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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頁(第1頁)

“說,誰派你來的?要找什麼人?”楚炎将手中的鐵鍊一端,拉的更緊,他幾乎要将那人的身體之内,胸膛裡面最後一絲空氣都逼出來。“找人?”黑衣人冷笑一聲,似乎不屑一顧,所學不精,如今敗在他人手下也絕無辦法。怎麼可能是找人?隻是受人之托,來殺人罷了。楚炎眼眸變得暗沉,他猝然感覺的到,那黑衣人有咬舌的意思,他身在韓王府當食客的時候,也曾經聽說有些殺手,若是無法完成命令交待主人的話,有的在嘴裡綁了藥丸,一到被擒住就咬破毒藥,也有的直接咬斷舌根,自盡身亡,不給對方嚴刑逼供的機會。楚炎手掌一緊,冷着臉,扼住那人的下颚,不讓黑衣人如願以償。他覺得這個殺手很是可疑,好不容易逮住了,自然要問個究竟!他現在想死不說,自然會有辦法讓他招認。“來人!”楚炎大喝一聲,庭院門口的兩個侍衛,得到召集,立即從庭院趕赴桃園門口。就在這時,突然,從空中躍下一個男人,站在黑衣人的身後,重重推出去一掌,不但連鐵條立即折斷,連那黑衣人困在鐵條之下的手臂也被扭成不自然的姿勢。楚炎急忙追上去,一陣厮殺之後,雖然重傷了那個殺手,但還是被他逃開。生怕中了對方調虎離山之計,害的老夫人性命不保,他不敢繼續追蹤,隻能急忙掉頭趕回桃園。等楚炎回到門口的時候,侍衛已經守在那旁,但那個黑衣人筋骨錯列,大口鮮血從口中溢出,已然奄奄一息。楚炎想要繼續逼問,但那人早已眼神渙散,雙唇緊閉,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黑衣人躺在地面上,後背破了個大洞,那被掌風震開了的地方,豔紅色的溫熱液體全部湧出來,不多久就形成一個血泊。“楚大哥,人已經死了。”其中一個侍衛,俯下身去探了探鼻息,揚起頭來說道。“喊兩個兄弟去埋了,這件事,對任何人都不要說。”楚炎瞥了這慘狀一眼,随即下了命令,不再停留。他徑自大步走入庭院,輕輕推開門,見老夫人依舊睡得平穩,才退了出去。“明日開始,增加防守的人數,不過必須行事低調,别驚動老夫人。切記,這庭院圍牆四角,都必須有人看守。”楚炎眉頭一擰,望着兩個侍衛拖走了殺手的屍首,用清水撒潑,除去門口血迹。他一身緊繃,對着其他的兄弟,這麼囑咐,顯得心事重重。難道,這世外桃源,與世隔絕的淨土,也已經被察覺,又要面臨追殺殺戮了嗎?不好!難道是軒轅淙?!他派來殺手先行查探桃園的位置,那麼下一步,就是要取人性命。按照他的行事作風,他要殺的人,可能是老夫人,也可能是琥珀,更可能——一個不留,全部毀滅。想到此刻,楚炎腳步不由加快,穿越後屋,從馬房牽來一頭駿馬,一躍而上,用力甩動馬鞭,疾馳向那夜色前方。行蹤已經暴露,他決不能讓那個人,再殺一次琥珀。那若有若無的一道道一絲絲殺氣,翻滾在黑夜之内,愈發消沉,愈發鬼魅。清晨。“小少爺,今天起得這麼早啊。”瘦丫鬟端着熱水走近庭院,笑着打招呼。天才亮,那一個穿着白色棉襖的少年,已然蹲在長廊一角,逗弄着一隻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白色鴿子,神清氣爽,心情愉悅。少年挽唇一笑,那明媚眼眸,像是春日一般溫暖耀眼,指了指那手掌中的豐腴白鴿,語氣戲谑:“對啊,大清早的就看到它了,正考慮要不要中午吃個烤鴿子換個胃口呢。”“說不準是誰家養的信鴿呢,少爺要是想吃鴿子,奴婢待會兒讓廚娘出去采買便是了。”瘦丫鬟将熱水往長廊上一放,随口說道。“好啊,那就麻煩你們了。”少年露齒一笑,那白瓷般的皓齒,更讓那張俊秀面容,顯得可親可愛。瘦丫鬟笑着點頭,推開門,去準備洗漱的用具。等那丫鬟走入屋子,琥珀才輕輕松開手,将白鴿往前一送,那白鴿立即飛到前方草地之上,悠然自得地踱了幾步,就飛上天空去。琥珀環顧四周,将那手心之内的白色紙卷,輕輕打開,掃視一眼其中的内容,眼神一沉,再無任何波瀾。是洪征寫的信條。三個月為期已滿,司馬戈已經幫自己練好一批訓練有素的屬下,雖然不過一千多人,但已經夠她所用。要想反擊不一定完成,但至少也不必在軒轅淙何時迫害自己和親人的時候,顯得有心無力。她神色不變,走入屋子,看着丫鬟正在屏風之後将熱水倒入金盆之内的情景,沒有開口。