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蕭國公府傳家之物。便是連她都不許多問幾句,一個敵國公主卻惦記上了,也難怪安容會對她出手那麼狠了,全是自找的。老夫人都這麼說了,蕭大太太哪裡還會再問。見蕭遷要走,蕭大太太喊住他,“你軒弟也被皇上賜婚了,你還不着急呢?”蕭遷苦了張臉,“不急,一點都不急。”說完,趕緊逃。出門的匆忙,差點和晗月郡主撞上,幸好一側身,跑了。晗月郡主倒是吓了一跳,邁步進去請安。靖北侯夫人拉了她,問連軒有沒有欺負她,晗月郡主搖搖頭,一臉茫然,“沒有啊。”“真沒有?”靖北侯夫人笑道,“他不是把無瑕姑娘丢給你,自己跑了嗎?”晗月郡主搖搖頭,“不算啊,他說他懷疑留香閣無瑕姑娘是奸細,他有事要忙,讓我幫他查。”一屋子人,哭笑不得。他那是忽悠你的,你怎麼就信了呢。這也太好騙了吧?靖北侯夫人真想戳破自家兒子的厚臉皮了,嘴上卻還是問晗月郡主,“可查出點什麼?”晗月郡主點點頭,“我來就是找他說奸細的事的。”一群人,“……。”“真是奸細啊?”蕭錦兒抽着嘴角道。她可不信二表哥是真的深謀遠慮,肯定是歪打正着。晗月郡主點頭,神情凝重。她從袖子掏出來一個小竹筒,還未說話呢。外面跑進來一個丫鬟,滿頭大汗,氣喘籲籲道,“不好了,出大事了!”l☆、一半丫鬟面帶嬌紅,嗓音急促,有些含糊不清。聽得人有些蒙。蕭國公府好久沒聽到“出大事了”幾個字了。是以,半天幾位太太都沒回過神來,隻蕭三太太漫不經心的笑問,“出什麼大事了?”這空檔,丫鬟早歇好了,平聲靜氣道,“敖大将軍帶人圍了國公府,讓國公府把靖北侯世子交出來。”靖北侯夫人一聽,臉色就極難看了。蕭國公府幾十年來,還從沒被人圍過,敖大将軍就算手裡有兵權,可比國公府還差遠了。雖不算是以卵擊石,也差不遠了。他卻來了,顯然是出了什麼大事啊!“到底出什麼事了?”靖北侯夫人問道。丫鬟搖頭,“奴婢不知道。”蕭大太太起了身,道,“去前院瞧瞧吧,怕是真出大事了。”然後,一群太太就都起了身。安容走在後頭,大家忘了奸細的事,她還記着呢。朝晗月郡主走過去,問她道,“留香閣無瑕姑娘是誰的奸細?”晗月郡主望着安容,眉頭輕凝了下,似乎不願意告訴她,不過最後還是說了,“應該是東延太子的人。”安容微微一怔,“你确定?”晗月郡主點頭,掏出那小竹筒來,“這是我從無瑕姑娘身上偷來的。”裡面是封信,還是東延太子的親筆信,她和連軒被東延太子擄劫的時候,曾見過他的筆迹,認得出來。安容接過小竹筒。打開信件。掃了一眼後,安容眉頭擰緊。隻見上面寫着:三日後,入京。京都亂成一鍋粥了,東延太子又要來湊熱鬧火上澆油了?安容把信塞回竹筒,還給晗月郡主道,“留香閣無瑕姑娘既是奸細,就是個危險人物。你别和她走太近了。”晗月郡主眨了下眼。她能感覺到安容對她的關心,隻是她已經答應幫連軒查她了,就要繼續啊。而且,她對這樣的事,比對繡花做衣裳感興趣。晗月郡主把竹筒塞回腰間,對安容笑道。“走了,去前院瞧瞧。”安容輕點了下頭。一行人穿過垂花門。進了前院。繞過影壁,便見到國公府大門前圍着一堆穿着鐵甲的護衛。連軒扒拉開一堆小厮,走了過去,一邊還問。“找我做什麼?賠禮道歉嗎,那就不用……。”語氣茫然,略帶不解。連軒的話音未落。坐在馬背上的敖大将軍就沖了過來,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掐住了連軒的脖子,把後面的話給掐了回去。一張豐神俊朗的臉瞬間扭曲,因呼吸不暢,而變的發青。蕭總管吓壞了,揮了拳頭就要過來,可是敖大将軍一擡手,連軒就被他單手拎了起來。靖北侯夫人過來,瞧見這一幕,差點沒撅過去,忙下了台階道,“敖回!你住手!”敖大将軍面色陰狠,透着毒辣狠絕,“住手?!”他兒子死了,他要他陪葬!敖大将軍手下用力,連軒已經連聲音都說不出來了。雙手在掙紮,想哭。娘啊,兒子要真死了,絕對是被你和蔔達聯手禍害的。他打不過敖大将軍,本來還能下毒,現在毒也沒了。就在他覺得有些神志不清的,眼睛像是張不開時,模糊中瞧見有匹駿馬飛奔過來。