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一群大臣恨不得将她拖回來才好,蕭國公府是那麼好進的嗎,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啊!蕭總管一直盯着朝傾公主。腦門上一個大大的問号。朝傾公主不是假死着嗎,怎麼又來了一個朝傾公主?為什麼榮王爺說她是真的。那府裡的那個又是誰啊?安容陪着朝傾公主進府,直奔小院。彼時的朝傾公主,輕紗罩面。進了屋後,安容擺擺手,讓丫鬟們退出去。等丫鬟走後,朝傾公主就怒氣沖沖的沖到床邊,二話不說,就要動手。結果被東延太子的護衛給攔下了。朝傾公主瞪了他,“讓開,我要報仇!”護衛拒不相讓,“顔妃,太子有令,要我等将她毫發無損的帶回去。”安容催道,“能趕緊的易容,趕緊的走麼?耽擱的越久,變數越大。”多耽擱一刻鐘,秘方就晚一刻到手啊!護衛點點頭,坐到床邊就要易容。安容把手伸手,“銀票。”護衛愣了一下,乖乖的把十張銀票交到安容手裡。安容又看着朝傾公主了,我要的秘方呢,該給我了吧?朝傾公主咧嘴一笑,“方才我落了一方繡帕在你馬車上,今日一别,相見無期,算是留給你的念想吧。”安容臉黑了,壓低了聲音道,“你耍我玩呢?”朝傾公主瞥了護衛兩眼,眸底有無奈。她也是逼不得已,若是叫東延太子知道,她偷偷壞他算計,就憑她這張臉,他也不會饒過她的。安容瞥了芍藥一眼,芍藥就出去了,直奔放馬車的地方。護衛易容很快,幾乎安容才數好銀票,确定真僞,他就易容好了。朝傾公主把面紗一丢,“給她罩上,看着就覺得惡心。”護衛照做了。安容送朝傾公主出去,走到二門的時候,芍藥就飛奔回來了。她的臉有些臭,把安容拉到一旁,道,“少奶奶,馬車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秘方,隻有一包藥渣。”“藥渣?”安容身子一怔,想到什麼,趕緊道,“快拿給我看看。”芍藥趕緊從袖子裡把用帕子包裹的藥渣給安容看。安容看了兩眼,又嗅了嗅,眼神越來越亮。從藥渣裡,安容還發現了一個銀球。拿在手裡,輕輕一捏。銀球就分開了,裡面有張小字條。上面寫着:這是東延太子為祈王熬的。安容看着紙條,眼眶都紅了,“難為她了。”祈王在慕将軍府,披了沾染瘟疫的披風,他肯定怕死,所以找東延太子要解瘟疫的藥,以防萬一。芍藥一頭霧水,“少奶奶?”安容望向遠處。正好,遠處的朝傾公主也回過頭來。兩人相視一笑。安容追殺安容一頭紮進了藥房,專心緻志的檢查藥渣。她的藥房雖不常用,不過該有的藥材都有,和正兒八經的藥鋪并無區别。安容站在桌子前,貓着身子,把藥渣分開。芍藥推門進來,她手裡拿着銀票,對安容道,“少奶奶,爺好像出府去了。”安容擡頭瞥了芍藥一眼,又趕緊低下頭來,“不在就算了,你去柳記藥鋪,将柳大夫請來。”芍藥點點頭,将銀票擱下,轉身離開。她一走,藥房窗戶處,冒出來一腦袋。雙手摁着窗戶,輕身一躍,便進了藥房。海棠拿着藥材轉身,正好瞧見他,吓了一跳。正要福身請安呢,連軒給她做了個噤聲的指示。海棠便繼續忙自己的了。連軒拿着玉扇,搖啊搖,見安容一直彎着腰,他湊了上去,看了又看。見安容對着藥材又聞又嗅,他也來了興緻了,伸手去拿。結果,手剛要碰到藥材,安容手一拍,頭也不擡道,“别亂碰。”連軒摸着手背,看着細皮嫩肉的皮膚泛着一點點的紅,連軒眼神無辜了,“碰碰怎麼了?”他現在對毒藥的興緻極大,他想學制毒用毒。安容這才直起身子,貓了許久,腰有些酸。她看着連軒,笑問,“那日,在禦書房,你用皇上的禦龍鞭,是不是在上面下了毒?”連軒眼神忽閃了一下,“哪有的事兒,我的毒早被我娘給沒收了。”“真的?”安容挑眉笑問。連軒輕咳了咳嗓子。“真真的。”他這樣說,安容也沒繼續問了,低頭繼續忙活。連軒就渾身不适應了,這事大嫂是怎麼知道的,他誰也沒告訴過啊。“大嫂,你怎麼知道我用毒了?”連軒小聲問道。安容斜了他一眼,“你知道你在禦書房打的是誰嗎?”