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眸靜若深潭,他一字又一字地說出:“姜雲凡,我會再赢你一次。”
埋藏掉該埋藏掉的,此刻說話的人是——
幽煞?!
仿若回應了他的話,一個大浪撞上了暗礁,碎成了浪花,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幽煞迎風而立,身子穩若磐石,仿若抗下了那些風雨。他在心裡默念着,即便與你為敵,也絕不失手。
天漸漸陰沉起來,烏雲在翻滾,海浪在咆哮,暴雨将降臨在這狂躁的海面上。
他該走了。
隻是,他逃離得了這場風暴,卻不得不卷入另一場更兇險的風暴。在兇險面前,他可以狡詐、可以冷漠,卻不該留下一絲猶豫。
可在這風雨欲來之時,他還是忍不住讓一句話伴着海風傳到了未知的遠方。
“小姜,這是最後一次了。”
這殘存的溫柔屬于龍幽。
第十一章反抗
魔翳坐在琴室内,看着龍幽走了進來。他知道,一切皆注定,唯一的變數是世上最不可理喻的感情。他不在乎那個計劃上唯一的“漏洞”,因為不論他們怎麼選擇,改變的隻能是他們各自的人生,卻改變不了計劃的結果。
他随手按了幾個鍵,調出了份資料。他看着龍幽說:“先聽一個故事,關于夜叉家族。”
龍幽在鋼琴旁坐下,看向巨大屏幕:“舅舅你其實不适合講故事,不過,冷笑話你可以試試。”
魔翳沒理睬龍幽的話,指着屏幕裡的畫像道:“龍家是個龐大的家族,我們算是本家,也是實力最強的一支。這個家族延續了很久,卻在兩百年前有場分裂。那一支龍家人對本家有強烈的敵意,一直想摧毀本家。”
“哦?那這個畫裡的人是那支龍家人的頭領?長得夠陰暗的。”在龍幽看來,畫裡男人的臉全隐藏到了陰影中,莫名地給人種不舒服的感覺。
魔翳皺了皺眉,緩緩道:“他沒有臉。他可以是任何人。”
龍幽聽了一驚,立馬推敲起來。這個世上不可能有人沒有臉,他必須得有張臉,不管是誰的臉。
“他的臉可以是任何人,舅舅指的是這個麼?看來,我們龍家還有易容高手。”
魔翳瞥了龍幽一眼,點頭道:“不僅僅是容貌,模仿的還有聲音,甚至是行為模式。總之,他本人的臉沒人看過,呵,或者看過的都不在了。”
“還真是麻煩的家夥。不過,這個和我哥的事有關系麼?”龍幽一個念頭閃過,大膽猜測道,“我哥要對付他才失蹤的麼?”
“目的猜對了,可過程卻沒那麼簡單。”魔翳輕敲了三下琴鍵,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城市的圖繪。雖然拍攝的圖紙已經泛黃,但大緻還是能看出個輪廓。那個城市落在一個巨大的坑裡,是個古代城市建築群。四四方方的布局,中央有一座宮殿,四周星羅密布着棟棟屋宇,給人一眼看去見不到頭的感覺,可知規模甚大。
“遺失的珍寶。夜叉先祖中曾出現過一個奇人,他找到了這個地方,可卻隻留下了圖,把具體位置給帶進了棺材。”魔翳冷冷一笑,不屑地說,“此人行事頗為偏激,最後脫離了龍家。傳說他曾留下一言,吾将永世沉睡在黃金國中。”
“被财迷了眼的瘋子麼?”龍幽攤了攤手,又道,“這個傳說有些不符合邏輯,舅舅還是說說你的推斷好了。”
“我更想聽你說。”魔翳道。
龍幽腹诽,這種時候還要一副查他課業的樣子麼?可也隻能自己來思考,誰叫他舅舅不想說的時候肯定是不會說。
人類對寶藏都有獨占心理,連死後想帶進棺材。這個祖先如果真想瞞個徹底,就連這張圖都不該留下來。留下它,就相當于告訴大家,我家有寶歡迎來盜。現在這張圖留下來,要麼是它本身是假的,要麼是留下它大有用處。
龍家人的天性和低調背道而馳,若真發現了這個“失落的文明”,倒極有可能留下證據來描述這個巨大的發現。這圖是假的可能性很低,那麼另一個理由........
龍幽胸有成竹地說道:“遺失的珍寶已經不在那個遺迹。那個先祖該是把盜取的寶藏都轉移到了另一處,這留下的圖不過是個引人上當的幌子。你若去破解這個圖,一輩子也别想找到遺失的珍寶。”
魔翳的眼神裡總算有了一絲對龍幽的贊賞,又說道:“那人是極聰明的,此舉讓龍家耗盡好多代的努力都不得結果。追尋真相的人中總會有和你想法相同的,可除了這張圖外,那人沒再留下半點線索,也無從查起。可這件事到了三年前有了突破,我們無意中找到了絕對的線索。”
龍幽前傾了身體,他知道關鍵要來了。可魔翳沒有說明那個線索是什麼,想來那個線索隻是個因,卻無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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