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群人中領頭的是名四十左右書生打扮的中年人,上樓來見了兩人之後,便拱手作揖,說道:“兩位公子,我家老爺有請。”
玄霄目光一沉,轉頭望向窗外,果不其然對面樓上正站着一個人,而此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霹靂堂堂主司徒炎。
一旁的李惜花也是相同的反應,司徒炎見李惜花在看他,還隔空抱拳行了一禮。
李惜花收回目光,搖着扇子的手一頓,對那位書生拱手還禮,說道:“此事純屬意外,在下并非有意要攪擾貴府擇婿。”
他本來還想推脫說沒接到繡球,不過如果司徒炎一直站在對面,說不定早就看見了他剛剛将繡球扔掉的那一幕,思及此處,李惜花隻覺自己今天一定是出門沒看黃曆。
然而他拒絕完之後,那人卻仍是不卑不亢地說道:“老爺說,那麼多人都搶不到繡球,李少俠卻接到了,說明是緣分。”
“……”
霎時,李惜花臉上的笑容全僵住了。
雖然他桃花運确實不少,可還從沒聽說過誰吃飯都能接到繡球的,該不會是蔔算子的那張烏鴉嘴,說自己最近有血光之災?改日真該讓他幫自己算上一卦,或者到廟裡多捐些香油。
玄霄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繼而說道:“接繡球的是他。”言下之意就是李惜花才是你們的東床快婿,沒有他什麼事的話,就不用跟着去了。
而一聽他這話,李惜花眉毛一挑,戲谑道:“蕭兄,你可不能抛棄為師。”
☆、042章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玄霄目光淡淡地落在李惜花身上,一言不發,而李惜花也微笑着回望玄霄,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誰也沒有退讓一步。
開玩笑,剛才如果不是這小少爺躲得快,這繡球砸的就是他,自己一倒黴他就想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俗話說得好,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兩人這廂正寸步不讓地鬥着法,霹靂堂一行人被尴尬地晾在了一邊,見此情形,那位書生打扮的中年人輕咳了一聲,說道:“老爺請的是二位公子,還請不要讓小的為難。”
聞言,玄霄側目不語。
但李惜花作為此事的主角,自是不能跟玄霄一樣做個鋸嘴葫蘆,況且别人都這麼說了,他當然也不好做得太過分,隻是這突然送上門來的婚事肯定是要推掉的,畢竟這也太過莫名其妙了。
“讓諸位見笑了。”
他瞥了一眼窗外,随後收回目光,謙笑着說道:“司徒堂主的好意在下心領了,隻是擇婿實在是一件大事,能應邀前來接繡球的也必然是人中龍鳳,而在下隻不過區區一介江湖浪子,實非能與貴府千金般配的良人。”話音一頓,他又十分優雅得體地躬身掬了一禮:“在下誤接了繡球,确有不妥,便在這裡給諸位賠罪了。”
這一番話雖然沒有直接說不去,但是拒絕的意思已經是再明顯不過的,那書生聽得皺眉,一下子拿不定主意。
若換作了其他的人,是斷然不敢這麼明着拒絕霹靂堂堂主的邀請的,即便是這拒絕的話說得很好聽,也給足了他們霹靂堂台階下。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卻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琴皇,即便是司徒炎在這裡,也須得給他三分薄面。
“這……”
書生面露難色,下意識朝對面自家主子望去,而對面樓上之人應該也是早就料到了這邊的情況,伸手招了一下,便有小厮端着托盤走上前來。
那托盤上放着兩杯酒,司徒炎拿起其中一杯,一面舉起酒杯,一面将聲音灌注了内力,對李惜花道:“隻是想請李少俠喝杯酒水而已,莫非連這幾分面子也不賣給老夫?”說着,手腕一抖,将那杯酒猛地隔空射來。
滿載着酒的酒杯飛過街市上空,速度極快,如流星過境,頃刻間便至了醉仙樓。而司徒炎的這句話是通過凝音成束的法子對李惜花一人說的,因此玄霄隻見這人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住了那杯酒,化去了酒杯上内勁的同時,杯中的酒一滴也未灑出。
如果僅僅是這樣,倒還不足以引起玄霄的注意,關鍵是原本酒杯中的酒在這種力度下,即使不灑,也必然是晃動不已,可那杯中的酒液卻在這人的手中波瀾不起。
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杯酒,玄霄忽而隐隐覺察到這人的内力修為比之前似乎有所提升,但也就隻是個感覺,摸不準究竟提升了多少,而且現在也不是細究這些的時候。
另一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李惜花如果再推辭就顯得太無禮了,畢竟司徒炎的武功雖然不如他,但年紀資曆卻比他深,更何況人家家大業大,霹靂堂在江湖中地位不凡,即便要他尊稱司徒炎一句前輩也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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