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婉轉的聲音融進了隻剩淡淡餘晖的傍晚,帶着灑脫和豪邁。韓樸自然聽到了随婉清和他的詞,不期然間和随婉清的眼神撞上,随婉清見那雙眸子迷蒙散去,流光溢彩,随後聽到韓樸低笑着喝彩:“豪邁灑脫,好!”
然後劍鋒急轉,劍勢一改剛才的懶洋洋,變得淩厲而雄渾。待舞劍畢,韓樸重躍上那木屋屋頂,俊臉上微帶調侃,“原來酒友你還有詠絮之才啊。”
“哼,許你文武全才,不許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麼?”随婉清将另一壇酒扔向韓樸。
韓樸接過酒正待拍開,卻見天邊炸開一朵墨蘭形狀的煙花,這是聯絡訊号,代表又有事找韓樸。韓樸無奈地放下手中酒壇,嘴角抽了抽,“這壞狐狸……又把他該負責的事務交給我。”
随婉清看了散開在天空的煙花也不禁捂嘴笑了,“咳……能者多勞,呵呵……你節哀順變啊。”
第50章變幻再起
昔豐國之地,今日已是皇朝版圖的一個州。作為東朝末年最為鼎盛的國家之一,這裡依然是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豐國喜蘭,如今時節依舊可以看到各色蘭花迎風搖曳,端是婀娜不失風骨。
在最為繁華的幾條街中間,有一條街位于其中卻明顯靜谧許多,這條街就是著名的‘貴胄街’。原豐國老豐王子女數多,除了世子以外的成年公子娶妻後自然要另外辟府,而這條街原來就是豐國公子們的府邸所在,隔得近也容易聯絡兄弟感情。位處繁華,但百姓一般不得輕易靠近,是以也靜谧。如今這條街卻是有些蕭條了,也難怪,早在豐國蘭息公子與風國女王聯姻之時,便有六位公子因買兇刺殺老豐王和蘭息公子而被誅,新朝建立後依舊有幾位公子意圖謀反,又被斬殺了三個,原本子息興旺的豐王族變得式微起來,幾經變幻,承了侯爵的反而是最不起眼、生母為婢女的十二公子豐苘,也因此原本有些落魄的門庭高挂朱筆分明的‘安樂侯府’,反而成了這條貴胄街上最顯赫的一家。
當然,門庭顯赫并不能代表就能門庭若市,豐苘是豐王族的直系公子,沒人會與原王族之人交往過密,免得朝廷猜忌。再說豐國公子中最為出色的是蘭息世子、即後來的息王,在他的光芒下,任何公子與他相比都黯然失色。而豐苘沒有名聲在外、連侯爵之位都是帶點運氣才承上的自然沒有值得多交的價值。
安樂侯府内,并非雕梁畫棟,而是一應擺設十分簡樸,按照侯爵的規格來說,布置得稍顯寒酸,花廳裡坐着一個身着寶藍色長袍、腰束九孔白玉帶的年輕男子,此刻正緊鎖着眉頭,手上捏着張紙條,手不可抑制地有些顫抖,紙上字雖小但卻分明地寫着:殺官,奪權,嫁禍。
與歸殿
豐容和風悠去了淺碧山,少了兩個小家夥的與歸殿不得不說安靜了不少,而豐息和風夕也得閑了不少。
“你居然放心讓他們去了淺碧山?”風夕懶洋洋地瞪了眼豐息,這黑狐狸不怕兩個家夥學壞麼?淺碧山……‘能人’可不少。
“反正無論久羅山淺碧山都無甚區别,”豐息撫了撫額頭,“再說我這次教了他們一套心法,說了不練好後果自負,應該會好點。”
“哈哈……”想起自己孩子的折騰勁,風夕也不禁笑了,有點無奈,但更多是自豪。“黑狐狸,這次這麼快把他們扔到了淺碧山……有事發生了不成?”
豐息淡淡一曬,“昨日接到韓樸的消息,黑白兩道有不少人遭到了伏擊的事有了眉目,韓樸追查之下,發現那些人逃到了蘭州。”
風夕頗有興緻的一笑,“前天豐葦那小子不還有飛鴿傳書過來麼?蘭州……可真是個好玩的地方啊。”
“女人,那些伏擊武林人的人逃到了蘭州,你猜去了哪裡。”豐息眼裡光華一閃,卻依舊不緊不慢,淺笑着和風夕打啞謎。
蘭州那麼大,怎麼猜?風夕也懶得猜,看着某狐狸的狐狸笑,忽然覺得很不爽,右手一揮,便向豐息的袖子探去,豐息腳下一動,便帶動椅子離開了受攻擊範圍,然而左手袖子裡還是掉了一樣東西,得逞的風夕反應迅速反手一撈,便将掉出的東西----韓樸傳信的紙條,收入手中。還得意地道:“有什麼好猜的,直接說了不幹脆?”拿着紙張細看了一下,不禁‘咦’了一聲,“居然是逃去了‘安樂侯府’。”
豐息将椅子帶入原位,也不說話,手擺了個請的姿勢,明顯是請風夕說說高見。而風夕則認真地蹙眉看了豐息半晌,才緩緩開口道:“黑狐狸,我有兩個疑問。”
唔?豐息看風夕這狀似正經的模樣,無語了一會兒,方道:“什麼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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