心下的睫毛輕輕扇動,他不再繼續,微微抿一下便離開了。
雲珠的丹唇被吻後顯得愈發豐潤嫣紅,她保持着剛才的姿态僵坐,雙手緊緊攥住自己的衣擺,似乎在竭力抑制。
秦燕殊移開遮住雲珠視線的手,見她正睜開眼朝自己看來,煙水朦胧,粉光脂豔,钗橫鬓松。他心内泛起微波漣漪,手指從她眉上撫過落在盤束的發髻上,攸地抽出玉簪,一把青絲逶迤傾斜而下。
梨花初帶夜月,海棠半含朝雨。
秦燕殊探手摸過酒壺,仰頭對着自飲一口,又俯身下去。
一片涼意蕩開,酒液慢慢渡入。
秦燕殊唇上一痛,搖頭笑道:“怎麼又咬人?”
雲珠薄面含嗔,雙手用力一推,從秦燕殊腿上跳下來,快速退到幾步開外。
她以為自己可以忍耐的,可這些親昵令她打心底抗拒,越是觸碰越是反感,她無比清晰的認識到即使已經成為了秦燕殊的侍妾,但是要和他順理成章共赴烏山不過自欺欺人。
秦燕殊起初并不在意,隻當雲珠是羞臊,見她半天站在那不動,便起身哄道:“是我草率了,我知道你面皮薄,我不鬧你了。”
雲珠依着身側的高幾,見秦燕殊朝自己走來,忍不住又退了兩步。
“别怕,過來,”秦燕殊心平氣和地安撫她,一步一步拉進和她的距離。
雲珠不知所措地揪住領口,一邊警惕着眼前人的動作,一邊無法自控地心悸着往後退。
“雲珠,不要鬧了。”此時秦燕殊的語氣還算溫和,直到發現她快要退到門口作勢要跑,才皺了皺眉,壓低聲音道:“今夜是你我洞房花燭,你想到哪裡去。”
話音剛落,雲珠一轉身掀簾竄了出去。
院内晚風習習,新載的山茶花株開的正盛,濃綠的葉片,紅豔豔的重瓣,鮮黃的蕊,碗口大小一個挨着一個,被風一帶香氣四溢。月光下,幾個小丫頭正守在遊廊下候着主子傳喚,柳媽媽、問琴不放心也跟在一旁陪着。
杏雲累了一天有點犯困,忍不住打了個哈氣,荷香見了,仿佛被傳染了也跟着打。兩人見彼此的樣子,正捂嘴偷笑,忽聽房中“噹啷”一聲響,幾人皆被唬了一跳。
問琴心裡發緊,唯恐出事,走到門前還沒開口,柳媽媽忙過來朝她做手勢,示意她别問,免得掃了三爺的興,自讨沒趣,叫她們幾個吃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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