老實說。連軒還真不知道他打的是誰。就朝廷那群酒囊飯袋,賊人被打的皮開肉綻,外加中毒。他們竟然抓不到他,還有祈王,還挨了那刺客一掌。不過安容這樣說,明擺着是知道是誰了。忙問道,“誰啊?”“東延太子。”安容說完。瞥着連軒,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結果他一臉的惋惜。安容有些蒙了,“怎麼了?”連軒苦了張臉。“可惜了,我抽他的時候,他頂着我大哥的臉。我的英偉事迹除了大嫂你,沒人知道啊!”他這人吧。沒别的愛好了,就喜歡那麼點小虛榮,像打北烈墨王世子,東延太子,皇上……這樣的事,他就比較熱衷了。安容瞬間淩亂了,她告訴他這事,不是叫他惋惜的,她是在提醒他,東延太子很記仇,“你打了他,讓他吃盡苦頭,這個仇他肯定會報,你是要上戰場的人,切忌避開他。”連軒知道安容的好心,不過他天生不知道什麼是怕,他自認能抽東延太子一回,就能抽他第二回,有什麼好怕的?不過麼,連軒還是一臉怕怕的表情,眸底凝滿了憂心後怕,“怎麼辦,大嫂,我不知道是他,我才下的狠手,要是知道的話,我就直接抽死他,以絕後患了,下一回,我肯定沒這麼好運氣,叫他打不還手了,你教我制毒吧,等哪天去了軍營,我打不過他,好歹可以用毒自保……。”安容擡手擦拭額頭上的汗珠。他這也叫知道怕了,要是東延太子知道,非得被他氣死不可。不知道是他,打個半死。知道是他,直接打死。連軒巴巴的看着她,求她,“大嫂,你就答應教我制毒吧?”安容搖頭,“不行,你大哥叮囑過我不許教你。”其實不用蕭湛叮囑,安容也不敢教,連軒的膽子實在是大,連抽皇上這樣的事他都敢做,還有易容成國公爺的模樣,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給他毒藥,安容就擔心他惹是生非了。要是教會他制毒,還不知道有多少惡人遭殃……安容執意不教,連軒又不能強逼,隻得賴在藥房的小榻上。“不教我,我就不走了,”連軒耍潑皮道。安容随他去,自顧自忙活。連軒就躺在小榻上,百無聊奈的玩的玉扇。外面,冬兒進來道,“少奶奶,老夫人請你過去一趟。”安容瞬間愁了起來,老夫人肯定是問兩個朝傾公主的事,可她這會兒正忙呢,走不開。可是長輩相請,不去大不敬啊。安容瞥了連軒一眼,這貨一臉‘怕惹老夫人生氣,我可以幫你跑一趟啊,不過你得教我制毒’的表情。安容就吩咐冬兒道,“去回了老夫人,就說我在忙着瘟疫的事,一會兒去見她。”冬兒轉身離開,連軒跳起來道,“大嫂,你要三思啊,在國公府,外祖母相請,還沒人敢不立馬去呢。”安容望着他,“沒有嗎,你不就是?”連軒嗓子一噎,死鴨子嘴硬道,“我是靖北侯府的,不算。”安容轉身去取藥材,道,“我已經三思過了,事有輕重緩急。”冬兒趕緊走,連軒繼續洩氣的躺小榻上。等安容定下藥方時,這貨已經睡着了,發出輕微的鼾聲。外面,夏兒蹑手蹑腳的進來,道,“少奶奶,柳大夫來了。”安容拿着藥方,就出了藥房。正屋,柳大夫坐在那裡,神情焦灼,聽到有腳步聲,趕緊起身。“少奶奶,可是有藥方了?”柳大夫迫不及待的問。安容點點頭。把藥方交給他,道,“你瞧瞧。”柳大夫捧着藥方,橫掃了兩眼,眼睛就紅了起來,“這場瘟疫總算是有救了!”聽到他這麼說,安容就放心了。“能救就好。麻煩柳大夫了。”柳大夫看着安容,目露難色,“救是能救。隻是京都得病的人實在太多了,藥物供給不上,鋪子裡有兩味藥都快斷貨了……。”“斷貨了?”安容眼睛一凝。沒有了藥材,有藥方又有什麼用?柳大夫苦笑一聲。“京都的藥材,大多都是從外面運來的。這些日子京都得了瘟疫,那些供藥商,怕惹上瘟疫,不敢來。還有這藥方中的一味藥,早前和藥商買時,就說被人預定完了。因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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