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想殺了祈王,可蕭錦兒要真的于他,祈王還能殺了嗎?見安容的臉色,蕭湛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握着安容的手,蕭湛道,“别擔心,錦兒不會嫁給祈王。”安容聽得一愣,“你不是說祈王下了媚藥嗎,不是他……?”安容覺得腦袋有些轉不過來了,到底怎麼一回事?蕭湛正要說話呢,馬車卻忽然停了。外面傳來說話聲,“蕭表少爺,皇上有令,讓你即刻滾回禦書房,繼續商議邊關大事,如若不然,就撤掉你大将軍之職。”傳話之人說完,就騎馬轉身走了。留下安容一頭霧水的看着蕭湛,“你惹到皇上了?”這話怎麼聽着,像是蕭湛丢下皇上,跑出皇宮一樣?安容猜的沒錯,蕭湛是丢了皇上,跑出的皇宮。以前的蕭湛很沉穩,但是今兒,他的形象在文武百官,甚至是蕭老國公心中,都一落千丈了。皇上說話,他走神,想媳婦。皇上讓他說話,他說着說着,忽然停了,然後說有急事,就丢了皇上,跑出了皇宮,誰也攔不住。這事,沒差點把皇上給活活氣死。他這是藐視君威,就算殺了他也不為過。安容聽得撫額,她還以為是皇上不對呢,原來錯的是蕭湛。蕭湛望着安容,深邃的眸底帶了探究和疑惑。看的安容莫名其妙,直摸臉,生怕臉上有什麼髒東西,最後,實在忍不住問了,“為什麼這麼看着我?”蕭湛一字一頓道,“我出宮,是因為我看到祈王給錦兒下毒。”安容,“……。”安容翻了個大白眼,“開什麼玩笑啊,你在皇宮,還能見到醉仙樓的事?”說着,她還伸手去摸蕭湛的額頭,怕他病了,亂說話。可是,蕭湛的額頭和她一樣,很正常。蕭湛趴拉下安容的手,眉頭輕皺,“你不知道?”安容一臉郁悶,“我知道什麼啊?”說的莫名其妙的,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蕭湛皺眉了,他問安容,“你昨天割破我手腕,讓玉镯吸我的血,是為了什麼?”安容不想告訴他的,可是蕭湛實在想知道,安容就坦白相告了。現在想來,安容還是有些肉疼,“我花了兩萬感激之心,問了兩個問題。”l☆、髒水第一個問題,是她怎麼樣出木镯,不用光溜溜的。她怕哪一天蕭湛不在屋子裡看着,她忽然出去,哪怕能進内屋的隻有她的丫鬟,可安容臉皮還沒有厚道那等境界,一想到忽然出現在丫鬟面前,還是赤果果的,安容就覺得自己要瘋,别說一萬感激之心了,就是十萬,也得問啊。問完之後,感激之心扣了一萬,然後告訴她,她可以穿衣服進出了,天知道怎麼就能了。第二個問題,是她要怎麼樣才能帶蕭湛進木镯,從安容第一次進木镯,她就想帶蕭湛進來了。問完之後,木镯扣了感激之心,然後告訴安容怎麼做了。也就是安容出來,用到劃破蕭湛的胳膊,讓木镯吸他的血。這隻是第一步,讓木镯認可蕭湛。蕭湛想進木镯,還早呢,得她手腕上的镯子從橙色變成墨色。看着手腕上的镯子,安容有些洩氣。天知道镯子變成墨色,得到何年馬月?不過總有一分希望,就值得期待。安容說完,清亮淨透的雙眸望着蕭湛,輕輕一聳肩,聲音頗有些無可奈何,道,“就是這樣了。”說完,見蕭湛看着她手腕上的玉镯不挪眼,她問道,“你以為我知道什麼?”蕭湛眼眸深處的幽黑目光帶着一絲明亮,他笑了,卻隻說了兩個字,“很好。”安容鼓了鼓腮幫子,用手肘去推蕭湛了,“别說話隻說一半好不好,很好什麼啊?”蕭湛捏着安容的臉。深邃的眸底,笑意不加遮掩,“我能看到你三丈之内的任何東西。”安容眼睛睜圓,再睜圓,不敢置信,“你能看到我三丈之内的任何東西?”蕭湛點點頭,“我試過了。隻有三丈。”也正是因為蕭湛好奇一試。才發現祈王和蕭錦兒的事。他更湊巧的見到了祈王幫蕭錦兒插發簪,還有那掉落的藥粉。蕭湛猜到祈王的意圖,所以才顧不得皇上。跑出了皇宮。也幸虧他趕回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安容聽蕭湛這麼說,既高興,又郁悶。“為什麼我看不到你?就因為木镯是你們蕭家的,就能這樣赤果果的鄙視我?”安容瞪着木镯。眸帶火光,很憤怒。蕭湛能看到自己,既然能在禦書房看見,沒準兒去了邊關也能見到。