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雪姨你怎麼了,醒醒,醒醒。”
見到蘇雪暈倒,薛子徽立刻站起來驚慌的關心着,在外人的眼裡,這絕對是着急的表現,但真實的情況卻是他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的笑:呵,薛子霁挖了他的心髒,就算暫時報複不到薛子霁的身上,他為什麼不從蘇雪的身上找補回來。
經過一陣兵荒馬亂的急救,蘇雪終于蘇醒了過來。
一蘇醒,她就再次吐出幾口鮮血,同時兩眼無神,一看就是受到沉重打擊的表現,這種情況下,薛子徽律與汪斯年肯定是要對蘇雪申請保外就醫。
守所經過查證,最終同意了蘇雪的保外就醫。
主要是蘇雪從暈倒到蘇醒短短十幾分鐘時間裡,她的面容不僅蒼白了起碼十歲,就連頭發也開始花白,再加上不停的嘔血,一看就危險,為了人不死在看守所,看守所當然要批保外就醫。
這點是沈濯沒有想到的。
他沒有想到薛子徽能這麼狠,居然能用謝清華的真實身份來刺激蘇雪。
對于蘇雪來說,薛子徽帶給她的信息不亞于讓她的精神崩裂,一直被她看不起、看不上的謝清華居然是她的親生骨肉,她疼愛了半生的薛子霁是假的,不是她的孩子。
“清...清華!”躺在病床上,蘇雪努力把手伸向了薛子徽的方向。
當然知道蘇雪擔心與着急的是什麼,薛子徽上前一步低聲安撫道:“你放心,有沈濯保護,謝清華沒事。”
瞬間,蘇雪剛剛還空洞無比的眼神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生機,“清華他在哪,他好不好!”緊緊地抓着薛子徽的手,蘇雪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雪姨,你安心養病,不能辜負咱們這難得的保外就醫,還有,你得趕緊好起來,好起來我就能帶你去找謝清華了。”強忍着惡心被蘇雪抓住手,薛子徽極力安撫着驚惶的蘇雪。
“好,好起來!”重重地點着頭,蘇雪安心的放了手,一放開薛子徽的後,她就被推進了監察室做起了全身檢查。
眼見目的達到,薛子徽才重重地喘息一聲看向了汪斯年,“舅舅,咱們去見父親,我需要他的授權,不然集團裡的高層可不會聽我的。”沒有拿到薛氏集團的股份權,他知道掌握不了公司。
汪斯年這個集團的首席律師可不是白當的,他早就習慣于走一步看三步,在給蘇雪申請好保外就醫後就聯系了羁押薛穆的部門。
出于人道,他們得到了探視權。
一個小時後,薛子徽見到了薛穆,此時的薛穆跟平時的變化并不大,他那張儒雅的臉上還是那麼的沉穩,要不是身處的地方不對,薛子徽還以為自己是在家裡的書房被父親接見。
“父親。”看着薛穆,薛子徽一邊咳嗽一邊問安。
“你之前上哪去了?”盯視着害慘了薛氏集團的罪魁禍首,薛穆的眼眸很冷淡,冷淡到近乎無情。
眼看着父親并沒有關心一下自己,薛子徽自嘲地一笑,然後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面對薛子徽沒有回答自己問話卻自主坐下的行為,薛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控制欲強,公司、家裡都是他說了算,他從薛子徽的行為中立刻感受到了人走茶涼,能在短短十幾年裡利用沈家的扶持把薛家推上豪門,薛穆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不動聲色間,他再次說道:“你有什麼底氣?”
見到父親終于正視自己,薛子徽把剛剛才給蘇雪看過的東西推了過去。
看清親子鑒定上的内容,薛穆在震驚之餘也思緒活躍起來,他沒想到謝清華才是當年弄丢過的那個孩子,想起他現在之所以落得現在這步田地都是因為謝清華,他深思起來。
“你打算怎麼做?”
輕撫着親子鑒定,最終,薛穆看向薛子徽的目光充滿了欣賞,不愧是被他一直當作繼承人教導的孩子,這份隐忍與心性果然不同,他不是蘇雪,在看清親子鑒定的瞬間就看清了親子鑒定的時間。
一年之前,一年之前他的好兒子就已經知道子霁不是薛家的骨肉了。
面對薛穆的直白問話,薛子徽肯定不會賣關子,他今天之所以拿出這份隐藏的文件就是準備絕地反擊,所以他看着薛穆的眼睛鄭重道:“爸,我想救薛家,我想救薛氏集團。”
“需要我做什麼。”薛穆很能擺正自己的位置,眼見自己不能再運作,他立刻選擇了放權。
“股權,我需要能控制薛氏集團的股權。”薛子徽獅子大開口。
認真審視着一臉慘白的薛子徽,五分鐘後,薛穆點頭,“可以。”
薛穆剛一答應,一張早就拟定好的股權轉讓文件被擺放在了薛穆的面前,看着律師,薛穆突然笑了起來,“斯年,說起來你跟了我大半輩子,我對你比對幾個子女都更信任,沒想到你是最先背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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