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的語氣,冰冷的眼神,好像安容點頭,他就會殺了她一般。安容冷冷一哼,“莫非東延太子昨夜也做了噩夢,夢到她遭受不住酷刑,暈死了過去?”人家上官昊可以理直氣壯的上門要人,你東延太子就是氣死也沒辄。東延太子聽懂了安容的譏諷,臉青的厲害。朝傾公主上前幾步,把之前她和安容的算計說與東延太子聽,“我有個計謀,隻要她配合。你就能抱得美人歸,而且兵不血刃。”東延太子自負的很,他要換朝傾公主,也隻想得到綁架安容,拿她做人質交換,她們兩個能想到兵不血刃之計?開什麼玩笑?!“說來聽聽,”東延太子坐正了身子道。安容上前一步道。“辦法絕對能行。不過我是不會輕易答應你的,必須有交換之物。”東延太子望着安容,看着這個跟他一樣重生的女子。眸底帶了探究。前世,她的死,人盡皆知。是東欽侯世子心急湛王妃的死,推了她一下。她身懷六甲,撞了桌角。一屍兩命。當然了,她不是難産死的,說是服毒自盡。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不過。他倒是知道東欽侯世子欽慕清顔,那樣的女子,誰見了能不動心?夫君為了别的女人。害死了她的孩子,她也為此喪命。怎麼說,東欽侯府也是她的仇敵了。她重活一世,竟然不報仇。那樣深的仇恨,她居然能忘掉?還有蕭湛,聽朝傾公主和靖北侯世子說,是她把蕭湛推向顧清顔,要他娶她。她是不是傻啊,明知道蕭湛将來前途不可限量,是大周将來最有權勢的男子,她居然不好好把握,還将他推開,已經傻到極點了。他一度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重生過。還有,瘟疫的藥方,連他都知道,她居然不知道。東延太子恨不得鑽安容腦袋裡瞧瞧,裡面裝的是不是水了,“先說條件。”安容也不扭捏,直接就把條件說了。要麼拿瘟疫藥方作為交換,要麼給她十萬兩,她幫這個忙!要知道,沒有安容心甘情願的幫忙,東延太子想偷梁換柱,簡直難比登天。聽了安容的條件,東延太子笑了,“這是兩個選擇嗎?”言外之意,沒有藥方的他,隻能用錢。安容不着痕迹的瞥了朝傾公主一眼,朝傾公主也在看她,嘴角有一絲笑。東延太子讓朝傾公主說計謀。等聽了朝傾公主的計謀後,東延太子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瞥了安容一眼,眸底的笑,有些高深莫測。她也沒他想的那麼傻,這樣的計謀,朝傾公主肯定是想不到的。東延太子幾乎沒有猶豫,就應了,“我可以答應你,但我要一個活生生的顧清顔!”安容挑眉一笑,“她還在假死中,隻需三日,她就能活過來,她昏迷着,對太子你有好有壞,她要是清醒着,你要帶她出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護衛當時就道,“我們怎麼知道她還活着,不是真死了?”安容瞥了東延太子一眼,護衛的話,叫他臉色冷了下去。安容轉身坐下,笑道,“太子要不信她是假死,那也沒必要再繼續交談了。”她不缺錢,即便再多,她也不稀罕,她以為他會給藥方。東延太子思岑了幾秒,他看了朝傾公主一眼,眸底有猶豫。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不過,他還是答應了。“帶朝傾公主去易容,”東延太子吩咐護衛道。安容勾唇一笑,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要想瞞的久,朝傾公主必須會自己易容。”東延太子想想也是,便答應了。就這樣,護衛就朝傾公主易容了。安容全程圍觀,用心學習。好吧,教朝傾公主隻是其一,安容自己也想學。她求蕭湛,蕭湛不答應,還勒令連軒不許教她。他不教,她就沒辦法學了麼?還有芍藥,更是眼睛睜圓,不想錯過任何一點。易容術太強大了,無往而不利,學會高超的易容術,不愁吃喝啊。正屋,安容在喝茶。屏風處有叮鈴悅耳之聲傳來,還有輕微的腳步聲。瞥頭望去,便瞧見一雙綴着一百零八顆珍珠的繡花鞋。