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其雷一聽心裡樂開了花,晚上多喝了好幾瓶啤酒,還扯着姜雲凡陪着也喝了不少杯。
第二天上班,姜雲凡有些精神不振,開會的時候打了個哈欠,被上官雅抓了個正着。
上官雅一臉怒意,指着姜雲凡的鼻子道:“姜警探,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哼哼,我今天提醒你一句,時間不多了,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呆在這裡打哈欠。”
姜雲凡心頭一涼,想自己這段時間實在是過得滋潤了點,差點把幽煞的事給忘記了。不過,那幽煞也消聲覓迹一個多月了,他都要懷疑那人是不是想洗手不幹了。
他心裡立馬否定了那個想法,洗手不幹的可能性不大,倒有可能在計劃更大的盜竊。他記得有次也是這樣,那個時候沉寂了兩個月的幽煞一出面,就破了堪稱防守最嚴密的銀行安保系統,取出了一套無價的首飾。
他打起精神來,答道:“我不會讓幽煞逍遙下去的,這一個月我會加緊查下去。”
“那就好。”上官雅冷笑着轉過了身,繼續開起了會。
姜雲凡歎了口氣,感覺到了一股無法釋放的壓力。
龍幽此刻卻是在海邊坐着,明顯在發呆。他神色有些呆滞地看着海,突然,長歎了口氣。
幾個小時以前,他舅舅來了祖宅,給他帶來了個不好的消息。
魔翳說:“我最近查到,皇甫一鳴手上還握有對夜叉不利的證據。他把證據藏到了一個寶石盒子裡面,交給了一個清白的私人收藏家。龍幽你必須把那個證據給盜出來,趕在他把證據交給警署之前。”
他立馬搖了頭,拒絕道:“夜叉有那麼多人才,舅舅這件事你找别人去做,幽煞不會再出現了。”
魔翳把他的心思看得透徹,冷笑道:“你不想動手,是因為那個姜雲凡麼?看來你真想洗手了。”
沒錯,他的确得殺了“幽煞”,讓他不再存在。他已不想冒那個風險,一旦秘密被揭穿,現在的他恐怕承擔不起那個後果。
更何況,這事魔翳找上他,本就是不懷好意的。
他眸子冷了下來,說道:“舅舅這事也沒說實話,怎麼能怪你外甥不領情。憑你的本事不可能現在才發現有對夜叉不利的證據,那個證據能存在到現在,是你需要它存在到現在。你的外甥現在可寒心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好了。”
“果然聰明。”魔翳瞧了眼牆上龍幽母親的肖像,意味深長地說,“我需要證明你是龍家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對你也是無害的,你該很清楚。”
龍幽聽得懂這番話,卻弄不明白魔翳到底在打什麼算盤。他不由得慎重起來,斟酌詞語地開口道:“我自然是龍家的,這個不需要證明。這件事有必須是我做的意義麼?”
“我現在還不能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另一個壞消息,你哥前天和我真正的失去了聯系。”魔翳臉色微微變了變,似乎這事也出了他的意料。
果然,大哥和舅舅一直都有聯系在,隻是偏偏瞞了他。可失去聯系的意思是,大哥遇到真正的危險了麼?
他想問得更清楚些,無奈魔翳不願再多解釋,任憑他用盡方法打探,也問不出半點消息出來。
“我需要你認清自己的身份,然後,再去做接下來的事,包括你關心的事。”魔翳嘴角勾出一絲笑,眸子裡盡是勝券在握,“我給你幾天考慮。如果你下了決定,就來地下琴室。”
之後他舅舅走了,把天大的難題抛給了他。
魔翳在給他選擇,可是已經知道結果如何,現在不過是步步緊逼他去做那個必然的選擇。
龍幽拿起塊石頭,用力扔進了海裡。這種被人控制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在他面前的一片沙子上,那個銀白面具閃着光澤,誘惑着他去戴上。他内心在抗拒,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抗拒。
他已把心許給了姜雲凡,卻要去踐踏那人毫無保留的信任麼?這其實是種背叛。
可他想起魔翳的話,稍稍分析就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無法逃避的節骨眼上。
連魔翳都沒預料到的真正失蹤,還有那麼小心而謹慎的布局,他得說,作為龍家人,他的确沒法旁觀下去。
“我需要證明你是龍家人。”
這句話的潛台詞是,我需要證明你會為了龍家,做一些必要的,但不心甘情願的事情。
這是個試探,可一旦答應下來,後面他就停不住手了。
他在猶豫不決,各種感情混在一起侵蝕着他,讓他無法做出個兩全的決定出來。
他又看向了海,卻無法舒緩半點郁悶。可他還是靜靜坐着,一坐就坐了整整一個晚上。
在天曉之時,他撿起沙灘上的面具戴了上去。在面具戴上的刹那,他已面無表情,仿佛換成了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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