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閉目不理的風夕則一翻身,壓在豐息的胸膛上,散着的青絲因突然的動作而顯得有些淩亂。緊揪着豐息胸前的衣襟,“黑狐狸,不準占我的位置。”
豐息順手扶在嬌妻腰間,“哦?息記得這是息的馬車啊。何時成了你的位置?”
風夕瞪着他,“本夫人說這是本夫人的,你有異議?”
豐息聽她在‘本夫人’三字上特地咬下重音,輕笑出聲:“豈敢。”但說話的同時也沒閑着,一手丢開書卷,環住風夕纖腰,身形一轉,原本撐于豐息胸前的風夕便被壓于身下。
緩緩湊近眼前女人,道:“夫人說的自然是對的。不過馬車是夫人的,而夫人是我的,這馬車……不也是我的麼。”
風夕倒是沒關注兩人現在的動作有多暧昧,也沒關注豐息的調戲,她的注意力全在環于她腰間的手上,這狡詐的狐狸!!她……怕癢啊。
不過風夕這次倒真是想多了。這美人在懷,豐息哪有心思往她怕癢的事兒上想?所以當風夕忿忿喊出:“黑狐狸,再不把手拿開,我可用‘鳳嘯九天’了。”豐息頓了一下才想明白這女人是以為他要拿她怕癢對付她勒。又無奈又好笑地将手收得更緊,“女人,你當我和你一般幼稚麼……”(話說這種幼稚的事豐公子你又不是沒幹過,(*^__^*)嘻嘻……)
風夕聞言一笑,有絲張狂,有絲不服輸的傲氣。當然啦,挑釁不成反被調戲,節節敗退啊!!風女俠豈能善罷甘休?玉臂當下就纏上了豐息的脖子,正待說話,豈料本徐徐行走的馬車停了下來。
軟榻上的人疑惑地對視一眼,但門外馬上傳來了鐘園的聲音,“禀公子夫人,尋安侯爺和豐葦公子在此居住,公子您可欲……?”服侍公子多年,鐘氏兄弟自然明白若說豐王族還有誰能讓豐息多看兩眼,便是這尋安侯的小公子無疑了,故而才有此問。
本鬥得起勁的兩人撤了手,豐息端坐起身,而風夕仍然賴于軟榻上。清亮的眸子不安分地轉着。
豐息想到了那猴精猴精的豐葦倒是笑了:“那小子啊……鐘離,去王叔宅邸。”
“那小子性子倒與你那些‘親人’很不一樣呢,唔……有個好老爹就是好啊。”風夕也想起了以往寫了文章就拿來給她看希望她誇獎幾句的小鬼。
豐息挪了挪身子,坐得更舒服一些,靠在軟枕上,手搭在幾案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這,眸子微眯,似回憶往昔,“是啊,王叔為人低調圓滑,但對豐葦倒真是護得滴水不漏,唯恐他如其他幾個兒子一般被我的‘兄弟’拉到其陣營。”說到這,豐息笑容變得有些狡猾得意,“不過呢,也不知為何,那小子從能識人起就最喜纏我,世子哥哥前世子哥哥後的,一入宮就賴在我宮裡不肯回去。”
難得聽到豐息談起往事,風夕也不打斷他的興緻。知他年幼經曆不算愉快,所以風夕從不提及,但若這黑狐狸願意講,她還是很樂意聽的。“那尋安侯不被你氣死了?他千護萬護的兒子沒來由的就去你陣營了。”
“豐葦本來就年幼,而且王叔從不讓他沾半點政事,他代表不了尋安侯府的立場。何況,我的地位何須尋安侯來鞏固。”豐息淡淡道。“不知三年多了,那小子是否還能無所顧忌的叫我哥哥……”
豐息最後一句話像是自問,聲音極淺,但風夕聽到了。風夕還想起了在她和寫月哥哥地宮裡時,黑狐狸看着那些親手做的禮物的時候的表情,還有那句‘孤獨的風王族又何嘗不是幸福的風王族’,原本已撚于手中的玫瑰糕又放下了,她有點不可抑制的心疼,美味的糕點也壓不下那種感覺。
馬車複于平靜。
原豐國王族尋安侯豐甯,在皇朝稱帝後依舊是尋安侯。但畢竟是豐國王公貴族,身份尴尬,豐甯很本分的上了道折子,或準後尋了一小城養老。再不問世事。
在原豐國其他公子不服皇朝統治意圖造反而被皇朝知悉,最後斬了幾個殺雞儆猴時,為其王叔的尋安侯卻依舊沒有動靜,不求情、不奉承,隻照常和妻兒過自己的日子。有人罵其狠心絕情,也不為所動。
也正因豐甯的本分,他居于蘭州黎城一直很安穩。
若是直接拜訪,讓有心人知道豐甯與息王仍有聯系,怕是會給豐甯一家招禍。而這王叔是豐息一貫不讨厭的,更何況還有豐葦的面子在,因此豐息很厚道的翻牆入了侯府。
而正在教育即将弱冠之年的尋安侯見原本喪氣低着頭在他面前挨訓的豐葦忽然眼放異彩時别提多詫異了。而當豐葦興奮地喊出:“大王哥哥,風王姐姐”時,豐甯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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