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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第1頁)

而且段章的性格,格外對司年的胃口。但司年并不知道的是,這位讓他越看越順眼的人類小朋友,拿起手機時是一副模樣,放下手機又是另一副模樣。&ldo;副總,這是對方新發過來的報價,他們好像對我們提出的價格并不滿意,希望能進一步商談。還有,對外合作部的史密斯先生再次邀請您共進晚餐。&rdo;這次跟着段章出差的不是特助,而是另一個助理,因為特助得留在國内處理壽宴和元晝他們的事情,暫時脫不開身。這位助理跟着段章出差的次數不多,難免不能準确摸清段章的意思。果然,段章隻是掃了一眼那個所謂的新報價,臉色就冷了下來:&ldo;這種打發乞丐的價格,你在收到的時候就該友好的問一句是不是少加了一個零。&rdo;&ldo;是,副總,我馬上去辦。&rdo;助理一頭冷汗。&ldo;等等。&rdo;&ldo;怎、怎麼了?&rdo;&ldo;告訴史密斯,這次的訂單,我隻給原先的百分之五十。&rdo;段章屈起那隻戴着黑戒的食指,在平闆上輕敲:&ldo;讓他不要再來試探我的底線。&rdo;助理連忙應下。這一砍就直接砍掉一半,也是夠狠的,等消息散出去,不知多少等着分一杯羹的公司會撲上來,明天恐怕又是一場可以預見的腥風血雨。而這偏偏是副總最愛看的戲碼。如餓虎撲食、鲨魚嗜血,充滿原始的野性。時間飛快往前走,很快就到了臨近壽宴的日子。梨亭的倔老頭終于做出了适當的退步,一份新的賓客名單被發到段章的郵箱,待段章确認過後,回國的事便提上了日程。而當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的時候,一個久違的身影也終于出現在永定門外。司年坐在車裡望着那越來越近的城門,在一片大潑墨般的沉甸甸的晚霞中,它沉默矗立着,自有一股莊嚴肅穆。可司年知道這城門就像黃鶴樓一樣,在時代的洪流中被毀去又重建,早已不是當年的那一個。他曾在這裡見證過的曆史、看過的風景,都已不在了。新時代的磚廠裡生産出來的城磚,不曾記得當年的風霜雨雪。這條出入京城的通衢要道,如今業已爬滿了鋼鐵盒子。下午四點半的北京,又堵車了。司年戴上墨鏡,微微歎了口氣,往後仰靠在座椅上‐‐如果說新時代究竟有哪裡不好,那就是交通問題。不管是飛機還是汽車,都不如司年自己飛來得方便。dz:您回來了嗎?趙鐵龍:嗯。籠煙當夜,暌違百年的籠煙再次于南城的夜空升起。缥缈如輕紗籠月的煙霧不疾不徐地随風親吻夜的臉頰,帶着股陌生又熟悉的清冽煙草的氣息,穿過光陰停駐的胡同深處,也拂過高樓外倒映着城市燈光的玻璃牆。坐在高樓樓頂的人,靈動的指尖又缭繞起青煙,袅袅娜娜地升上夜空,随風飄搖。那些迷幻的、癡狂的,讓血脈噴張、靈魂顫栗,肉體屈從于本能、野性如荒草生長般的刺激,哪怕隻有一瞬,也足夠讓你此生難忘。這就是籠煙,是屠夫司年的煙。一道煙,一把刀,是極緻的誘惑,也是最殘酷的殺意。在舊年的四九城的傳說裡,所有人都刻意忽略了他的名字,而冠以兇殘的屠夫之名,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持住本心。年長的老妖怪們經常說:噓,不要叫他的名字,也不要看他的眼睛。可現在,他又回來了。哪怕他成了衆人口中的瘋子,哪怕如今的人類社會已沒有南城這個區域劃分,當籠煙再度飄散的時候,藏匿于人海之中的妖怪們,都不約而同的擡起了頭,驚愕于身體裡瞬間被勾起的顫栗,以及不可控制的臣服本能。那是什麼?那是誰?認得的,不認得的,都在這一刻激動癫狂。妖氣開始不受控制的散溢,從各個角落裡、各條街道上,如溪流彙成大海,直至彌散整個南城。哪怕是對妖氣毫無感知的人類,都在這樣特殊的時刻嗅到了來自空氣中的一絲躁動。盛光總部的大樓裡,剛處理完積壓事務的段章忽然擡頭望向了窗外。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坐擁最美的夜景,燈光璀璨、車水馬龍,似乎跟往常沒有什麼兩樣。可今晚的月色過于朦胧,春日的躁動也過于強烈。這讓他不禁想起了昨天才淘到的《妖物志》,隐藏在都市裡的妖怪們,吃着人間的煙火,體會着跟人類一樣的七情六欲,可每每在夜深時刻,妖氣複蘇,屬于另一個世界的狂歡和奇遇就要拉開帷幕。那是一種怎樣的光景呢?段章的肉眼看不見,可他仍心生好奇。俗話說,越危險的東西,就越美麗,美麗的東西總是叫人心馳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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