馬背上,有男子疾馳而來。是大哥。蕭湛抽過腰間的軟劍就刺了過來。劍身冰冷,在陽光下折過一抹刺眼的亮光。敖大将軍眼睛被閃了一下,那劍已然近前了。直接砍向他握着連軒的手。他要不放手,手就要被砍掉。敖大将軍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松了手,身側一閃,就避開了蕭湛的劍。連軒摔倒在地上,終于能呼吸的他,差點真哭了,差點點就死了。蔔達趕緊幫靖北侯夫人扶起連軒,連軒怒不可抑,要罵敖大将軍。結果因為被敖大将軍用力掐過,嗓子發疼,沒法大聲說話了,隻得幹瞪眼。蕭湛忽然偷襲,敖大将軍避開了,可也因此更加的怒氣沖沖。他拳頭一握,就朝蕭湛打了過來。眨眼間,已不知道過了多少招了。安容看着兩人鬥的不可開交,有些急了,問蕭總管,“到底出什麼事了?”蕭總管搖搖頭,“不知道呢,敖大将軍一來就要見世子爺,卻沒說為什麼。”靖北侯夫人看着,隻覺得敖大将軍瘋了,招招狠毒,似乎想就此要了蕭湛的命。靖北侯夫人不知道怎麼辦好,想叫暗衛出手,可敖大将軍帶了一撥暗衛在等着,叫了也沒有用。好在,蕭總管聽到馬蹄聲道,“國公爺和大将軍回來了。”遠處,蕭老國公和蕭大将軍騎馬回來。見蕭湛和敖大将軍打的不可開交,眉頭一凝,呵斥道,“住手!”敖大将軍根本不為所動。蕭老國公嘴角一冷,“敖回,你再在我國公府前撒潑,我今兒就叫你有來無回!”蕭老國公說着,蕭大将軍已經躍身下馬,幫蕭湛接了敖大将軍一劍。到這會兒,敖大将軍才罷手。他雙目充血,眼神發癫。蕭大将軍眉目冷冷。敖大将軍望着蕭大将軍,咬緊牙關,“靖北侯世子害死我兒,我要他一命抵一命!”最後的一命抵一命,幾乎是一字一頓。安容臉色微變。敖大少爺死了?怎麼會呢,連軒不是把他吊在了樹上,沒有殺他就回來了嗎?連軒幾乎是跳起來道,“你少污蔑我。我沒有殺敖興!”敖大将軍拳頭握緊,問他,“你把我兒吊在樹上,是不是?!”這一點,連軒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我綁的!”他敢作敢當!敖大将軍充滿血色的雙眸瞬間被怒氣席卷,“就是你把我兒綁在了樹上,生生被毒蛇給咬死了!”連軒臉色一白。“這不可能!”他綁過多少人。從來沒遇到過蛇,怎麼敖興就那麼倒黴了?安容也覺得太湊巧了,如今蕭國公府和侯府正是多事之秋。難保不是有人嫁禍。隻是連軒确确實實綁了敖大少爺,若是不能證實有人故意放蛇,這黑鍋,連軒不背也得背了。“少奶奶。會不會是沈祖琅下的黑手?”身側,芍藥輕聲問道。她就覺得是他了。沈大少爺把他弟弟沈玉琅打傻了。他記恨敖大少爺,殺他洩憤很正常。其實,安容也是這麼猜的。安容邁步走下台階,走到蕭湛身側。望着敖大将軍道。“連軒若是有心殺敖大少爺,就不會綁他了,甚至連敖府護衛。都留了他們一命,敖大将軍喪子悲痛。我們理解,可我們不希望敖府和蕭府互相殘殺,好叫敵人坐收漁翁之利,而且,今兒去孤山湖的不止連軒,還有齊州沈家大少爺……。”安容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敖大将軍臉色一變。他望着安容,安容神情依舊,面不改色,道,“敖大将軍不信,可以去查,還有害死莊王妃的春宮圖……。”安容說到這裡,就停了。敖大将軍臉沉如冰,“春宮圖也是他所為?!”安容沒有點頭,隻道,“我隻知道,敖大少爺曾要我二叔退了敖府的婚事,二叔沒有同意,兩人鬧掰了,但我二姐姐還是沒能嫁給府上二少爺,是他唆使我二嬸兒自盡護女的。”安容随口兩句話,就将敖大将軍心底的怒火點燃了。沈祖琅挑撥沈安芙的事,喜婆邀功請賞,早告訴了他。若不是沈祖琅挑撥,敖大少爺就不會中了他的計,差點侮辱周府姑娘,更不會被靖北侯世子打,又哪來的矛盾,到今兒被吊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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