哪怕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也極其可貴了!他能見到自己,自己卻見不到他。安容能有好心情才怪了。對木镯半點沒有好臉色。還隻許她才能進呢,結果向着的還不是它蕭家人!安容有一種被木镯利用了的憋屈感。“而且。今兒那短箭,木镯也沒有示警,”安容撅了嘴道。看到安容一臉的醋意,蕭湛不敢告訴她,他感覺到安容有危險的事。蕭湛猜,他能看到安容和感知安容的危險,應該和昨天木镯吸了他的血有脫不了的幹系。見安容用一種委屈不滿的眼神看着他,蕭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道,“皇上找我,我先進宮了。”安容不說話,蕭湛捏了下她的鼻子,就出了馬車。留下安容在馬車裡,對着木镯,兀自生氣。馬車朝國公府駛去。待馬車停下,趙成端了木凳來,芍藥扶安容下馬車。等邁過門檻,進了國公府。芍藥才松開安容。可剛松開呢,安容邁步下台階。忽然她身子一怔,因為慣性,腳踩了下去,身子不穩,将腳給崴了。疼的她啊的一聲叫了起來。要不是芍藥及時扶着她,安容估計要摔倒。芍藥扶穩安容,問道,“少奶奶,你在想什麼呢,走路也不用心,你要是摔壞了也就算了,肚子裡還有小少爺呢。”芍藥話音剛落,那邊蕭三太太和蕭大太太走路過來。蕭三太太呵斥芍藥道,“怎麼說話的呢,什麼叫少奶奶摔壞了也就算了?”芍藥被呵斥的脖子一縮,跪下來就認錯。安容望着蕭三太太和蕭大太太,福身請安,然後替芍藥說情道,“她說話直白,我知道她是存心氣我的,她沒有壞心。”芍藥是安容的心腹丫鬟,蕭國公府誰不知道啊。隻是方才那話實在是不成樣子,哪像是個丫鬟說的。蕭三太太擺手讓芍藥起來道,“以後要注意了。”芍藥連忙應是。安容這才看蕭大太太臉色,她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安容想,肯定是連軒回府,把蕭錦兒的事告訴她知道了。蕭憐兒什麼都不知道,請了安後,道,“大伯母,你沒事兒吧?”蕭大太太搖頭,“沒事。”蕭三太太左右看了兩眼,問蕭憐兒道,“你大表哥呢?”蕭憐兒一頭霧水,娘親找大表哥做什麼,一年也不見她找一回啊,還是回道,“回來的路上,皇上召見,大表哥就進宮了。”“進宮了?”蕭三太太眉頭一皺,她以為蕭湛還在醉仙樓,“他進宮了,那錦兒……?”蕭憐兒湊到她娘身邊道,“娘,大姐姐沒回府呢,那她去哪兒了?”蕭大太太再忍不住了,邁步便上台階,出府。蕭三太太瞪了蕭憐兒一眼,吩咐道,“你先回去,我和你大伯母有事出府一趟。”說完,也急急的追了出去。留下蕭憐兒站在那裡,望着安容的腳,兀自嘀咕,“大嫂腳都崴了,她們也不關心一句,忙什麼呢。也不怕祖父知道了,訓她們。”蕭憐兒過來幫着扶安容,一邊吩咐小厮道,“去請大夫來。”安容攔住她道,“不用請大夫了,一點小傷,我自己會治。”安容說不用。蕭憐兒也就不強求了。倒是小厮見安容走路困難,道,“奴才去叫人擡肩輿來。”說完。小厮就跑。安容喊住他,“不用了,我不用肩輿。”安容很少用肩輿,雖然是方便。可以少走路,可是安容總覺得不安全。她還記得小時候。冬天,下着大雪,她要去給老太太請安。怕弄濕了鞋和裙擺,四個婆子用肩輿擡着她走。結果遇到沈安玉打雪仗。一顆大雪球砸過來,正好砸婆子的鼻子上。婆子一吓,就疼的忘了自己還擡着人。安容從肩輿上翻了下來。那是在雪地裡。又穿着厚厚的棉襖,不覺得疼。可打那以後。安容就極少坐肩輿了,有時候實在是大家都坐,她不坐不行。現在她懷了身孕,哪裡敢坐啊?這不,讓丫鬟一左一右扶着她,安容艱難的回了臨墨軒。蕭憐兒很無語,大嫂腦子沒壞吧,明明有肩輿,偏要自己吃苦頭。進了臨墨軒,喻媽媽見安容被丫鬟架着進來,魂都吓沒了,忙過來問,“少奶奶這是怎麼了?”安容忍着痛,道,“沒事,就是把腳給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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