之後是裙擺,用金絲銀線繡着繁雜精緻的圖案。安容嘴角抽了一抽,臉上寫了兩個字:奢侈。易容過後的朝傾公主,群芳難逐,天香國豔。身姿纖秀。淡眉如煙籠霧,睫毛細密如絲,眸球烏靈閃亮。她款步蓮蓮的走到安容跟前,有些不适應道,“你瞧瞧,我像不像我自己?”這話問的,叫安容哭笑不得。她一個外人。還能比她更熟悉她自己嗎?朝傾公主臉紅了紅。道,“走吧。”等出了正屋,走在院中。她回頭瞥了一眼。眸底的神情,帶了些不舍。不過很快,那抹不舍就被決絕所代替,她用輕紗罩住面容。從容朝前走去。出了聽瀾居,坐上馬車。等馬車緩緩朝前駛去。安容才看着朝傾公主。沒有說話,因為外面有東延太子的人。安容也知道,在沒有邁步進蕭國公府前,朝傾公主是不會把秘方給她的。安容怕她後悔。她也怕安容拿了藥方就不認人了。隻是安容到現在都不能确認,她是不是真的有秘方。朝傾公主輕輕一笑,有傾城之美。她正要從袖子裡掏東西。結果馬車停了。朝傾公主一驚,又把東西塞回袖子裡了。安容隻瞧見一方繡帕。不由得洩氣,轉而掀了車簾問,“出什麼事了?”趙成瞥了遠處一眼,笑道,“敖大将軍府上的人,給他們讓個路。”安容望向遠處,隻瞧見有好些馬車過來。蕭湛說過,那批盜墓暗衛,今天會帶着盜來的東西進京,應該就是這些了,夠招搖啊。等那些馬車走後,趙成方才趕着馬車繼續朝前走。馬車,寂靜無聲。走了一條街後,安容忽然問道,“東延太子有沒有和你說過前世的事?”本來安容想直接問東延太子的,可是安容怕他挑撥離間,說的不真,便沒問了。“沒有說,”朝傾公主搖了下頭,随即擡眸,眼睛輕眨,道,“不過東延太子用玄鐵打造了一個大鐵籠,他說是為你相公準備的,要囚禁他十年。”以東延太子當時的神情來看,他應該是被蕭湛囚禁過。肯定不會是十年,應該是被囚禁了兩三年,不然要關蕭湛一輩子了。“不是吧?”安容臉抽抽了。東延太子這得多恨蕭湛啊?這還沒打仗呢,就準備鐵籠囚禁他了?朝傾公主輕輕聳肩,她隻知道這麼多。“你放心吧,那鐵籠子很奢侈,裡面的床是紫檀木的……。”“這麼好?”“當然好了,就連床上鋪的一層釘子都是玄鐵打造的,細如發絲,蚊子落腳都會穿腸破肚呢……。”“……。”很快,馬車就到了蕭國公府。隻是安容沒想到,她出門前,走了的北烈使臣,又回來了。這一回,北烈使臣帶了太醫來,要給朝傾公主治病。蕭總管不許他們進,雙方僵持不下。芍藥下了馬車後,過來扶安容下來,之後才是朝傾公主。等下了馬車後,朝傾公主朝另一駕奢華馬車走過,笑吟吟道,“榮皇叔。”喊了一聲後,馬車毫無反應。朝傾公主臉一扭,嘩的一下掀開車簾,猛然一喊,“皇叔!火燒屁股了!”聲音很大,有震天之勢。安容,“……。”更叫人想不到的是,馬車裡傳來驚叫聲,“着火了?!快救火啊!”話音未落,便見瞧一中年男子從馬車裡滾出來,要不是朝傾公主扶着他,他都要摔倒。不過,他随手一扯,就把朝傾公主的面紗扯掉了。榮皇叔一怔,“朝傾?”朝傾公主哭笑不得,“皇叔,你這麼喜歡睡覺,真不明白父皇派你來大周做什麼。”榮皇叔尴尬一笑,“大庭廣衆之下,可不許再這麼戲弄皇叔了。”說完,又覺得不對勁,“昊兒不是說你被蕭國公府弄暈了嗎,瞧着氣色不錯啊?”朝傾公主臉一臭,“别提昊哥哥了,皇叔,我好久沒吃你給我燒的醉雞了。我想吃。”榮皇叔咦了一聲,上下掃視朝傾公主,“你的失憶症好了?”朝傾公主嗡了聲音,在心底罵了幾句,點點頭,道,“假死。浴火重生。以前的事都想起來了。”那群北烈使臣趕緊上前給她請安。朝傾公主一個不理,隻拉着榮皇叔道,“皇叔。我想父皇母後還有太子哥哥了,你就不想皇叔母還有甯兒麼,我們回北烈吧?”榮皇叔老淚縱橫啊,摸着朝傾公主的腦袋道。“你的失憶症總算是好了,也不枉你來大周吃了那麼多苦頭。”北烈使臣請朝傾公主上馬車。朝傾公主看了安容一眼,道,“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還有些東西落在了蕭國公府。”說完。朝傾公主朝安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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