琥珀穩步走向屏風,在經過暖爐的那一刻,輕輕将信條一擲。暖爐的火光,因為觸碰到幹燥紙張,猝然大盛,火星子冒出幾個,不多久,就将那細長紙條,全部燃燒殆盡,化成灰燼。“小少爺,水溫正好。”瘦丫鬟回過身來,微笑看她。“來了。”琥珀淡淡一笑,徑直走了過去,安安分分在丫鬟面前,洗漱,用了早膳。這一天,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從容,平靜。西關。“王爺。”如今正是用午膳的時辰,軒轅睿帶着幾個手下的官員,在府衙的大廳剛剛坐好,飯吃到一半,身邊的總管已然靠近,在他耳邊耳語一句。軒轅睿站起身,從飯桌上退了開來,疾步跟随總管,走去偏廳。那個如今正坐在偏廳中央的男人,身材魁梧,雖然黑發之内也有了銀白發絲,臉上有了這個年紀也難免的條條溝壑皺紋,但那雙剛硬的濃眉,顯出這個男人的霸氣和狠毒。男人約莫六十歲的年紀,一身普通的暗色常服,披着披風,腳踏毛靴,在外人看來,在西關這個地方,是穿的有些單薄,仿佛根本不懼怕這十二月的寒風凜冽。“父皇,您怎麼來了?”軒轅睿朝着那個低頭喝茶的男人,從容微笑,常服在風中翻滾,腳步明顯加快,卻很是穩當。“正好到了這裡,聽說你在西關視察,就來看看你。”軒轅淙沒有起身,依舊端着茶盞,瞥了軒轅睿一眼,話是這麼說,卻是語氣冷淡。軒轅睿神色不改,往旁邊的位置一坐,招招手,也讓總管替自己奉茶。他這個父皇,騎在馬背上打下了江山,如今将皇位讓給皇兄之後好些年頭,還是身體穩健,走南闖北,周遊列國,忙得不亦樂乎。“腿好了?”軒轅淙喝了一杯茶,才冷冷淡淡開了口,視線落在兒子的雙腿之上,方才看他疾走如飛,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但他還是這麼問,更像是無話可說的寒暄。而這種寒暄,在軒轅睿看來,有些不對勁,父皇雖然器重自己,但從來都是不說這種可有可無的廢話的。“兒臣已經痊愈了,父皇。”軒轅睿笑了笑,稍稍低頭,一如既往的平靜溫文。當然,他的腿傷,也不可能恢複如初。太醫說過,他養傷的期間,太過心急,練習太過頻繁,這病根自然無法根除,經不得連日疲憊走動,騎馬也要适可而止,一旦遇到惡劣天氣,膝蓋處更是隐隐作痛,隻能随身攜帶敷藥的藥貼,才能緩解病痛。所以如今,他坐馬車更多,原因,也是如此。不過,這些細節,外人自然不會知曉,從外面看來,他的确跟常人無異。“虎父無犬子,父皇知道你肯定沒事。”軒轅淙的嘴角無聲揚起,一抹複雜意味的笑容,看起來卻有些僵硬。軒轅睿聞到此處,默然不語,笑而不答,他的表面溫柔親切,不代表他内心就軟弱無力,從小就是如此,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得到父皇的青睐,從那麼多個出身不同的皇子之中,脫穎而出,這種好事,也絕非是天底下掉下來的餡餅。一陣短暫的沉默,突地被軒轅淙打破,他的厚實手掌重重一拍桌案,笑意瞬間從臉色難看的眉宇之處消失無疑,表情兇狠駭人。“金字謩的事,你可知曉?!”軒轅睿面對突然變臉的父皇,眉頭沒有任何褶皺,似乎早已習慣他的怒氣沖沖,興師問罪,語氣毫無波瀾起伏。“總管第一時間通知了兒臣。”“怎麼死的?”軒轅淙面色灰白,神色沒有一分松懈,似乎從兒子嘴裡吐出來的話,才最可信。軒轅睿頓了頓,說的含蓄,并不露骨:“在青樓太過亢奮,一時身心激蕩,阻了氣管呼吸——”“這些鬼話你也信?!”軒轅淙冷笑一聲,那笑聲劃破周遭冰冷空氣,再是一拍桌子,茶杯晃了晃,剛剛沏的茶水,一下子翻了一半。“兒臣親自前去打理過。”軒轅睿似乎早就猜到父皇的多疑,嘴角含笑,溫潤如玉的俊顔上,沒有一分不耐,說的不疾不徐,慢慢解釋清楚。“父皇應該也知道,這金公公去青樓取樂的喜好,可是由來已久,都三十幾年了。年輕時候這麼玩,自然無事,但如今年紀大了,固然吃不消了。兒臣并不覺得,此事有任何奇怪之處。”“死因就是年紀大了嗎?”軒轅淙眼神覆上一層陰沉顔色,為何他突然覺得,兒子的這一句話,似乎是隐射誰?他的不悅,藏匿在心口,問的不鹹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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